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捉女鬼(2/2)

张豪杰知道躲不过,虽面有难色却没有说什么。

“张兄弟,全船所有人是死是活,全在老弟你一人手上了,拜托了。”钱江朝着张豪杰一拱手,弯腰一拜。

“别别……别来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那个女鬼怎么样了?”张豪杰看见钱江拜他,急忙摆手侧让。

“那个不是女鬼,是对方的异能者,估计重伤跑掉了。”孔翔说道。

“没有杀死啊?”张豪杰觉得头大。

“杰哥,你放心吧,对方再也不会来了。”李春解释道:“你想,她的目的是拖住货船,等待周松的援军,现在周松追上来,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再加上已经重伤,你看,这么多子弹射过去,就算是再强的异能者,也不可能不受伤,所以她没有必要再冒险出手。如果是我,就躲在安全的地方,等着收队数钱了。”

“这样吧,孔翔带几个人守住船,帮一帮豪杰,岸上阻敌的事,就交给我和李兄弟了。对方是异能者,我们去才有把握。”钱江说道。

“好!事不宜迟,埋伏在路口的枪声一直在响,就怕他们顶不住了,你们快去!”孔翔答道。

此时,离货船不远的下游水域,一块矶石边上,女鬼背靠着江石躺着,身上的鲜血一缕缕流下。她挣扎着取下戴在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三十左右的职业女性,阳光时代走在街上的大多数。

这次拖住货船的任务总算完成了,组织的功勋点数又可以增加一些。她一直在想为什么没有人虚报功勋,反正上面也不知道。

当她给一号隐隐流露出一点这种意向,立刻被一号严厉警告。因为临时任务只有一号可以颁布,只能和一号沟通。为什么一号这么害怕?她不明白,反正任务都是你在颁布,为什么不能瞒上不瞒下搞一点功勋?

五号喘息片刻,从腰间解下一个防水的小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吞下。再拿出一个如手机大小的通讯器,给一号发出任务完成的信号。

“还好有这件避弹衣……”她想起刚才的险情心中犹自后怕,子弹如雨点一般,幸亏她及时躲进船底,割开渔网,才保住一条命。而避弹衣则抵销了子弹力量,虽然还是被射穿,但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异能者**修护能力高得惊人,一点皮肉之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周松此时被堵在码头路口,看着远处的货船,心里既兴奋又发愁。兴奋的是终于赶上了对方,一号终于把孔翔拖住,留在了码头;发愁的是这个被废弃了的军事码头居然还有暗堡!孔翔的人躲在暗堡里,轻松愉快地堵住了他的手下。

这种大半个世纪前的暗堡,对于现代化的武器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但他的手中却偏偏没有现代化的攻坚武器,要想过去就得用命来填!而现在他身边只有十几个异能者,杂鱼炮灰都还在后面。

虽然这些异能者的实力比其他的异能者高出一筹,但也抵挡不住子弹。如果硬逼着他们如杂兵般的冲锋也不实际,周松明白如果他下这种狗屎命令,这十几个手下马上就会反水。当初孔翔就是犯了这个错误,绝大部分异能者才投靠了他的。

周松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他的手下会同一号等人终于赶到了码头。

“怎么来的这么快?”他忽然想起,自己和十几个异能者是靠双脚跑过来,柳清和一号等人却是坐着车赶路。尼玛的,老子快被急糊涂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哈哈……

看着几辆汽车停在不远处,周松心情仿佛在沙漠跋涉的旅人突然找到水源,满脸春风地迎了上去。

就在周松与柳清、一号相聚之时,钱江和李春也到了码头路口。

路口一旁是高高的山壁,山壁高度约有两百多米,如刀劈一般光滑无比,薄纱雾气遮住顶峰,平添几分神秘。另一旁是悬崖,暗堡依着悬崖,封锁住路口。其实这个暗堡经过修缮、加固,起码有两层楼高,远远就能看见,已经不能算是暗堡了。

众人乘坐的几辆汽车,此时牢牢地堵住路口,要想进入码头,只有翻过汽车,或者用重武器、炸药摧毁汽车,没有其他的选择。

钱江看了环境,听到防守的军人谈到对方没有重武器,心中大定,开始布置人手,占据有利位置。

李春观察了钱江手下的异能者,其个人实力要比米泉的手下强上一两分,他听说钱江成为异能者已经一两年了,也就是说,一两年前钱江就开始招兵买马,组建团队。其间得到官方的支持,特别是孔家的支持,实力自然不俗。

米泉则不然,半年前才成为神选者,手下以C大的异能者为主,主要是学生。异能也分几个阶段。初期异能不明显,偶尔有点爆发,主要特征只是身体素质大大提高,胜过常人。一般称为准能力者。

后面就是异能者,异能明显,但没有实战价值。比如隔空取物,一团寒气、一点火星之类的,如果表演魔术倒是可以,遇上实战则不行。

隔空取物只能拿个水果、面包;一团寒气、一点火星也只能做个冷饮、点个烟,战斗搏杀完全用不上。

再进阶也称为异能者,但异能真正可以用在实战上,为了区分,一般称作战斗异能者。不过这些称谓并未统一,各地都不一样。末世混乱,各个地方衡量实力地标准,也不太一样。这就如同秦灭六国之前,度量衡不一致差不多。

米泉手下异能者不多,十几个而已,全靠米泉作为神选者,可以在神赐之地换取一些物品,才将他们吸引到身边。不过这次任务死了几个,还剩下六七个,米泉又重伤不醒,后面的事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