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是命？还是运？（2/2）

至于人脉...

“吼”

一只巨大无比的孽龙重重咆哮一声，它的周身释放白光，沿着五域九天的人脉，安抚着受创的人心。

方源虽然没有学习蛊打造全新的人道成果，但用来稳固人脉还是可以的。

现在的帝藏生则是整个小五域九天的人脉核心，是一座活生生，还不会死亡的神帝城。

吴帅顺着人意感知着小五域九天的状况，哈哈一笑道：

“孽龙是人道怨念诞生的太古传奇，用它来作为小五域九天的人脉核心，再合适不过了。”

这段时间，吴帅一直在至尊仙窍之中研究帝藏生这只和龙人一族密切相关的太古传奇，思考天意创造的这只太古传奇的目的。

随着研究进行，吴帅发现帝藏生不仅仅能吞并人的人道怨念，也能吞并其他异人的人道怨念。

帝藏生的力量来源远不只有人族的怨念，还包括其他异人，甚至龙人一族本身。单一的人脉意志如果达到一定程度，便会引发帝藏生的暴动。

当然，也有办法解决，那就是融入其他种族的人道意志，最好包含龙人一族的意志。

人意种类越多，帝藏生能够承受的力量也就越强，也就是说如果吴帅对人脉掌控范围有限的话，那在么在小中州，帝藏生的力量就是最强的。

吴帅发现这些之后，不由得思考天意创造帝藏生的深意。

...

一段时间过去，五域终于安定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出现在方源心中，至尊仙胎在方源晋升为尊者之后，第一次吃饱了，消耗可谓是巨大！

至于为什么要将至尊仙窍喂饱？

“九转至尊仙胎蛊的蛊方即将推演完毕，接下来，不管是推演后续的蛊方，还是尝试将至尊仙胎蛊升炼为十转，都需要将至尊仙胎喂饱。”

至尊仙胎蛊复含全流派要是主动开创，自然是困难至极，从幽魂魔尊耗时十万年的时间经历就能看出来。

但方源已经亲眼见识过幽魂魔尊炼制至尊仙胎蛊的历程，本身又在使用至尊仙胎蛊，再加上他现在是炼道尊者的身份，流派境界正不断的逼近幽魂魔尊，甚至包括智道在内的许多其他流派还要在幽魂魔尊之上。

通过答案去逆推蛊方，远比从无到有开创要简单许多。

“只是...看情况我能喂饱至尊仙窍的机会还剩两次，必须格外珍惜。”方源看着远处被消化三分之一的元莲仙窍平静的分析道。

“接下来就用九转酒虫仙蛊去验证一下十转是否存在吧。”

其实，对于这个方法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眼见为实，终究还需要亲手检验一番。

就在这时，部分美酒开始沿着至尊仙窍有侵蚀方源至尊仙体的征兆。

这是这记杀招的弊端，方源早有预料，即使是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随着酒意上头，方源思想上短暂放松片刻，原本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浮现心头。

一道白色人影隐约浮现在方源眼前，方源看着这道身影，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情不自禁道：

“你...处在命运的哪一部分，是固定的命？还是摇曳的运？”

“如果是命，还会再出现吗？”

“如果是运，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

（命运的第一个主题按照预期收尾了，接下来，是命运的第二个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