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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绩很好吗？”不用看琴弦，抬起头看向肖言，顾雅萱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啊。当时挺好的。”肖言放柔了视线看着她。

“有我好吗？”低头看着自己弹奏的指尖，顾雅萱轻声问。

“你不是全省第八吗？要比？”肖言偷偷地拿起手机，想着如何对着顾雅萱而不让她发现。

似乎挺满意肖言这回答，顾雅萱指尖一转，将歌曲的尾端跟一首新曲无缝连接上，换了首《第一次爱的人》。

“啧，那只是觉得她顺眼，没懂得什么是爱，好吗？”听到歌曲，肖言忍不住吐槽。“有你那么调侃人的吗？”

“哟，小小年纪还不懂得什么是爱。”顾雅萱憋着笑看向他。“那现在就懂啊？你这么非主流的回答，让我接不上去了啊，有代沟啊。”

“我爱你。”

指尖一顿，顾雅萱仿佛被吓到，指尖悬在空中，肉眼可见的颤抖。她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了，猛地抬起头看向肖言，注视着他认真而专注的双眼。脸突然又嘣地一下染红，那娇色让那张本来就漂亮的脸显得更有色彩。

肖言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顾雅萱。一直看得顾雅萱脸红心跳的，这三个字对顾雅萱而言，带着陌生。她不了解什么是爱，向来淡薄的感情世界中，她分不清自己是否有爱过谁。

若一定要给爱加一个定义，那这个定义的全部意义就是统称为：肖言。

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琴弦细细地挑出了一首曲调活泼的歌曲，跟古筝的优雅声调显得有点突兀，但又好像有点相配。

细细辨析了一下，肖言忍不住笑了。

顾雅萱看到肖言那‘毁天灭地’的帅气一笑，脸再次轰地加深了赤色，加快了两倍的音速，可没有一个错音。

《恋爱循环》……还能不能好了？

你就是现代版书桓

被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告白给搞浑噩了，以至于到了下周一顾雅萱重新回去上学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要在晨会上读检讨的事情。在校长那张笑眯眯的注视下，顾雅萱硬着头皮在他喊了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走了上去。

“咳咳。”站在升旗台上，顾雅萱先是干咳了几声，想着反正破罐子摔破，她啥都没编排，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在这个校风良好、校规严谨的高中……”底下的人被第一句话给骇住，随即就是低低地传来笑声。

“我不应该因为考试总是第一，而感觉骄傲自满，仗着自己好看，学习成绩又好，就勾引了本校校草加潜在老大肖言，让他情不自禁、情非得已地间断性、偶发性、经常性来我家过夜，并共谐连理，永结同心地度过每一个一起的夜晚……”这段话出来后，下面的人已经不是偷偷摸摸地在笑，是完完全全大笑出声了。

“在年代不同、代沟较大、年龄已是我们几个轮的校长和老师们眼中，我们的至纯至深的爱情是不被允许的，我不应该因为他们年纪问题而跟他们反着来，谁没个青春呢，估计老师们和校长都是因为以前被如此欺压，今天才变相欺压回来，以达到自己内心的平衡。”

校长直接对着广播台那边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意思让他们快点将麦克风关掉，同时他上前抓过顾雅萱的手腕。

“雅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