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极端狂鸷是左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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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知道吗?”她不解释,只是淡淡而笑,荒冷又薄凉。
这才是江夏初的作风,看似无力软绵的反抗,却总能叫左城束手无策。
他扬起嘴角,自嘲:“江夏初,你不知道吗?你若要骗我,我从来都看不破。”指尖骤地用力,“告诉,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我没有骗你。”她看着他,毫不闪躲的视线交缠,只是拨不开他眸间暮霭沉沉,看不通透罢了。
左城一双眼看得清这世间百态,看得清这人心莫测,却始终看不透江夏初一丝一毫,明明只是一个不善撒谎的女人,他却从来分不清她的真真假假。
六天前清醒,两个月前停药,叫他怎么相信。
“那你停药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什么理由。”她撇开眼,云淡风轻的回答,听不出真假。
就在刚才,这个女人说了:我没有骗你。可是唯独这一次,左城看懂了她眼里的闪躲。
“你又在骗我。”
其实她是不喜欢撒谎的,却也不对他诚实,便默然冷笑,什么都不说了。
忽然,左城森然冷笑,眸子像冷冰冰的黑琉璃:“药。”
一个字,冷硬,不由分说,典型的左城风格。
忽然,江夏初的心被拉扯了一下,沉了下去,抬眸,她看他,在他眼里只有一团灼热,刺目,薄唇又启:“不要再拿错了。”
久久跪着的左鱼抬眸,看江夏初,只匆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起身。
药……不要再拿错了……江夏初脸色骤然惨白。
“你——”一张嘴,喉咙酸涩溢满,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半米外的距离,第一次,对江夏初视而不见。
片刻,左鱼拿来了药,江夏初知道,今天,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这才是左城,狠绝,独断,有种时隔了多年的惶恐,在她的各个感官里再一次席卷而来。
“你要做什么?”她靠着床沿,本能地后退,连声音都在颤抖。
左城忽然转眸,对着她笑,那样的笑,该死的美丽,美丽的致命,噙着那样的笑,他接过左鱼手里的药丸,指尖轻捻,成灰,散在杯中,融了水。
果然,左城的手,是用来杀生予夺的。他那样的姿态,甚至慵懒,甚至温柔,将所有森然的狠绝藏在了骨子里。
江夏初知道,她逃不掉了,木然看着那个致命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俯身,捻起她的下巴,轻哄:“来,喝下去。”
“不,不要。”她木然呆滞,惶恐地忘了挣扎。
那人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点一点移开,落在她脸上,她眉间,还是那般致命的温柔:“夏初,为什么你总是不听话呢?”
“我不喝,左城,我不要喝,不能喝。”她瞳孔放大,惶恐地胡乱摇头,手紧紧护着腹部。
“乖,听话。”
一声一声,那么温柔,带了最叫人沉沦的蛊惑。
只是,她知道,会致命的。
眸光婆娑,她微抬,咬着牙,倔强:“左城,别逼我。”
在今天之前的九年里,左城容忍了江夏初所有的倔强,她想,是不是今天也一样,很快她却知道,她错的离谱。
“今天我便逼你一次又如何?”
一瞬的时间,左城眸间褪去了所有温柔,指尖狠狠掐着江夏初的下巴,将冰冷的杯子抵在了她的唇上。
“别让我恨你。”
说完,她将唇咬得青紫,死死瞪着左城。
“你已经恨了。”
一语说完,左城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将药灌下去,她不停摇头,药水沿着她紧闭的唇滑下,一滴一滴落在左城手背。
药多半洒了,左城募得松手,将杯中剩下的药水一口含在了嘴里,俯身便堵住江夏初的唇,发了狠的撬开她的唇齿,一股苦涩瞬间在她唇间弥漫,她立刻便要吐出来,只是左城却顶着她的舌头,唇齿间他嗓音绝冷:“吞下去。”
骤然,她睁眸,一直护住肚子的手狠狠一推,左城猝不及防地后退。随即,她趴在床沿上,一阵一阵地干呕。
她脸色惨白,胃里翻天覆地,吐得去了半条命,左城吓得去了大半条命。
这才恍然惊醒,他到底该死的做了什么?
“怎么了?哪里难受?”他方寸大乱了,甚至不敢靠近。
江夏初只是重重喘息,额上布了一层密密的汗。
久久,她不说话,他心神俱乱,缓缓走近,将无力瘫软的她拥到怀里:“夏初,你说说话,你别吓我。”
她很瘦,他抱着她,觉得咯手,心疼自责便扎进了心坎。
她沉沉呼吸渐进平静了,然后抬头,无波的秋水眸子很冷:“左城,你再这么逼我,我会死的。”
她无力嘶哑的声音,似乎一瞬苍老了世界,还有他的容颜。
他终于知道,他的女人惧他,胜过死亡,而他惧她,胜过爱她。
圣彼得古神说,爱上一个人为幸,拼了力爱上一个人为不幸,拼了心爱上一个人为大悲,拼了命爱上一个人为大劫。
十二年前,自他遇上她,他便开始了这一场大劫,躲不开的万劫不复。
“夏初,我怎舍得让你死。”
这一场劫数,生生撞了他的一辈子,他怎舍得?
起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俯身吻她:“你若不喜欢,以后就不吃了,我不逼你,你要如何都依你,我舍不得你难受。”
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左城,只是秋水剪瞳漫了泪光,咬着唇,轻颤。
多么一双涓涓潺潺的眸子,一滴清泪,便将左城冲垮,泛滥了心疼,他俯身将她抱紧,嗓音干涩到嘶哑:“我只不过要我的女人平平安安,百岁无忧,我只不过想要守你到黄土白骨,我的夏初,我真如此贪心了吗?”
泪流满面,湿了枕巾,她再也不忍看左城那双凄楚荒凉却依旧美丽如斯的眸子。
“夏初,你总让我活在地狱,受尽折磨。”他木然嗤笑,“但我更怕你连地狱、折磨都不愿给予我。”
她没有说话,任他抱着,轻颤。
“夏初,我只是害怕。”
“你可知道,我有多怕你。”
他俯身吻了她的唇,苦涩的咸味,那是她的眼泪,还有他的。
害怕什么?他无法言说,太多太多了,当他向她双手捧上他的情深、理智,感官,思想,甚至灵魂,他便成了她的奴隶,爱到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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