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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不要已经不是她说了算,如鱼得水的张汉卿再度吹响进攻的号角。这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夜晚,也是一个暖风沉醉的夜晚。尽管他没有蔡大将军带兵打仗的经验和能力,但是在某些方面,他不逞多让。自古英雄出少年,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
这回他换了种姿势。他要干什么,红牡丹应该是懂的。不过知道是知道,这种事红牡丹还真没做过。从前对于恩客,自己都没有轻易献身的心,更何况这种触及尊严的事。要知道,古时代真正的妓|女可以出卖身体,却不会轻易和客人亲吻----这点与现代人大异其趣,甚至现代人没有一处是不能碰的,只要给足了筹码,没有地方是不能碰的。
当然闺房之乐就不在话题中了。红牡丹为了取悦张汉卿,真是卯足了劲要逢迎,努力按照张汉卿的指点行事。凭着前世东瀛国向全球男人无偿贡献的最拿手的爱情动作片里的印象,张汉卿老练地指点她。刚一甫及,便差点就再次缴械。
想起前生自己的女朋友死活不肯为他做有些事,张汉卿终于找到了穿越的畅快!
他在这里快活,却不知道有两拨人被他搅得心神不安。一拨人在专心地听墙角,只是这墙角听得很不是滋味:人家在胡天胡帝,他们却要在很认真地履行职责。而且最最痛苦的是,他们是一群男人,可想而知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是多么尴尬!
“妈的,看不出,这东北的小土匪倒是有蛮牛的力气!”其中一个人暗暗咽了口唾沫说。看春宫戏的人难免心有所动,若不是此行另有任务,他说不得也要当场花几块大洋快活一下。
“看来这是个小淫贼无疑了,人说物以类聚,那个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看他平时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呸!还不如个毛孩子!我看我们就据实回报吧。”另一个像是领头的说。
“刘头,都这会了,突然回去会不会让他们生疑?听了这半天,也让兄弟们快活一下?”那个人终于忍不住说。
“你个烂癞头,想果儿啦?”刘头嘲笑说,然后几个男人低低的笑作一团,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东西,就见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找老鸨揽活儿。北京土话,果儿就是女人。
而另一拨人则是被动地倾听隔壁的动静,好在他们也有机会尝试这种快活,因为他们现在就坦诚地躺一个被窝。只是蔡大将军拉不下这个脸面,而小凤仙因为尊敬这个男人也不肯屈就做这种羞人的事----她在心理上还没能有红牡丹放得开。
这个声音让人心摇神怡,浑不似刚才胡天胡帝的作派,但是靡糜之音更胜。蔡锷正奇怪着,小凤仙却贴近他耳朵小声说:“看不出来,你的这位世侄倒是花丛中老手呢。”蔡锷不知虚实,倒不敢乱接话。小凤仙望着他,听着隔壁越来越炽热的温度,渐渐地脸红了。
张汉卿被红牡丹一阵撩拨,又恢复了几许活力。不过自己连舞了两次金箍棒,估计光凭嘴上的功夫,要想罢战今天要把她活活累死!他也有怜香惜玉的潜质,不想红牡丹太辛苦,当下从容退开,让她缓一缓。
红牡丹还不知道他心中的变化,不安地望着张汉卿:“怎么了,不舒服吗?”此时此刻,她就像个知冷知热的媳妇,在努力迎合自家男人的宠幸。此情此景让张汉卿何惜命哉?两世为人,这里轻车熟路,很快地便“前度张郎今又来”。孙大圣挥起金箍棒,下面的白骨精浑身乱颤,几欲力竭。这是一次力量悬殊的较量,也是一次人生的升华之战。在这香风沉醉的夜里,任何的动作都是给这场戏添砖加瓦。
现在的张汉卿,如同天神一般君临天下,下面是他俯首称臣的子民,等待他的怜悯与爱抚。他突然间有了异样的感觉,俗话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征服这个世界,就从这个女人开始!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泥泞的地可能不好走,但利于耕地。
当久违的靡糜之音再度响起时,蔡大将军无奈地和小凤仙拉起被子盖住耳朵。第三个回合,张汉卿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