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精神状态有问题（2/2）

乾灵子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关于杜老身上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张起灵他们看了看，就此离开，永夜空间之战，落下帷幕。

然而六瓶观音仍在湖边站着，因为单春秋还没有从那片奇特的空间中出来。

此时的单春秋，盘坐在永夜空间内的一棵大树上，虽然这棵树已经枯萎，但也有微弱的生机存在，几乎所有永夜空间的植物和奇特生物，都是这样。

现在单春秋浑身上下缠满树藤，已经和这片天地融为一起，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他已经遁入了空我的境界，等待一日苏醒，重回修真界。

而六瓶观音知道这件事情，她是愿意在这里等下去的，自己手上的手镯也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也就是说，自己看中的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反而是处于一种领悟的境界。

张牧之现在被白绝控制着，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意识，以前一人一半的时候，张牧之借助自己的心性，还能在很大程度上压制白绝，不让他完全控制自己。

可是到了现在，张牧之整个人的意识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漩涡中，他在这里不停抗争，因为漩涡四周，到处都是那些白绝的笑脸，还不停的对张牧之发动言语攻击，甚至在嘲讽他。

“你作为乾门弟子，乾门都已覆灭，你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觉得羞愧吗。”

“对啊，难道说你就不能跟那修罗童他们拼了吗，你就这么怂吗？”

“你看看人家张起灵，敢杀敢干，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