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十九章 上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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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雁真原本想追过去,告诉言梧聿那人的真正身分,可是一想到这样或许会坏了陛下的布局,脚步也跟着被锁得死紧。

他咬紧牙,额头紧紧靠着言府墙面,握着拳状的手百般无奈的击上。

为什么陛下让他知道了一切,却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就算他是兵部尚书秦的长子,是宫廷护卫队的队长,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完全使不上力。

这算什么?

冰冷的月光从天洒上墙角那抹高大的背影,拉拖出无线绵延的黑影,从脚底延伸出去。

木几乎是用跑的回到自己的寝房,她紧挨着墙面,捂着唇口无力的跪坐下来。

心还是跳得飞快,而混乱一片的脑海里秦雁真的身影仍旧挥之不去。

为什么?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木紧抓着自己的臂膀,力道大得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火红的印痕。

还有秦雁真对她说的那句话让她耿耿于怀,什么叫“她一直被蒙在谷底”?还有┅┅为什么要她别太接近言哥?

木抬起脸,失焦得双眼瞅着前方一片黑暗。如果说言哥┅┅不!木猛烈得摇首,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言哥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所以秦雁真说那种话并不可信。或许他只是忌妒言哥,所以才会故意说这种话来让自己离开言哥的身边。

木微咬着下唇,思及此不免惊得松开贝齿,一道火红的印子留在柔唇上,像是鲜血般艳丽。

秦雁真为什么要忌妒言梧聿?木抱着头,褐发从指间窜流而出。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秦雁真对自己┅┅才不会有那种感情!

正当木陷入混乱状态时,殊不知有个人影静悄悄地从外头走将而来。就在木正要起身准备换下衣饰时,一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身后将她紧紧圈入怀中。

“呃?”木发出一声惊叫,欲想挣脱,身后的男人却靠上她的耳缘,轻声而带有笑意的开口说道∶“回来了,怎么没有知会一声?”

“言┅┅言哥?”木猛地回首,正好对上言梧聿投来的温暖目光。被那双淡黄色的眸子一瞅,底心里立刻涌升出一股罪恶。她挣扎得想要挣脱言梧聿的双手,以往言梧聿都会作势松开,可这次他的臂膀像是锁链般愈发将她锁得死紧。

“你怎么了?”阴柔的嗓同冷风般吹得木甚寒,她回头,目光迎向言梧聿那张没有表情的秀气脸庞。

“言哥,可以先请你┅┅放开我么?”

言梧聿静静地瞅着说着这话而羞赧的木。

“言、言哥!”

木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转眼已成泣音。她双腿一软,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般颓然倒下。

言梧聿惊呼一声,赶紧向前伸手搀扶。木看着惊惶失措的言梧聿,眼眶终于克制不住得落下两行泪。

“言哥┅┅”冰冷的手举在胸前,言梧聿视后立刻双手握上。炙热的掌温透过掌心燃烧着木的身与心,同样也在焚毁他们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牵系起的感情。

“今日陛下在早朝上,正式宣布要立我为后妃┅┅”木皱起柳眉,难受得闭紧双眼,泪水在碧眼的瞬间又再次如同流般倾泻而出。

当她再度挣开泪眼时,却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那是看来令人扯心扯肺、令人痛心的微笑。

“言哥,太好了!我是兰国的皇后,我终于替你完成这项┅┅”

木的话忽然断了开来,被言梧聿的吻给断了开来。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下,她望上言梧聿那双没有镜片阻隔的眸子。她凝了半晌,有些疑惑得眯起眼,欲要开口询问时,却被言梧聿的大掌给捂住唇口。

她听到他对着她,轻声道着∶别说话。

为什么┅┅那双本该是淡黄色的眼眸,会是如同今晚夜空般的漆黑?

木看到言梧聿那张秀气的脸,浮现出她不曾看过的诡异笑容。

她目光下意识往侧旁转,竟看到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留着一头漆黑色的长发,一双能够夺魂的黑紫瞳孔,那人正在角落双手抱着胳膊,朝着自己露出邪魅的笑容。

下秒,木的意识立即遭到窜夺,在言梧聿的怀里昏了过去。

独孤戾快步行将在前往凤仪宫的廊上,宽敞的衣摆被风灌得鼓,就连宽袖也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这次没有其他人胆敢拦阻他,或许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的杀气,也或许是那些人都清楚现在在凤仪宫的那人马上就要离开,也因此怠慢下来。

独孤戾越过门槛,一眼便看到独孤妗横坐在软椅上,手里正在剥着荔枝壳。美眸一视得来人是独孤戾,惊得将刚剥好的荔枝滚落到软垫上。

“你、你怎么又┅┅?”

独孤戾走到她面前,眯得细长的眼冷冷扫过周遭。那些婢女太监被独孤戾那般视线一扫,赶紧垂头不敢再看。

“你什么都还不知道么?”

“你一来就说什么莫名奇妙的话?我说过你别再来后宫找我,你是听不┅┅”独孤妗原要伸手推开独孤戾想赶他走,岂料她纤细的手腕立刻被独孤戾给紧紧扣住。她怒气冲冲得瞪着独孤戾,红唇正要开口,却被独孤戾的话给打断开来。

“你知道,今日戮在早朝上宣布立言梧聿为后妃┅┅”“什么?”

独孤妗甩开独孤戾的手,转而用力扯住他微敞的衣领,“你说什么?言梧聿?”

“就是那个言尚书。”独孤戾望着独孤妗眸子底下的慌乱,冷然道。

“他不是、他不是个男人么?为什么戮会┅┅”

“他是女人。”独孤戾瞅着独孤妗无力而松弛的双手,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接着伸手将那双此刻看来无助的双手紧紧握住。

独孤妗没有甩开他的,只是两眼微瞠,里头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为什么?不是连婚期都已经订好了么?”独孤妗愈说愈激动,整个身体癫狂般的颤抖。

“范老呢?叫他来见我!!”

“这是既定的事实,已经更改不了,戮那家伙就是要迎娶言梧聿。范老他已经尽力了,你再怎么说也没用!”

独孤妗怔着脸望着说出这话的独孤戾,饱有气色的脸颊不晓得何时已经刷成惨白。

独孤戾孤冷的脸逐渐浮出怜惜的神韵,他呆愣的望着在椅上蜷缩成一团的独孤妗。半晌后,他缓缓朝着她伸出双手,将她从椅上紧紧拉入自己怀中。

独孤妗半句话也没说,只是使尽气力拼命捶打着独孤戾的胸膛,独孤戾也不还手,就静静地任凭独孤妗在自己身上宣。

独孤戾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原本那些伺候的女婢太监们早已失了踪影。恐怕是不想惹麻烦罢,而且这些人早就知道早上的事,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告诉妗。独孤戾的目光轻轻扫过打扮的富丽堂皇的宫室,底心涌出难以言喻的讽刺。

“呜┅┅”

独孤妗终于发出一声呜咽,全身瘫软在独孤戾的怀中。无力的拳头缓缓松了开来,白皙的掌心里刻着五个鲜红的嵌指压印。

“妗┅┅”

独孤戾闭紧双眼,边唤着怀中心爱的女子之名,边像深怕她离去似的将她搂的更紧。

独孤妗双手紧揪着独孤戾的衣襟,在绝望得痛苦情绪之下还有另一种奇妙的感情,总是只有他会对自己默默伸出援手。

她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有双眼在注视着自己,只是她一直以来都刻意忽略掉罢了。

眼中一旦有了心仪之人,那么就会无法容下其他爱慕的眼光。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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