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飞行（2/2）

小汤姆开始认真考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得了吧。”塞利西亚鄙视，“真要有这种魔法，我难道会不知道？我可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根本没有的啦。巫师的体质根本不适合，没有外力的引导，巫师连魔法都施展不出来。”

“不是还有无杖魔法么。”小汤姆反驳，“我肯定会找到这样的魔法——不然我就自己发明一个。”

“你还是先练好魔咒的发音吧！”塞利西亚不留情面地打击。

“我现在发音已经很标准了！”小汤姆瞪眼。

“是吗？”塞利西亚摆明了不相信。

小汤姆一怒，恶作剧式的猛地加快的扫帚的速度。

塞利西亚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小汤姆的怀里掉出去。她忙紧紧攥住小汤姆的衣襟，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小汤姆驾驭着扫帚在霍格沃茨上方掠过。

“你睁开眼睛看看。”小汤姆顶着大风大声喊道，“景色美极了！”

好半天塞利西亚才克服了对高空和飞速的扫帚的恐惧，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绿眼睛。

扫帚快速地飞翔在霍格沃茨的上空。从上往下看，景色与平时截然不同。

这是塞利西亚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来看霍格沃茨。

她看到城堡无数尖尖的屋顶，屋顶上有着铜质的风向鸟，几乎戳进云层里。一群群的塔楼聚集在一起，冰锥一样指向湛蓝的天空。城堡前的草地小小的一块，绿的可爱，还微微泛着金色。不远处黑色的湖泊在阳光下灼灼发光。塞利西亚看见湖边深绿的大树和一丛丛连成一片的灌木，还有星星点点的人影，湖里那只黑色的大乌贼懒洋洋地摊开触角晒着太阳。小汤姆飞向湖中央，他猛地下降——他几乎是贴着湖面掠过。塞利西亚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淡淡的水汽，她看见水面下有银色发光的鱼。湖的两边是巍峨的群山，山上郁郁葱葱。山把整个霍格沃茨包裹在中间——就像包裹在摇篮里的婴孩。

小汤姆又抬高扫帚上升，这下他们来到了禁林顶上。黑色的禁林紧挨着霍格沃茨的草地，绵延数千里。树木很密集，塞利西亚只能看见尖的树梢，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

“这里面一定有好东西！”塞利西亚兴奋道，“我看见了桤木和岑木，这都是做魔杖的好原料。我在念书的时候从来没去过禁林！据说里面有独角兽和马人，还有好多其他珍稀的神奇生物！”

“总有一天我是要去的。”小汤姆大笑，“就在不久之后——肯定会带上你！”

“那是当然。”塞利西亚傲娇道，“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魔杖——你少了我可怎么办！”

“我当然少不了你。”小汤姆单手握着扫帚狠狠揉了揉塞利西亚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长发。这么个动作让那老旧的扫帚狠狠一抖。

“嗨！当心点！”塞利西亚惊慌地又紧紧抓住小汤姆的衣襟，“安全第一！”

“真不明白你在害怕些什么。”小汤姆嘀咕道，“你是鬼魂！鬼魂是可以——‘飘’的！”他突然笑了起来。

“不要歧视鬼魂！”塞利西亚咬牙切齿。

看着她那气鼓鼓的小样儿，小汤姆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喂！”

扫帚再次狠狠一抖。

不过这次他们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扫帚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在原地打着旋儿。小汤姆吓了一跳，紧紧握住扫帚柄。扫帚猛地颤了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然后——它就在空中解体了。

小汤姆：“……”

塞利西亚默默缩回魔杖里：“……汤姆，忘了告诉你。似乎，大概，也许……这把扫帚就是当年把我从半空丢下来的那一把……它尾巴上有个疤，是我咬的……”

小汤姆：“……”

霍格沃茨你是要多么穷困潦倒！一千年前的教具你都不会换一换吗？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都栽在同一把扫帚上了——所以说，猿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