第6章 傅军反目救出南宫燕飞(2/2)
傅军摇头,“如今我已脱掉缰绳又怎会束手就擒?你好自为之吧”
傅军退去,骆瑶卿在马晓萌的护送下跑出地下室,南宫燕飞跟去。
傅军退出地下室,伸手关住了门。
罗宋哀怨,“死呆瓜,这下可如何是好?”
沈卫东冷脸,“还有什么办法,跟着他们,看他们要去哪儿”
罗宋走去,铁门已被锁死,无奈抬脚奋力的踹去。
别墅大厅后窗,南宫燕飞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名安保,回头轻呼,“傅军,你真的背叛了南宫家?你不怕死吗?”
傅军轻笑,“死有何惧?我只怕不知再为什么而活?”
南宫燕飞不由钦佩,“好,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让我爸伤害你”
傅军扭头看去,略显惊讶,“还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
“呵”,南宫燕飞苦笑,“那你为何要冒死救我?”
“因为她”,傅军亮出手机,页面显示一个小绿点。
“这是什么?”
“青萱”
“青萱?”南宫燕飞疑惑,“她怎么了?”
“昨天晚上她被带进了无人谷,到现在还在里面,怕是有生命危险,我要去救她,也许你能帮忙”,傅军看着南宫燕飞闪躲迷茫的眼神,“怎么?这次你还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南宫燕飞瞪去,“我有什么不敢的!无人谷正好我要去一探究竟,就帮你这个忙了,走啊”
骆瑶卿弯腰凑来,“你们要去无人谷?我也要去,我倒要看看这无人谷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傅军伸手,“嘘,先离开这里再说”
傅军摸去窗户,探头看出,纵身一跃翻出别墅。
南宫燕飞,骆瑶卿,马晓萌相继跳出窗户。
四人翻过墙头跳下,罗宋和沈卫东已悄然跟来。
罗宋提议,“喂呆瓜,我们要不要叫点支援啊”
沈卫东摇头,“不用,你我就够了”
二人飞身跃起扒住墙头,纵身跳下。
突然,南宫家大门轰然倒地,‘啪’的一声,尘沙飞扬。
花福收势,拍拍衣袖回身,“花老请进”
只见花老独自一人,抬手龙头拐,一步跨入,踩着铁门昂首挺进。
众多南宫家安保闻声齐聚而来。
面对眼前十多名安保,各个手持开山刀,杀气腾腾。花福上前挡住花老,伸手示意花老退后一步,随即挽起衣袖,面向众人毫无惧色,“来吧,今天老夫就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众安保互视一眼,只觉好笑,根本没有把花福这个老头放在眼里。
随着一声呼喊,一名安保率先冲去,挥着砍刀劈下,花福侧身一个反手挥去,快如闪电,眨眼间,安保倒地不起。
又有两名安保挥刀冲来,花福转身伸手抓住两人手腕,一个擒拿之式轻松锁定,压低二人身姿,抬腿‘啪啪’两个侧踹,二人凌空飞起摔倒在地。
剩余众人一脸懵,呼叫着一起冲去。
花福甩手开式一套组合拳犹如暴雨般砸去,下盘微低,上下齐攻,一阵缠打进退自如,不出十招,七八名安保已经倒地哀嚎。
花老静静看去,满地哀嚎四起,花福一人当关万夫莫开,想不到是深藏不露功夫了得,难怪可以带出春,夏,秋,冬四位高手。
突然,更多的安保从四面八方涌来,足足有二十多人,黑压压一片将花福和花老围在中间。
花福正要进攻,花老龙头拐砸地提声怒斥,“都给我住手!”
花福回身看去,花老大步走去,看向众人,声如洪钟,“我花尘翁,今日前来拜会南宫义,我看谁敢拦我?”
花老说罢,高昂阔步向前走去。
花福跟去,抬手怒斥,“不想死的,就乖乖站着”
眼前众人手握开山刀,纷纷后退不敢上前,也许是被花老霸气侧漏的威严所震慑,一时不敢贸然进攻。
总有不怕死,贪功近利的人顶压冲去,花福甩手银针飞出,那名安保随即僵立。
又有两名安保背后偷袭,花福头也不回,甩手银针飞去,两人瞬间僵立。
剩余众人更是一脸恐惧,纷纷后退。
花福眼疾手快,一路护送花老走进别墅大厅。
身后众安保人员跟进,挤满客厅。
花老就端立大厅,环顾看去,不禁感叹,“哎,这装修到换了许多,还是变了”
一旁的房门打开,花福推着轮椅,轮椅上南宫义瘫坐。
“花老”,花福轻唤,花老回身,一眼惊呆。
看着轮椅上瘫坐的南宫义,面容消瘦,颅骨突现,满头白发下,面色苍白呆滞,双眼空洞无神,身体喘息间起伏,气弱无声。整个人就像一具瘦骨嶙峋,只剩皮包骨头的垂死之人。
花老看的是一眼呆愣,双眼泛红,口颤无声。
良久,花老轻呼,“义兄?是你吗?”
南无义双目下垂呆滞,整个人就吊着一口气,再无多余的力气抬头。
花老抬眼看去,花福红着眼,狠狠点头,“花老,他就是义哥啊”
花老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义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这才几年,怎么瘦成这样了?”
花老猛然回身,手中的龙头拐抬起指着众安保怒斥,“你们南宫家究竟对我义兄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天杀的南宫子峰,我要杀了他……”
花老只觉胸口突闷,一步踉跄,被急忙奔来的花福搀扶急呼,“花老,别激动,注意身体”
花老猛然呼吸几口,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抬手示意,花福见状松开了手。
花老回身看去,只觉脚步蹒跚无力,压着龙头拐拼命前移,缓缓走去南宫义面前,蹲下了身子。
花老双眼含泪,仔细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生死兄弟暗暗摇头,“不对,是我对不起你啊义兄!当年一面太短,短到我总以为刚见过你,一切好似在梦里。又感觉是太久没有见你了,久到现在我根本认不出你了……”
花老将头埋进南宫义消瘦的双腿上,暗暗抽泣。
南宫义眼底闪过一丝光,白花花的模糊了双眼。
花福轻唤,“花老,花老”
花老抬眼,老泪纵横,满面纠痛看着南宫义,“义兄,我有罪!我不该对你心存怒气,赌气不与你相见,我应该早点过来看你的,我应该早点来……”
花老满心内疚,不禁掩面失声。
“花老”,花福突然看见,南宫义的手指竟然动了,“义哥好像听到你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