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6讲师梁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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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决定了?”韩靖第一次以一种有些看不懂的目光看着旁边的男人:“你确定,不是开玩笑,不是胡闹,是真的?”

梁左又前后想了想:“确定,不过要阉割掉一部分。”

韩靖稍微松口气。如果这家伙完完全全整个全部那么做,他会怀疑自己对梁左以往评价全是错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狂人,一个能若无其事做出可怕事情的癫狂患者。

“想了想,如果把核心隐匿部分也交出去,大概到处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罪犯了。”梁左摸了摸下巴:“这样联盟和玉京山抓人也太辛苦,不利于治安问题,就把‘破法力场’本体公布好了。”

韩靖一愣:“当真?”

“嗯。”梁左点点头,朝祝迦叶看去:“很多人生来都不公平,这是没办法的事,就像是我们地球逃难过来,天生就处于弱势,什么都不懂,一不小心就会死掉。我只是想试着,给那些没有机会的人,一个机会。看看他们能够给出怎样的结果。”

他看向搭档:“是不是很有趣?”

韩靖低头思索了很久,抬起头:“那行程和整个计划我来安排。既然要做,就要做得让人无话可说。”

“当然,你可是专家。”梁左嘿嘿笑:“我只管人过去就行,其他你安排。”

三天后,稷下学宫外,一个身着布衣的男人肩膀轻松地摇晃着走过来。守在阵法处的弟子忍不住喊:“陆师兄……”

陆伯阳笑眯眯回答:“小兄弟,不要称呼我师兄了,这样不合规矩。”

“是……师兄。”

对方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倒是他的伙伴过来道:“还请阁下给出通行函授,以及所为何事,阁下已非稷下学宫成员,按照规矩不能随意进出。”

“我是过来听梁左讲学的。”陆伯阳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玦递过去。

这是稷下学宫的“学宫引”,非稷下学宫要得到这东西非常困难,每一枚上面都有人的名字,并且和稷下学宫内部索引进行印证,根本造不了假。

“敢问阁下过来为何?”守卫弟子依旧尽责做好本职。

“我不是说了吗,听一个朋友梁左讲学来了。”

陆伯阳收起玉玦,消失在阵法之中。

俩人面面相觑,这倒不是第一个特意来听梁左讲学的,之前就有好几个,鱼龙府一大堆人,雷振,季梵真,由小路。

梁左这人他们也听过,之前就小有名气,麒麟战队新星,是羊归宁师兄曾经的战友,后来“事发”再次归附蓬莱海神,战场上击杀了很多昆仑英杰,被称为杀人魔梁左。

结果后来两方大佬讲和,这人摇身一变成了“玄衣卫”,更身兼烽火楼副掌门,出入昆仑以贵宾礼遇,不得不说一个人的命运啊……

此人真是相当会经营人脉,四处逢源,以稷下学宫标准来看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关键是他所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以他自己为砝码换来的,白手起家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正感叹着,又有一位人物到来。

“袁掌门。”

俩人慌忙不迭鞠躬行礼。

袁袭人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去看看梁左想要说什么……让开。”

原本她在二所勾搭一个新来的水嫩小姑娘,没想到姐姐命令她去稷下学宫听梁左“讲学”,袁袭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直到袁贵人横眉冷对,差点砸烂她的“记里鼓车”,袁袭人才慌忙赶过来。

那小子懂什么?连女人都不懂,还讲学,简直滑稽。

心里虽然很不爽,不过既然出门就代表了器木府,袁袭人整理心情,迈步走到阵法符文内。

袁袭人前脚才走,后脚又一个访客到来。

此人有一颗马头,鬃毛弯曲而飘逸,一身紧身皮夹克,脚踏马丁靴,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牌。做为十二府同僚灵霄镜人一般在各处拜访都是会被允许的,给面子这种事从来都是示好手段之一。

欧阳情不久前才收到了韩靖的邀请,那时候他正在与人切磋,锻炼技艺——好兄弟西门义战死对他影响巨大,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那么合拍的搭档,能够忍耐自己并不好的舞技,还能够一起表演,不顾他人异样眼光畅快放声。

他并不知道梁左要讲什么,只是给朋友捧场,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灵霄镜欧阳情,来听梁左讲课。”欧阳情朝俩人点点头。

俩守卫弟子也还礼。

欧阳情之后则是一大票人赶来,从他们打扮和言行随意的样子,守卫一眼就识别出他们是外域之人,即是蓬莱来客。

当头一人他们很熟,三仙岛云锡兄弟,云锡依旧一副见谁都热情的亲和脸:“两位辛苦了。”

说着塞给他们一人一张小纸片:“不值钱,不值钱,就是一个打折卷,三仙岛最近搞庆祝和平三十天大酬宾,想要出去玩儿的话呈现在啊,八五折,我私人再折上折,九折好吧。”

云锡带着整整一个旅行团,其中成员包括静心寺姚烨、熏、曾经在龙伯国和梁左打得“难解难分(自称)”的百里敦,烽火楼甄雪,演武堂藤村圭佑、赤丹,奇物山庄弗拉基米诺维奇……

一群人互相交谈着,带着一种轻松的心态来给梁左祝拳。

此时整个事件的中心人物则是有些紧张地在后台来回踱步,一会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发型有没有乱掉,一会儿又担心自己上台讲得太口水,没有高手风范。

“平常心,把‘破法力场’当做你和大家平时交谈即可。”整个讲座的总策划师韩少爷在一旁翻看自己的剧本,再次查看有无遗漏或者失误。

“不要紧张,来的大多数都是朋友。”

这句话只有梁左雄赳赳走出去才搞清楚。

从稷下学宫租来的场地上,只有十几号自己认识的朋友,一个个笑嘻嘻看着梁左,等待他即将开始的“演讲”。

负责维持秩序的两名稷下学宫弟子则是一脸冷漠——这种人他们见多了,花价钱过来镀金什么的,造势一番,然后就妄图能够博得一些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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