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都是有故事的人(2/2)
抱歉,我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意思。但是南博万说的不错,你这名字的确是有些不适合这一行,但是你找南博万帮你取名,真是一件大不幸的事。”
南博屠好奇道:“为何?头头说这名字是出自大人你口。”
“呃...好吧。南博屠就南博屠吧,呵呵,这一路叫下去,还真有点特工的意思啊!就当是代号吧,我也好记。”李奇呵呵笑了笑,道:“哦。还有,别老是头头的叫,咱们又不是土匪。”
“那应该叫什么?”
“叫---还是叫头头吧,虽然你们不是土匪,但是也差不了多少。”李奇挥挥手。道:“如今杭州归你管?”
“正是。”
“忘了问你,你现在在干什么?”
“小人正在一家青楼当管事的。”
“青楼?”
“是。小人以为在青楼能够得知的更多的消息,于是就混入这家青楼,刚开始是当一个打手,后来那东主见我比较机灵,身手又好,于是提拔我当管事的了。”
“嗯,有前途。”李奇点了点头,敢情我这杭州的狗仔头头是一个龟公呀,使劲的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毕竟他们都在为这个职业献身,值得尊重呀,轻咳一声,正色道:“我今日找你前来,是有件事吩咐你。”
南博屠忙道:“大人可是为了赵家一案?”
李奇愣道:“诶,你怎么知道?”
南博屠道:“是这样的,小人在汴梁时,曾知道大人与那赵夫人相识,而且关系还不错,另外此案当时震惊杭州,所以小人当时比较留意。”
“哎呦,人才啊!”李奇一拍大腿,道:“南博屠之名,你当之无愧。”
南博屠见李奇竟然夸自己人才,登时心花怒放,恨不得掏心掏肺,为李奇鞍前马后,前途是一片光明呀,忙道:“多谢大人夸奖。”
李奇道:“先别谢,那你应该也调查过吧?”
南博屠道:“小人不会查案,而且这事涉及到赵家,没有大人的吩咐,也不敢乱来,只能勤能补拙,将与这案件有关的人都调查一遍。”
“你能想到如此,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
南博屠道:“关于这个案件,除了赵家的人,还有几个关键人物,一个就是住在赵小相公对面的张婆。”
“嗯,这的确是一个关键人物。”
“此老妇人姓张,命好,家住南城,熟识她的人,都叫她好婆。家中就她一人,张好以前当过产婆,后来又改当媒婆,由于她心地善良,人缘又好,而且价钱公道,值得信任,于是很多人都愿意请她说媒,只是近年来随着年纪大了,她也不愿再劳累了,于是就安心在家养些鸡鸭。这张好是出了名的好人,附近的百姓都受过她的恩惠,她也非常乐意帮助别人,据说赵小相公生病时,她也时常去帮了一些忙。”
李奇点点头,道:“你确定这都是真的?”
“小人敢有用人头担保,因为张好在南城住了几十年,周围的人都认识她,想要知道她是一个什么人,这并不是难事。”
李奇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说她家中一人,那她没有丈夫儿女呢?”
“有的,不过都死了。”
“都死了?”
“嗯。”
“怎么死的?”
南博屠道:“张好以前有两个儿子,据说他们三父子是因为意外沉船淹死的,至今尚未找到尸首,张好很少谈及此事,所以知道具体详情的人不多,我们也尚未查到更多的消息。”
“在她丈夫死之前,她就已经住在南城呢?”
“是的。”
那应该就不是仇杀呀,不然也会留她在世上,难道真是意外?李奇道:“一个人丈夫儿子都死了的人,这个人背后一定有故事,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
“遵命。”
“你继续说下去。”
“这第二个关键的人物,就是雷家药铺的雷郎中,此人姓雷,名叫老实,二十年前搬到杭州城来,名如其人,在杭州行医二十年,从未出错过,为人也非常谨慎小心,家有一女和一女婿,还有两个孙子。”
李奇道:“我听闻这雷家药铺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药铺?”
“正是。”
“做生意可不是行医,如果雷老实真如你所言,他怎能将药铺做的这么大。”
南博屠道:“其实这药铺真正的东主,是雷老实的女婿雷鸣。”
“雷鸣?他女婿也姓雷?”
南博屠道:“他女婿本不姓雷,后来入赘他们家,才改姓雷的,正如大人所言,雷老实性格过于老实,不擅长做生意,刚开始他只是行医养家,后来赚了些钱,就开了一个药铺,可是生意一直差强人意,特别是方腊作乱后,雷家药铺的生意更是每况愈下,几乎已经快要关门了,就在这时候,雷鸣突然出现了,是他帮助雷老实挽回了药铺,之后又娶了雷老实的女儿,因为雷老实没有儿子,于是他就入赘雷家,成了上门女婿,如今雷老实之负责店面上的事宜,真正掌舵的人乃是雷鸣。”
“你查过雷鸣吗?”
“查过,因为雷鸣不是杭州人士,故此所得甚少,只是听说他来自周边州县的,家里以前也是做生意的,只因父亲做生意失败,积郁成疾,父母相继过世,之后他将家中的房子卖了,想来杭州闯一闯,正好碰到雷老实,刚开始雷鸣只是想与雷老实合作,到后来他才入赘雷家的,但是雷鸣与整件案子都没有什么关系,不管是抓药,还是看病,都是雷老实负责,官府也叫他去问过话,据说是毫无可疑。”
一旁的马桥道:“来路不明,步帅,我瞧此人就很可疑啊。”
李奇翻了下白眼,道:“你可要知道,当初我也是这么入股醉仙居的,难道我也可疑吗?”
马桥道:“这不同啊。”
“哪里不同?”
“你没有入赘秦家呀。”
“这倒也是。但是这跟整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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