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好人好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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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娘子，你又要出去呀？”

一大早，店掌柜看到她出门，笑着打招呼。

“嗯，再去逛逛。”

一眨眼，齐小黎在开封已经住了三天了。每天做的事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吃喝玩乐。

上了汴河大街，她沿路在各个摊位和沿街店铺吃了鸡肉馄饨，带馅儿馒头，卤肉烤肉等。如果觉得哪一样好吃，到了中午或傍晚还可以再回来继续。她预计哪怕自己在这边住上一年，也不可能将各种类美食都吃一遍。

有一家开在繁华地段的专卖烤肉的铺子，光她坐下吃东西那一会儿就卖出去好几只羊。有预定好时间隔几日来取的，有让屠宰放血剥皮后再送去的，还有直接做熟了再送去府上的，等等不一而足。

店铺老板道：“汴京繁华，每日从周边城县驱赶至汴京宰杀的牲畜上万，更别说鸡鸭鹅鱼虾蟹。”

各种用糖腌制好的蜜饯果干，浸满了糖液的小颗粒面食……咸味的制作方式有烤炸蒸等。

在高端酒楼水果才变得多了一些，比如甜梨、柑橘、樱桃、李子等等，有些本地可种植得便宜一些，距离越远价格越高昂。

道理她都懂，就是不知道是怎么运送保存起来的。

稍一打听，人家并不当作是机密，直接告知：“……从根部挖出整棵树，树根上带着泥土装船，一路沿河运至汴京……”

易得又便宜的菜肴也很多，比如豆腐类。

她看见的就有煎豆腐、芙蓉花嫩豆腐、蜜渍豆腐、豆腐羹……据说第一项还是东坡居士发明的。

其他时间观看表演，这地方的人们酷爱喝酒，喝的人高兴，看他们喝的也高兴。喝酒还能喝出诸多花样。披头散发带着刑具狂喝叫作“囚饮”；与人在树上饮酒叫做“巢饮”；夜晚不点灯，摸黑而饮是为“鬼饮”。反正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愿意怎么喝就怎么喝。

不爱喝酒的，也可以饮茶下棋。或独自或与友人小聚，都各有趣味。

还有，斗蟋蟀盛行，足球行业十分发达，这时候叫做蹴鞠的。从达官贵人到平民百姓，鲜有不爱。

有一点很不可思议，宋代的人爱赌博，叫做关扑。

比如，你看中一头猪售价一贯钱，你可以拿出1/10的钱来与猪的主人进行关扑。如果对方赢了钱就是他的，如果你赢了猪就是你的。

中间有许多门道，总之，赌鬼没有好下场

天色近黄昏，齐小黎意图返回客栈。

路途中忽听有妇人痛哭，挤进人群去看，孩童鲜血淋漓躺在地上人事不醒，可能是他母亲的妇人正抱着嚎啕。听路人说，原来刚才不知是谁驾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将这孩子撞了。

“真是造孽，不知是谁家子弟，无法无天！”有人在呵斥。

“铺兵刚刚去追了，唉，还不知道抓不抓得回来。”有人在叹息，显然是对结果不抱希望。虽然在北宋有律法明文规定，在街上疾驰乃是重罪。

铺兵就是这个时代的城管，也负责治安、交通、防火、防盗……就没有他们不管的。

齐小黎挤了进去，试了试孩子鼻吸，人还活着，拿出一颗治愈果实捏碎给他服下。抱着孩子的妇人可能以为孩子没救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恍若不觉。

直到孩子苏醒顶着满头鲜血叫了她好几声，妇人眼中才泛出一些光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