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非洲开挂出行之真体验(2/2)

在非洲,大部分人根本不注意个人卫生,比如喝生水,随地大小便,长时间和牲畜呆在一起等等。

加上这里地处赤道,经年酷热难当,稍不注意就会引发各种疾病。

而这些疾病的发病原因,超过70%都是因为个人卫生引起的。

布洛妮娅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向当地居民反复诉说错误的个人卫生习惯带来的危害。

刚开始大家都对她的言辞不屑一顾。

但布洛妮娅毫不气馁,她反复举例,罗列大量的证据,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下,很多人动容了。

他们尝试着改变,结果发现,新的卫生习惯极大程度的改善了他们的生活质量。

最明显的就是婴儿的成活率,以及人均寿命的增长。

以前,一个非洲人能活到40岁都是奢望,但现在,每到一个村落,都会出现大量40岁的中年汉子。

没错,就是中年汉子。

因为以前的非洲人,只要活到35,都是名副其实的“老人”了。

听完热扎克的诉说,傅松道:“所以,布洛妮娅在你们这里威望很高了。”

热扎克的眼中全是崇敬:“岂止是高,她现在说话比当地的酋长都好使。”

“如果我想找她,你知道需要去哪吗?”

热扎克摇摇头:“你要问非洲红十字会,但估计很困难。

非洲通讯不便,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某个市,可一个市那么大,那里找得到人?”

乌干达位于非洲中东部,横跨赤道,东邻肯尼亚,南接坦桑尼亚和卢旺达,西接刚果,北连南苏丹。

全境大部分位于东非高原,又因为多湖,故有“高原水乡”之称。

傅松这次去的是一个叫卡卡巴拉的地方。

当傅松几经周折联系上非洲红十字会,又废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布洛妮娅在卡卡巴拉。

然后他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卡卡巴拉地理位置偏僻,加上地处高原,人过去很容易引发高原反应。

加上民风彪悍,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客死异乡了。

好消息是卡卡巴拉是布洛妮娅的故乡,对方到这里,大概率会回家。

所以自己只需在她家中守株待兔,就极有可能逮住这位非洲第一爱心大使。

和傅松同行的,是章玖悦。

当傅松表示自己要去乌干达的卡卡巴拉一趟时,章玖悦便想和自己一起去。

至于原因,对方的理由是招商集团在未来的战略布局中,开始有意的向非洲倾斜。

她想趁此机会多考察一下,为将来的工作做准备。

傅松当即提出反对,理由很简单,一个女人和他同行不方便不说,关键还不安全。

结果章玖悦直接给他展示了,传说中的单手断七块砖绝技。

看章玖悦连续劈断七七四十九块红砖后,依旧面不改色的样子,傅松冷汗直流。

这是真正的女中大侠啊!

还好当初自己和她在漂亮国同住时,没有某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自己的脖子可没有砖头硬。

所以,在武天狼临时有事提前回国后,傅松选择和章玖悦同行。

“靠,哥们,不是吧?这就是你说的豪华大巴?”

在傅松面前,一辆不知道是报废了十年而是二十年的大巴车,摇摇晃晃的停在那。

傅松之所以这么肯定,是这辆车已经完全没有了大巴车的样子。

大巴车车皮的表层涂漆早就掉光了,只剩下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子。

关键铁架子上全是窟窿,傅松甚至能从车窟窿里看到里面的发动机。

车主叫穆古尔,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表示,让傅松尽管乘坐,保证安全将对方送到。

傅松想换辆车,却被告知前往卡卡巴尔的交通工具仅此一辆。

当然,傅松也可是选择走路。

想想自己所在的位置距离卡卡巴尔还有210公里,傅松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和章玖悦上车,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对。

因为陆续有乘客往车上挤,最后实在挤不动了,司机穆古尔开始用脚很狠踹车门口那个黑人的屁股。

最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位送上车并关好车门。

傅松本以为要开了,接着大巴车车顶又开始上人。

傅松难以置信的看着穆古尔:“车顶也能坐人吗?”

大巴车内已经是人挨人人挤人,傅松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已经严重超载。

如果车顶上再坐二三十个……

穆古尔哈哈一笑:“没事没事,我一直这么拉,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

对于傅松,他还是十分客气的。

因为这位可是来自华国的超级豪客,对方随手一张百元大钞,比其他乘客加起来都多。

为此,穆古尔专门把副驾驶室给傅松留了出来,章玖悦也有一大片空间。

其他乘客已经被挤得无法呼吸,但傅松和章玖悦不仅可以舒舒服服坐着,困了还能放下座椅靠背直接睡觉。

而不管车厢内的人,还是车顶的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卡卡巴尔虽然偏僻,但从来不缺这样的超级土豪。

特别是黄皮肤的华国人,讲真,那是一个比一个有钱。

穆古尔准备出发,他打开大巴的发动机部位,拉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细电线,摸索了一会,开始将两根电线触碰。

只是每次触碰,大巴车就会艰难的发出“嗡”的声音,然后归于沉寂。

直到触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才不情不愿的“被”点着了火。

傅松在旁边看的一阵牙疼,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他万万没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这次出幺蛾子的并非大巴车,而是道路。

穆古尔刚开了两公里,前方的路就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泥坑路。

泥坑有深有浅,大巴车在里面是一摇三晃,傅松能听到车框架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很多时候,他都以为这车要从中断开,然后自己被车顶的二三十名乘客砸中。

穆古尔看到他的表情,哈哈笑道:“不要担心,我的车安全的很,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傅松问:“你天天都这么开吗?这路也太难走了。”

谁知穆古尔摇摇头:“一点都不难走,你是没见到下雨天。

只要下雨,这里到处都是泥,车子很容易陷进去出不来,那才真是难。”

“陷进泥里?那怎么办?”傅松很难想象这样一辆破车开到泥窝里,还有营救出来的可能。

穆古尔笑道:“很简单啊,车上这么多人,让他们下车推出来就行。”

“可如果遍地都是泥窝呢?总不能上上下下的不停推车吧?”

“那就让乘客一直推着走,直到度过泥泞地再说。

需要连续推车的泥泞地并不长,也就七八公里而已。”

“所以这些乘客也要直接推上七八公里,那他们到底是来坐车的,还是推车的?”

穆古尔摊摊手:“这也没办法,我能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就不错了。

如果他们不乐意,那就只能徒步走两百多公里回家。”

傅松目瞪口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