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全员得救(2/2)
“好了,看清楚了。”罗胜强说道,随即便迈步向前,立于香炉前,展开双手,环抱香炉,运气双臂,叫一声:“哈…”便见香炉缓缓的转动了起来。而秦德昊和李修文他们则起身数道:“一圈,两圈…”
突闻一声巨响,罗胜强急忙松开双手,弥勒佛一旁的石壁突然打开,朝门缝里看见一条长长的小道,旋即说道:“开了,原来这里有密道,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不过看着怎么黑漆马虎的,你们身上可有火折子?”严毅问道。
“有,我有。”秦德昊说道。
“我们都有。”李修文和他的那一群呼家将齐声说道。
“这样最好不过了,大家一起进去,点燃几只火折子照明,大家切记,要小心。”严毅说道。话音一落,他们便小心翼翼的钻进这门缝内,循着一点微弱的火光,一步一步朝小道内走去。不知为何,这小道越走越宽,越走越亮,根本已经用不到火折子都可以看清前方的路,终于走了近半盏茶的时间,走到了小道的尽头,居然尽头的这一端竟是另一种风景,只可见一家房舍,门口有三个人正在饮酒高呼,秦德昊认得其中那个瘫坐在地上的便是那日在客栈里见到的那人,看他们这副模样,再加上脚边一堆的酒坛子,可见应该是喝醉了。
秦德昊压低声音道:“大家一起上,速战速决,看他们也应该是喝醉了,想来是没什么抵抗能力。”
“上…”罗胜强发号施令道。
秦德昊等人蜂拥而入,不用一分钟的时间,就轻轻松松的将此三人制服,主要还是多亏了地上一堆的酒坛,不过,看他们只有三人,就算是没有喝酒,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制服三人后,秦德昊说道:“大家进去搜。”
不过这房舍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只有两张床一张桌子,哪里有薛敬等人。
“严师父,怎么没有啊?”秦德昊问道。
“别急,走,随我来。”严毅大步向前,步入房舍,掀开床榻上的棉被,随手一拉,床榻上的木板被掀开,显出一条长长的石阶,直通地下。
“居然还有一个地道,若不是严师父,我们便是找上十几年,也未必会发现这个地方。”李修文说道。
“走,我们下去吧。”严毅说道,拿过秦德昊手中的火折子,严毅一步一步走下石阶,而秦德昊等人也紧跟其后,越往下走,却是闻到一股恶臭,终于严毅等人发现了被铁链锁住的数人,待用火折子靠近细看,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杨延昭,严毅急忙说道:“就是他们,快,赶紧解锁,救出他们。”
秦德昊等人纷纷跑上前,忍住恶臭,拿出随身佩刀,将这牢房的枷锁给砍断,打开牢房后,又用佩刀将薛敬他们身上的铁链也斩断,严毅上前为他们一一把脉,虽然他们气息微弱,所幸都还活着,随即便吩咐秦德昊等人赶紧将他们抬出。
杨延昭缓缓的睁开眼,只觉一阵刺眼,待眼睛适应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已经不再地窖里,由于体力还未回复,说话都显得无力:“这…这是哪里?”
虽然声音很小声,不过赵惟吉还是听到了,急忙从门口跑了进来,来到杨延昭的榻前,问道:“延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皇…皇上?”杨延昭不置信,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对,是朕,便是朕,你没事就好了。别说话,先好好休息,还好,到没受什么内伤,就是手腕脚腕淤青,加上冻得发紫,其他一切都还正常,还好,还好。”赵惟吉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了几下,既然杨延昭能醒,那其他人应该也会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杨延昭艰难的吐出一个字:“饿!”
“你瞧我,尽顾着说话了,你等等,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盛粥去。”赵惟吉急忙转身离开,朝厨房狂奔而去。
在赵惟吉端粥回来的路上,其他人便也陆续的醒来,依次是金东,薛敬和韩升,不过那些举人们就没有这么快醒来,想来应该是体力的差别,毕竟薛敬他们四个从小便开始锻炼,而这些举人们也就是那时集训了一个多月,体力跟不上。
“金东,薛敬,韩升,你们都醒了?”赵惟吉将白粥放在桌上,急急问道,虽然得不到他们的回答,不过还是能看到他们点头,想来他们也应该是饿了,说道:“你们先等等,我去叫人过来。”语毕,便急急出了房门,唤了秦德昊和罗胜强他们,让他们去厨房盛了白粥,依依喂给金东他们吃下,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剩下的那些举人们也纷纷醒来,赵惟吉他们又开始了喂粥之旅。待一切都处理完毕后,赵惟吉累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内,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陈嫣然貌似还在床榻上睡觉,便蹑手蹑脚的靠近床榻,见榻上佳人还未有醒来的迹象,赵惟吉趴在床沿,盯着陈嫣然,又一次仔细的端详起这妙龄娘子,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这陈嫣然居然在装睡,那小眼睛,小睫毛一眨一眨的,傻子都知道,她绝对是在装睡,赵惟吉故意轻咳了一下,大声道:“哎呀,好累,肩膀好爽,不行,我得上床睡一会!”
此话一出,果然得到应有的效果,那便是陈嫣然猛地弹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赵惟吉,道:“你敢?出去,我要起身了。”“然儿,你这就不会了,这不是打完斋不要和尚,不行,这样太没天理了。”赵惟吉赌定了陈嫣然是不可能起来对他有什么虐待的行为,因为他那会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那便是故意没有给她换上衣服,也就是,此时的陈嫣然是全裸的躺在床上。“你…”陈嫣然此刻也已经察觉到自己与往日的不同,喝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