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2/2）
褚之言睡到日三竿，才从床爬来。
他揉揉眼睛，一边打了个哈欠，意识逐渐回笼。
昨天晚……他和白修远……
褚之言捂着脸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试图忘掉另他极其羞耻的记忆。
白修远竟然……竟然为他……
门外响脚步声，随有人轻轻敲门：“言言？”
是白修远，他问道：“你醒了吗？”
褚之言掀开被子，清了清嗓子：“醒了，一会儿就下楼……”
他的脸还很烫，伸手用手背探了探，白修远突然直接开了门。
褚之言措不及防，唰一下又躲进了被子。
白修远看着床隆的小包，在床边坐下：“言言？”
他忐忑，伸手去碰被子一角：“你……还在生气？”
生气？
褚之言慢慢拉下被子，茫然道：“生什么气？”
白修远闻言放了，扶着他坐来，声音轻柔：“还疼不疼？”
褚之言更加不解：“哪？膝盖吗？”
他昨天不小撞在了墙边，白修远还哄过他。
他说着拉睡裤给白修远看，膝盖光洁一片，连个痕迹也有：“不疼了。”
白修远轻轻皱眉，不动声色道：“嗯，昨晚帮你擦过药，应该事了。”
褚之言果然问：“你昨天帮擦过药吗？什么时候？”
他忘记了。
应该是海妖之力的缘故，白修远能把握好度，从他让褚之言听话开始，面发生的他都忘了。
但白修远有清除他的记忆，等褚之言彻底想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
白修远担的就是褚之言会因而排斥他讨厌他，在他暂时忘了，自己还有时间做准备。
想想怎么道歉，或是弥补……
白修远说道：“你睡着之，才帮你擦的。”
褚之言有怀疑，愣愣地点头：“哦……”
他昨晚最是怎么回来睡下的，其实也不怎么记得清了，他的记忆基本停留在白修远帮他弄出来之。
褚之言的注意力也放在这件事了，悄悄拉被角遮住半张脸。
“在床？”白修远伸手过来揉揉他的发丝，“或者去把血瓶拿来，先把早餐喝了，放久了不好。”
睡了这么久，褚之言其实以直接床，自己下楼。
但他听白修远这样说，就觉得高兴和满足，点点头：“嗯。”
血瓶由白修远亲自拿来，因为一直放在保温箱，还是温热的。
褚之言喝完，空瓶子又回到白修远手。
白修远要走，被褚之言拉住。
他从床挪进白修远怀，伸手搂住他：“哥哥。”
白修远扶住他：“嗯。”
褚之言查看他脖子的伤口，已经完愈合了，只剩个浅浅的红印子。
他伸手摸着，声音越来越小：“你昨天……真的有咽下去吗？”
褚之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非要知道答案。
他还有点兴奋，和莫名的满足感。
白修远移开视线，眼睫微颤：“……有一点。”
天，项丛打来电话。
白修远接来：“喂？”
项丛的声音有激动和庆幸：“你家小言在吗？要亲自跟他说声谢谢。”
那天得到褚之言给的信息，项丛十分重视。
他虽然平时都挺忙不怎么和亲戚见面，但齐朝是他的侄子，且天赋不错，以能当做他商店的继承人来培养。
3-012的门牌他查过了，就在白修远的那片小区，那栋别墅的墙边果真有一片粉红色的蔷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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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让齐朝自己小，项丛还派人蹲守在那个路口，差点被当成不法分子。
就在今天午，褚之言曾预见的事发生了。
今天是周六，齐朝不用课，和一个同学约好出去玩。
同学也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有点远，他骑着一辆自行车过去找人。
天气不错，阳光晃得刺眼，齐朝单手扶住自行车，另一只手挡在眼前。
经过某个路口时，他无意间瞥见前有一片垂满粉色花朵的墙。
褚之言和项丛都和他说过，离蔷薇花远一点，又不说为什么，但人都很坚持，齐朝是认真记住了的。
他停下车，掏出手机搜索蔷薇花，抬头对比：“……靠。”
齐朝掉头就走，这时一辆白色轿车高速驶来，经过岔路口也未曾减速。
项丛安排的人也看见了齐朝，个人手疾，对着失控的轿车轮胎施咒，轿车因为打滑朝另一个向撞去，刚好避开路边的齐朝。
齐朝目瞪口呆，手机“啪嗒”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