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念零散婆娑梦(2/2)
魁也擅长发现雨,擅长发现他的踪影,不知道魁能不能找到自己,他这样想着。
他在云里睡着了,又难受地醒来了。
孤独鬼在不知名的也,也烦恼着睡眠。
人和鬼都被睡眠困扰着。
要继续睡,还是不睡?
孤独鬼的脑子里罕见地出现了积极的论调,只是,这次会持续多久,拭目以待
孤独鬼对于离现实很远但又很夸张很梦幻的故事异常着迷,也许故事对于孤独鬼而言是药,就像世界上那些药,可以止痛,或者可以消炎,甚至可以消除病灶
但是孤独鬼的病灶又是什么呢?
病征倒是一大箩,例如,困了,难过了,傻笑了,哭了,呆了,瘫了,各种各样的。
如,人,若是将他心里的恐惧一一陈列,会不会变成一个或诡异,或悲哀的博物馆,只是这些文物并不一定有向往的观众。
很多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呆呆看到哭,就是这样,或者吓到哭。
我们需要一些稍微热闹的,稍微喜悦的想象,我们,需要一些客人,需要一些骄傲,需要一些自满,,
小满小满,颗粒渐满,丰盈的状态是喜悦。,
但,
“人有权为自己的遭遇而生气吗?”
“人有权为自己而悲伤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会被认为是自私,会被指责”
“有权并不代表会被理解或安慰。”
“是这样啊,那等于生气是没有用的,说出来也是没有用的,最后一切还是如数遭罪在自己身上,而一开始陈述,就又是自私了。”
“你可以不和他们说”
“为什么要和他们说呢?”
“都不是一个世代的,不是一个处境的,不是一个语境的”
“你觉得牺牲了很多的,他们不认为是牺牲”
“因为那个世代人人都没法获得满足”
可,
“生命足够长,所以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吧!”
“生命很短暂,也不妨碍选择自己想做的吧!”
“这两个人接下来会怎样?
“谁知道,生命足够长,反而会一直逃避,拖延,对峙吧!”
只,
“我最近经常做梦?”
“做噩梦?难道是副作用?”
“不知道,只是一直梦到有关他的场景”
“嗯?”
“最近会想,如果当时继续在一起,那会怎样?”
非,
连幸福也会害怕。
我的理解大概是,害怕幸福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当下这一种平和像是会漏完的沙漏,像是有限制时长的魔法,或者药效只有一阵的药,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结束掉的,命运。
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困,
所向往的,是我陌生的,是我未曾体验过的,所以难以描绘。
与人的互动感,情感的进展,
新问题,没有体会过爱情的人,应该如何描绘爱情,
对爱情不抱希望的人,又该如何写完一本爱情小说。
爱情小说里面应当有爱情,应当有爱的真实幻觉,应当是真实的两个人的故事,对此陌生的我,甚至对热闹的常规友谊也陌生的我,如何完成一本充满着爱欲与友谊的小说。
所以,会有浓重的抗拒感,是因为,不熟悉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