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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不可能，如果是真的，他不会连那所公寓都不在回去，连皮夹里的照片都要拿去。

“我会辞职。”

卫少臣回过头看她：

“没必要这样，等我心情调整好了，你还可以回来。”

“你知道我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改变什么，已经在JR做了一年了，这期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再怎么高薪和自由的职业，也没有在自己的公司来的舒服和自在。”

卫少臣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考虑过后，点点头：

“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帮你。”

“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

卫少臣笑笑，看一眼时间：“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苏乔点点头：

“好。”

类似离别的一顿晚餐，却不曾想到遇到了卫少臣避之惟恐不及的人，萧米。

苏乔和卫少臣一起走进餐厅的时候便发现了苏凉，她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子，眼里没什么焦距的盯着窗外的某一处，面前的饭菜看不出来有动过的痕迹，苏乔是第一个发现的，她轻声提醒身边的人：

“GIT的萧总在那里。”

卫少臣的视线看过去，苏凉也恰好感觉到了有人盯着自己而回过头来，不期然的，撞上了那双曾经看着自己总是很炙热现在却冷冰冰的目光。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连点下头都没有，见到他之后，又宛若陌生人一样的收回视线，开始吃晚餐。

苏乔见此：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卫少臣一笑：

“不用。”

他没有走过去，苏凉也没有走过来，彼此坐在相对来说不算近的距离各怀心事的吃着晚餐，苏乔不知道两人是不是也像这样觉得，今晚的晚餐一定会消化不良。

苏乔的眼光总是时不时的飘向苏凉的位置，她看起来胃口并不好，将面前的牛排切了个乱七八糟，也曾试着往嘴里放，却在张嘴的时候蹙了眉头，不得不放弃，最后招来服务员，开始结账。

“她看起来不太舒服。”苏乔对卫少臣说。

“不舒服应该去看医生，和我说没什么用，这不是我的领域。”

“男人无情起来还真的让人想赏几个耳光过去。”

卫少臣玩味的抬头：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应该过去体贴一下，不觉得我愧对苏凉了？”

苏乔无语，默默的抿了一口酒，再次看向苏凉的时候，那边已经没有人影，只不过穿过玻璃窗还是能看到她，只不过是很难受的在扶着一旁的树干呕，苏乔起身，连招呼也没打的就走出了餐厅。

卫少臣看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起了身。

“你没事吧？”

苏凉听出苏乔的声音，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温暖，摆摆手：“没事，谢谢。”

“我送你去医院吧。”

苏凉感觉自己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难受，缓了几秒钟回过头来：“真的没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