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2/2）

寒雪漫地的温度，将我随意踹下河池，烈日高悬的照射，要我待在空地上当它取乐的靶子，魔兽统领的世界，人类不过鱼肉，不过玩具，胆敢反抗就会被折磨到生不如死。”

镜陷入遥远的回忆：“规则出现时候，只有我是快乐的，因为能够拥有反抗的力量，能够彻底掀翻他们的统治，我第一个杀掉的，就是看管我的那只黑乌鸦，将它的毛一根一根拔的鲜血淋漓，听着它口中嚣张的话语变成求饶，这心里，终于填满了。

可惜，没有想到的是，这股力量会带给我能力，也能会给我诅咒，那只黑乌鸦的血低落在我身上，双腿变成和它一样的存在，这就是杀戮带来的代价，这时候，才终于明白规则对我们的不是恩赐，而是永生永世的绝望！”

她用力抓紧双肩，牙齿颤抖：“太脏了！太脏了！我竟然和它的血混杂在一起！！！我尝试过切断，尝试过焚烧，尝试过死亡！都没有用……没有半点作用！！！”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为什么一面帮助你，一面又做出各种针对的事情吗。”

“因为只有你！！！只有你能够破开这个规则！！！”

“你是唯独一个没有带着规则的保护进来的人！你和它并不是一道的，而且成长的速度太叫人惊讶了！在你通过前面考验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你了，如果谁还能拯救我们，那就只有你了！！”

她发丝散乱，笑的毫不畏惧，声音尖锐回响在建筑里：“我的确看出那个男人欢喜你，猪头人的行动也是我默许的，因为他不能留在塔里！他身上也拥有规则的保护！所有和规则有关系的人都是我们计划的阻碍，只要将他送出去，你就能专心破开这些规则！！！”

“即使杀了一个人，我也不在意！”

她撕心裂肺嘶吼起来，高高在上的城主只是表面，她的内心永远只是一个囚犯。

凤倾倾狠狠将红鞭向她抽打：“你们以为这样做我还会帮助你们吗！子玄他……他也是无辜的！你们做下的这些事情不过的迁怒，自己的无能就伤害他人，呸！！！”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镜躲进镜中，红鞭抽空落地，瞬间裂成巨缝，“你无法被规则保护，唯独能够出去的办法就是通过全部层数，而当有人通过全部层数时，规则就会自动销毁。”

“要么死在塔中，要么就破开规则！”

面目狰狞诡异笑着，她眼瞳看起来更诡异，完全不掩盖裙下的怪异双爪：“你也是被规则控制的囚徒，我们的推动只是加快这个速度，无法挣脱，只能去打破，何必怨怼我们所做的一切，真要说起来，这么快的成长速度，你应当感谢我们才对！！！”

攻击落空，凤倾倾听着她疯狂言语，用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盯着她，直到她的笑声沉寂下来，开始默默低泣，慢慢靠近镜面，一字一句，缓缓说出：“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真像只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