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娇4 他被啃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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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楚嫣手里的话筒落了地,就像是敲在心上的音节,让楚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傅砚舒温热的呼吸犹在颈间,惹的楚嫣的呼吸也乱了起来,一转头是少年略带忧郁的眼眸,微翘的眼尾泛着淡淡的嫣红,像展翅欲飞的蝶。楚嫣像是着了魔,情不自禁地想要追着那红蝶而去,嫣红的脸蛋似春日里阳光下第一朵盛开的杏花,让人忍不住采摘。傅砚舒深深地凝望着楚嫣,眸光深深,却在下一秒如吐信的蛇,露出了他锋利的尖牙,咬上了楚嫣的脖颈。

“疼…”楚嫣被傅砚舒不明不白地咬了一口,疼的身体发颤,这一咬激的楚嫣似受惊的小兔子一般逃开了傅砚舒的怀抱,跑开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十分狼狈地摔倒在软软的地毯上。尴尬得楚嫣都没脸见人了,头都不敢回地赶紧跑进了浴室,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楚嫣跑进浴室还不放心地将浴室门锁了起来。

看着镜子中自己眼含春光、香腮难掩的样子,楚嫣忽然觉得眼前的自己十分陌生。

“清醒点清醒点…楚嫣,你可个来恶毒女配,黑莲花,你是来虐渣男主的,不是来被反派撩的”楚嫣拍着自己红扑扑的脸颊,默默给自己洗脑,甚至还嫌不够地用冷水洗了把脸,缓和了好大一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好在傅砚舒已经睡着了,似乎身体仍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惹的少年好看的眉头轻蹙,又像是正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折磨着少年的心神。楚嫣给他量了体温,还在38度以上,不禁有些担心。

还是先物理降温吧。楚嫣将之前放在傅砚舒额头的帕子换掉,又拿了另一块帕子轻轻擦拭起傅砚舒的脸颊、脖颈。傅砚舒长得十分好看,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张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原本略显奶气的脸型配着浓黑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生生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轮廓分明的下颚使得乍看是奶油小生的少年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楚嫣想,这可是反派大大,看着好欺负其实最不好惹。

微凉的毛巾擦过少年有些起伏的喉结,传来少年低微的闷哼,楚嫣手上的动作轻了又轻,心想给反派伺疾也不是个容易活儿。

楚嫣擦完傅砚舒好看的下颚脖颈,犹犹豫豫了很久才视死如归地将毛巾伸进了傅砚舒敞开的领口,即便傅砚舒睡着了,楚嫣还是有些害羞地扭过了头,手中的毛巾却哆哆嗦嗦地擦拭着,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傅砚舒生来警醒,早就被楚嫣笨拙的动作弄醒了,但却不想打扰这片刻的宁静。

前世如梦,一梦前生。那一世站在他病床前的人是谁?杀他的又是谁?这些萦绕在傅砚舒心头的疑问,自他重生而来,始终缠绕着他。

在楚嫣就快结束擦拭工作时,傅砚舒忽然一个不经意地翻身,将楚嫣的手连带毛巾都压在了身下。楚嫣始料不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动作,脸颊有些气鼓鼓地,却怕吵醒他,艰难地尝试抽了抽手,无果,便也莫可奈何。

一晚上楚嫣只得单手帮傅砚舒换额头上的毛巾,直到天微微亮傅砚舒的体温才降了下来,楚嫣这才放下心,趴在傅砚舒的床边眯着了。

清晨的微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透进来时,傅砚舒就见到了床边睡的正酣甜的楚嫣。一只小手还被自己压在身下,另一只手中握着温度计,看来是刚入睡没多久。

傅砚舒眼眸眯了眯,对这个少女好奇吗?是好奇的。这是一个上一世几乎没在他记忆里留下一丝痕迹的女生,但如今趴在自己的床边,看起来是那么干净纯粹。他想要了解她,比任何事任何物都要强烈。

傅砚舒修长的手指轻画着少女的眉眼,巴掌大的小脸,大眼睛高鼻梁,嘴巴小小的、粉粉的,像个洋娃娃。

在楚嫣的梦里,好像回到了当年镇子上过腊八节的岁月,她带着楚昀去看杂耍,可楚昀看到了糖葫芦就死活不走了。楚嫣拉也拉不动,着急地也跟着楚昀哭,家里吃饭都成问题了,哪里有闲钱给这傻小子买糖葫芦呢。可这时卖糖葫芦的阿翁忽然就变成了傅砚舒,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却递给了自己一根糖葫芦。楚嫣心里甜滋滋的,眉开眼笑。

看着哭坐在地的楚昀,十分得意地吃起了糖葫芦,将恶毒姐姐的角色扮演的手到擒来。这糖葫芦可真甜啊,楚嫣发出满足的叹息。楚嫣将糖葫芦从左边含到右边,又从右边含到左边,就是舍不得一口咬咽下,只盼这美味能在唇齿间多留片刻。

忽然间,嘴巴里又多了一串糖葫芦,撑的楚嫣满嘴都是糖葫芦的甜香,可楚嫣的嘴巴太小了,明明吃不下,但又舍不得丢掉,急得楚嫣小脸涨的通红,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唇边都满是水渍,看起来十分可怜。

傅砚舒的眼眸如深海变幻,修长的指尖在画到楚嫣唇边的时候被少女无意识地含住,似当成了什么好吃的食物,品味着似舍不得一口咽下。

鬼使神差地,傅砚舒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楚嫣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小脸涨的红扑扑的,委委屈屈的低哭声十分撩人。

这一刻傅砚舒的心里竟升腾起一种想要欺负她,看她哭的冲动。少女闭眼红腮的模样,像极了上一世他离开时天边的一抹晚霞,似乎那是人世间唯一的温度。

楚嫣半睡半醒间吃着傅砚舒的手指,看起来既可怜又脆弱,这样的楚嫣让傅砚舒莫名不想要别人窥见。空余的另一只手抓了敷在额头上的毛巾,直接盖在了镶着五彩石头的床头靠背上,这才舒缓了眉头。

另一头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傅母,眼前忽然一黑。自昨天楚嫣告知她自家儿子病情好转之后,长久没有打开自家监控的傅母就一刻不停地盯着监控视频看,这一看就从昨晚看到了今早,维持了一晚上老母亲微笑的傅母神情也跟着一顿,这混小子竟然知道自己在他卧室里安装了摄像头!?沈医生很早之前就跟傅母商量过,通过几次的诊疗以及楚嫣的反馈来看,傅砚舒有可能是高功能自闭患者。也就是那些智商超越常人的孤独症患者,他们中大部分人能够适应普通学校的学业,学习成绩优异,语言能力总体不错,也可以与其他人建立友谊。如果不是林家丫头忽然离开对他造成一定打击的话,应该可以正常生活在人群中。

傅母正思忖着,正巧助理转了沈医生的电话进来,傅母眼珠子转了转,言简意赅地将傅砚舒昨晚到今天的表现跟沈医生描述了一下,作为护犊子的老母亲,自然省略了儿子某些粘人的小动作。

只是还乐在其中的傅母显然忘记了沈医生过几天也会收到家里的监控视频备份。

沈医生今天照例是每三个月一次的看诊小结电话,先是一板一眼地把傅砚舒的病例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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