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重回莫斯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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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1月，莫斯科。

就在一个月前，伟大的苏联解体了。它曾是世界东方的巨龙，直到倒下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它早已虚弱不堪。骄傲的莫斯科市民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骄傲的资本。食品配给制度废除了，卢布疯狂贬值，原来能买一辆伏尔加小卧车的钱如今只够买一条黑麦面包。一夜之间他们成了赤贫一族。街头白雪皑皑，空旷不见行人，汽车蜷缩在巷子里锈迹斑斑，苏联领袖的画像还贴在墙上，但被撕得七零八落。

寂寞的早晨，洛思克独自走过去人烟稀少的街头，安娜和小蕾娜塔在旅馆里陪装的像英国老绅士的零号玩耍，洛顿被他安排在旅馆附近守候。

洛思克看着远方，他要去科学园图书馆找一位名为叶夫根尼·契切林的教授，他是小蕾娜塔名义上的父亲，他需要去看看这位把自己女儿卖给恶魔的父亲还有没有资格重新拥有自己的女儿。

……

退伍的老兵坐在冰封的莫斯科河面上，一边垂钓，一边喝着劣质的伏特加。

“嘿，伙计问个路。”老兵扭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少年，黑色的短发和眼瞳，亚洲人模样，约莫十二、三岁，大概是从新中国或者日本来的，披着一件黑色的薄呢长风衣，围着考究的羊绒围巾，黑皮鞋上一尘不染，这些昂贵的衣饰只有在黑市花美元才能买到。他还极其不要脸的接过自己的伏特加，嘴里不停的吐槽着酒的劣质。

“你想去哪里！”老兵愤愤的从少年手里夺回了自己的伏特加，扭头注视着毫无动静的鱼竿。

“科学园图书馆。”少年幸幸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说出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哦，你去那里做甚？”老兵扭过头盯着少年的双眼，久经沙场的他却并不能从气势上压倒少年，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胆怯和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