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能力的进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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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徽四年五月，太子和太康公主的生辰宴席中，众人围观这两个刚满3周岁的小孩写文章。

“说起来你们可能会不信。我，大唐帝国皇太子李康宁，此时刚满三岁，正在写文章。”

“臭老弟，精神链接里就咱俩，在我面前你装什么哔啊？”

此时在帝后二人组以及一些皇妃、贵妇、大臣以及众多太监和宫人眼里，李安乐和李康宁正在一声不吭地在众人围观之下写文章，人们不可能知道这俩小家伙在精神频道里的对话。

看着太子和太康公主奋笔疾书的样子，有人欢喜有人惊恐。现场人们的各种情绪波动在拥有心灵探知能力的李安乐和李康宁面前，就是白白被读心罢了。

不过姐弟俩也并不在意现场人们的内心所想如何，俩位在意的是，此前在使用心灵探知能力时的感知能力的灵敏度过高的问题。实际上从而导致自己的耳朵仿佛在遭受着歼20超低空临空飞过自己头顶时产生低空音爆的摧残。安乐、康宁二人组没想到自己的心灵感知力是如此的灵敏，以至于已经强化过自我精神意识的两人都感到了被海量信息轰炸后的疲劳。幸好，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练习，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些应用技巧，比如过滤垃圾信息的技巧。

过了一会儿，两篇短文展示在众人面前，不是诗文，而是白话议论文。一篇题为《论漠北部族群落的生存逻辑》，是李康宁所写。另一篇名为《论大唐兵锋犀利的缘由》，为李安乐所写。

前者讲述由于北方游牧民族的经济基础的脆弱性而导致他们试图南下的必然倾向。至于打不过中原帝国是另一回事了。打不过正儿八经的华夏帝国并且被华夏大军一汉抵五胡甚至十胡，也阻止不了他们求生存的心态嘛。

后者讲述了大唐的军队之所以到目前为止攻必克战必胜的战斗力上的碾压性优势，有武器装备的因素，有兵源素质的因素，有将领们能征善战的因素，也有大唐军队制度、纪律、战术上的优势因素。

虽然这大白话的文笔在众人看来没有任何华丽文采可言，但是无论是身为父母的帝后二人还是一干朝臣，瞬间石化，瞬间内心各种精彩，区区3周岁的小孩识字程度已经堪比成年读书男人也就罢了，过目不忘也就罢了，还拥有如此缜密的逻辑和自己独立思考的见解。

不过李治和王羽倒是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身为寻常人家的父母都会为儿女的出色天赋而感到兴奋和喜悦；更何况在李治与王羽看来，这简直是文曲星下凡，其内心的欢喜自然是难以言表。

“没想到在场的某些个官员会感到恐惧啊。有意思，我还以为在场的大臣们都会为咱们的非凡天才而欢欣鼓舞呢。”李安乐在两人的精神频道里表示自己的不满。

李康宁瞅着她那不乐意的表情，然后他自己也耸了耸肩，无奈地在精神频道里说道：“那种不乖巧的老家伙被便宜皇帝老爹整怕了，如今看到三岁的太子和太康公主的天赋，当然是有种无法明说的恐惧，这也是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也是对他们家族后代前途命运的担忧。”

“呵，比如说长孙无忌这俩老家伙是吧，我已经感知到这位喜欢贪图权势的家伙在担忧什么了。干脆等会儿咱们拿他做个试验如何？”李安乐瞬间腹黑，两眼发光冒星。

康宁无所谓地回复道：“哎，早就知道你想做这种试验。不过，我建议你扩大试验样本的范围，这些老家伙都该试一试。”

“那么，这招应该叫什么？精神干涉呢，还是思想种子？”

“随你吧。呵呵。”

在李安乐和李康宁通过精神频道进行心灵对话的时候，李治陛下还在拼命夸耀自己的这对儿女。他当然是丝毫不知道，自己洋洋洒洒地讲一大堆夸奖辞令的时候，康宁和安乐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悄无声息地聊完了人们要花好几分钟时间才聊得完的内容。

当然，现场心里不太老实的大臣还是少数，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迎合李治的样子。

众位大臣一个个地表示，太子与太康公主宛若天降的福星啊，是不凡之才啊，看样子大唐的未来必将祥瑞啊等云云。然而，没有一个大臣察觉到李安乐和李康宁释放特殊电磁信号，更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赋予了某种心理暗示。

仅仅过了几分钟，刚才还在担忧家族前途的大臣们忽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种情绪。这种无法抗拒的热血上头的情绪在拼命地暗示自己要拥护太子的主张。

李安乐冷眼观察了一阵，不禁在内心里感叹着，哎哟乖乖，这思想种子还真是好用，如果长期对一个人使用，则完全可以做到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观念，若心理暗示的强度提高还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对此，李康宁对她强调，这个思想种子比起最极端和直接的心灵命令，可以生效的空间范围要广阔得多；直接操控人员做出预定行为的心灵命令，有效覆盖范围仅限于半径10米以内，而且只能同时操控10个人左右，而思想种子这种低强度的心理干涉技能所覆盖的范围半径可以达到百米级，且同时影响到的人数多达上千人。

当然，试验还不算完，李安乐直接过滤了其他大臣的心理活动，只探测孙无忌的心理活动。不过，本来期待长孙无忌内心有什么精彩的思想斗争，然而让李安乐失望了，这个老滑头被李安乐施加了稍高一些强度的思想种子，其思想观念已经开始朝愚忠的方向倾斜了！

见状，李康宁的情绪也略有波动，他在心灵频道里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康宁认为安乐下手太狠了。

不过，尽管姐弟俩的心灵层面的活动挺丰富多彩，但是在众人面前还是一副沉默又爱玩的俏皮宝宝的姿态，引得众人更加喜爱。

俩小屁孩儿的庆生宴会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到了傍晚，夕阳西下之时，由于皇帝与皇后还有一些政务上的事情要去处理，于是乎先让俩孩子回立政殿玩耍了。

在太极宫的立政殿外的一个花园里，桌子上摆着刚刚完成对弈后的围棋，这是一盘下成了和局的围棋，以及正在对决中的一盘被姐弟俩改进后的象棋。

之所以李安乐和李康宁要改进象棋，是因为初唐年代的象棋与两人上辈子玩过的中国象棋有一些差异，棋子置于棋盘的小方格内，并在方格上行棋，并且兵种只有将、车、马、卒、士、象六个兵种，还没有“炮”这个兵种。

不过，玩了一会儿现代中国象棋的玩法后，李安乐提议取消九宫格的限制，将帅也能在整个棋盘上机动。

也就是说，让“将”和“帅”这俩棋子可以往前后左右一格移动，让“士”可以往四个对角线方向移动一格，并且让“象”可以以前进一格的方式过河并且过河后除了飞象以外还能像“将”一样移动。

李康宁想了想：“嗯，这样玩的话，棋局大大增加了棋盘的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