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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是因为我还是个宝宝，对这个新奇的世界需要学习和探索，还有对你的习惯进行提问和存储。如果你觉得我话太多了，我以后少说就是了。不过这样我会学得慢一点，你别嫌我笨啊。”

一瞬间，碧青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委屈”这样的表情。还有耷拉下来的狗耳朵，不再摇晃垂下来摊在地上的狗尾巴。

“姐姐没有在怪你啦。就是不太适应嘛。”

“那建议姐姐把我的性格设定为[聪明]，这样我就可以更加像人类更加智能地分析了。”

“咦？你的性格不是定好小奶狗了吗？”

“那只是其中一项。还有两项空白的待设定。”

“那就聪明吧。还有……善良。”母性又泛滥了，有种要教育出一个聪慧宝宝的感觉。

“姐姐，预设完毕。喜爱值达到高档时才可对其中一项进行仅为一次的更改，你确定这个设定了吗？”

“喜爱值，是个什么东西呀？”碧青被另外一个新鲜词吸引。饶有兴趣地拿起茶几上的薯片。

“就是我跟你之前的喜爱程度。出厂时设定为中档，根据你和我的互动相处会慢慢提升，到达高档时可以解锁一些更高级的功能。”

明明哲霖一板一眼地在认真解释，可是碧青脑中浮现的是Ashley那狡黠的笑，还有那什么“夜晚功能”。脸上突然在发烧。糟糕，肯定红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就这么设定了吧挺好的！”掩饰搬地撕开薯片袋子。

“姐姐，设定成功。”

“所以，这些性格有什么特点吗？还是没有指标跟普通人类一样？”碧青开始咔哧咔哧吃薯片。

“没有什么特定指标和具体行动表现，跟人类一样，融于日常的思考和行为中，所做的选择不一样罢了。比起那个，姐姐你在吃的是什么？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哲霖也可以尝尝吗？”双手把住沙发扶手，像狗狗把爪爪放在主人手上，一副很可怜的讨食样子。

“刚吃完没多久又饿了吗？喏，给你尝尝。”碧青把袋子递给了哲霖。

“哇！好好吃！我可以再吃一点吗？”摊在地上的尾巴又开始摇啊摇，拍打在地板上嗒嗒作响的错觉。

明明手都掏到袋子里去了，还是突然停下来问可不可以的样子，碧青觉得太乖了。

“好的好的！都给你。”投喂成功。果然是自己喜欢的脸，招架不了。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碧青看看钟去洗漱了。

洗漱完出来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今天过得真快，家里有个人就是跟自己一个人不一样。哪怕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时间也不知不觉地溜走。孤独呀寂寞什么的，通通抛在脑后。

嘴角上扬的碧青，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你要睡了吗？”

“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你也睡吧。”

一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

“你干嘛？！！！！！！！！！！！”碧青吓得睡意全无。

“我是你的陪伴型智能人，当然是要陪伴你呀。”窗外灯光照进来，映得他眼睛闪闪亮亮。

“不用这么陪伴，你你你，你去睡沙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碧青大喊道。

“上班了没有办法，在家里我就是要在你身边陪伴你呀。你害怕了。请问需要启动防御系统吗？”令人害怕的根源全然不知地问。

“不用！不用启动，也不用陪伴。你快去睡沙发！我告诉你啊，不许启动那什么夜晚功能！我，我俩喜爱值不够！”

“姐姐，夜晚功能是什么功能？我出厂时没有设置，需要在线搜索一下吗？”

“不用了啦！你不许搜索！”碧青炸毛。距离完全智能，理解主人，善解人意的进化还有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