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樵夫之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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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后。
二人匆匆赶到衙司,衙司大堂外的院子里,角落摆着具尸体,一个妇人跪在尸体旁哭哭啼啼。
带路的那快手并没有理会这边的情况,直接带着什么往大堂赶去。
“那边啥情况?”沈放开口问道。
“哦,死了个樵夫,齐捕带人去查了”
快手开口之际,二人已经踏入大堂。
周涛,吴稹正在大堂中间议事,边上跟着一众下属。
沈放刚进门,沈知新一眼就撇见了,移步过来,对着儿子便吩咐:
“这些日子,你不必到柳家巷当值,先跟着我”
“额,是!”
沈快手惊愕,如今这般情况下,要他跟着老爹?不就是等于让他参与秦家重货被劫一案。
沈放心中暗自感叹:
自己可真是颗珍珠,一堆沙子里最亮的那一颗。
徐年年一直有注意这边,沈知新所言他皆听在耳中。
悄悄从吴稹身后走出,来到沈家父子二人跟前,大手拍在沈放肩上羡慕的说道:
“可以啊小沈,第一天做快手就能参与到这种大案中,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沈放耸耸肩,他其实他更乐衷于巡街,不仅没那么烧脑,日子也悠闲。
“现在什么情况?”沈放望向老爹二人。
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肯定要知道案件进展到哪一步了。
说到案情,徐年年脸露严肃,扫了一眼身边的捕头,沉声回道:
“周大人那边有些线索,大致可以判断领头的凶手就是鬼刀,不过还需洛老先生请圣言后才能断定。”
“鬼刀?请圣言?”
沈放疑惑,这俩个名词陌生得很,倒是徐年年口中的洛老先生,他大概知道是谁。
汤城人人知晓,城中有三大五境修士。
镇守苏缙云,普云寺方丈普德大师及梅鹿书斋的洛老先生。
自己那一身书气的表兄姜离便是梅鹿书斋的学子。
“你不知道鬼刀?”徐年年惊愕。
沈放摇头,脑子里确实没有任何关于鬼刀的记忆。
“邙山匪寇的头子,便是这鬼刀”
一边的沈知新开口解释。
说到邙山匪寇,沈放瞬间明了,疑惑问道:
“这邙山匪寇不是在几年前就被官府给端了吗?”
沈知新摇头道:
“那一年朝廷下旨肃清邙山匪寇,只是那鬼刀不知何地收到消息,提前溜走了,等官府赶来时,山上只剩下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
“鬼刀是五境修士,曾为匪寇时心狠手辣,刀下亡魂无数”
徐年年沉声补充。
“那请圣言呢?”
“那是文人的手段,有时间再于你细说”
如今案情为重,沈知新不想多言其他。
沈放闻言砸吧砸吧嘴,无奈应道:
“好吧,早上查的事可有结果?”
“那报案的人确实不是秦家人,只是如今此人像是消失一般,完全找不到踪迹,至于秦二爷出城一事则是昨夜守城的城卫心中贪婪,收了贿赂如今已被压如牢中”
徐年年话刚落,老爹沈知新就朝沈放问来:
“你可还有什么线索?”
此案镇守大人可只给了三人时间,如今一日过去,线索虽有,但那批货物却完全没了踪迹,说心里不急肯定是假的,但是又没什么法子,儿子今日的表现他看着眼里,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沈放陷入深思,报案人行踪不明,原本线索基本上就断了,秦家又不愿配合官府,虽然大概确定下凶手身份,鬼刀身为五境,手下至少还有一个第四境的手下,就算衙司全员出动,只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如今案件迷离,既然凶手身份确认了,那么现在需要知道的便是俩点。
一,秦家那批货如今的行踪。
二,鬼刀是不是主谋。
但是这俩点都与鬼刀沾边,除非苏缙云亲自出手。
哎!难啊!
久久之后,沈放朝老爹回了个摇头。
沈知新面无表情,转个身子后回到吴稹身后参与论事。
徐年年见后也跟了过去。
沈放待在原地听了一阵。
他们议论的无非也是案情,但是许久也没见他们出个具体的定论。
沈放干脆悄悄离开,走出了大堂。
在微风中,混乱的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些。
院子里的角落里,那个妇人依旧跪在尸首边抽泣。
看着他可怜悲痛的样子,沈放心底叹惜。
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好好的一个家庭,一家之主就这么走了,今后这妇人的日子只怕举步艰难。
“兄弟,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于心不忍,沈放指着那边的妇女,朝门口当值的衙卫便问道。
衙卫当值甚是无聊,正魂游三里之外梦春楼,被沈放打断,颇为不悦:
“我哪里知道,又不归你管,瞎操心什么”
一脸碰灰,沈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倒是另一边,那个年纪大些的衙卫开口感叹:
“哎,也不知道齐捕查得怎么样了,老刘平时老实巴交,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好好一个人就这么走了,只怕是要苦了这刘家婆娘了咯!”
看样子,这衙卫与死者还是熟人。
沈放举步朝那角落走去。
樵夫黝黑的脸上还露着恐惧,心口处破了个血洞,伤口大致有个三指来宽,看起来像是被利器刺死,或刀或剑,背上还背着一把砍柴用的刀。
樵夫,砍柴,刀剑刺死。
等等!不对。
沈放大步走向前,扒开尸首胸前的衣服。
一下子伤口上没了遮拦。
伤口左右偏窄,中间最宽。
这是剑伤!
那哭哭啼啼妇人,望着眼前只比家里大娃大不了几岁的沈放,一身官差服,连忙哭啼着问来:
“官爷,可有找到凶手?”
沈放没回她的话,反问道:
“你家男人今日在哪打柴?”
见当差的问话,妇人老实回道:
“普云寺后边的老山里”
“什么时候上的山?”
“今日卯时五刻,天刚亮走起身去了”
“你何时发现你家男人身亡?”
“午时,我去给他送饭时”
说到这里,妇人眼角滴泪,但很快被她用袖子擦干。
“可有仵作来验过尸?”
妇人点头。
“那可有说过你男人何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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