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奇怪的石窟(2/2)

云晚意也没看懂这个画,到底是因为文字出现偏差看上去不同,还是本来画的就是牛头人面的怪物。

她看不透,索性朝下一个画面看去。

那个画面里多了个奇怪的人,但身上的衣裳,跟刚才血泊中的人一样。

“他没死?”云晚意越发看不懂了:“之前那人扎的地方乃是人的命脉,流了那么多血,怎会死不了?”

“是那个牛头人面的人救了。”常景棣指着接下来的画,惊声道:“你看!”

下一幅画,又出现了牛头人身的怪物,他拿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交给了血泊中被救起的人。

再然后,画变的模糊起来,隐约能看到人影儿,却猜不出表达的是什么。

连带组成那些画的字,也变得模糊难辨。

也不知道是人为刻意模糊,还是因为时间流逝岁月变迁带来的痕迹。

“嘶。”常景棣结合最初的画面,试探着猜想:“会不会一开始的两个人,在争夺王位。”

“一个杀了另一个,披上龙袍戴上皇冠为王,而死的那个被神秘人相救,然后开始效忠于神秘的人?”

云晚意点了点头:“从现在看到的画面,可以这般解释。”

“既用南屿的文字记载刻画,难道说得是关于南屿王室的辛秘?”

常景棣收回视线,低声道:“有可能,南屿那边的王位跟我们北荣一样,乃是世袭。”

“难免有野心的人,想要取而代之。”

“可,既是南屿的辛秘,为何在北荣的深山老林里,出现这个?”云晚意是越想,越觉得糊涂。

“难道,那个神秘人带着夺位失败的人,逃来了北荣?”常景棣猜测道。

“毕竟,孤叶城往下,隔着一个横水城,便能和南屿遥遥相望。”

“这么说,这里的主人,也可能是南屿的后人。”云晚意的思绪,回到眼下,道。

“但,我跟南屿毫无瓜葛,他们下毒害我做什么?”

且对方不惜用残忍的办法,让他们无法追踪,牵连无辜的人命!

绕了一圈,问题回到了原地,他们两人谁也不知道答案。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如你所言,他们既然一次出手不成,肯定还有第二回。”常景棣叹了一声,道。

“这里不适合久留,难保动了机关阵,石窟和花海的主子什么时候会回来,还是先离开这儿。”

云晚意嗯了一声,旋即道:“我刚才瞧过,这密室没有离开的办法,只能从我们掉下来的地方上去。”

“这么高,你能带着我上去吗?”

“小看你夫君了不是?”常景棣眨眨眼,道:“别说一个你,便是十个你也不成问题。”

“来,抓紧我。”他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避开她高耸的腹部,道。

云晚意身子腾空,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尽量减少自己的力气。

常景棣抱着她轻轻松松,接着石壁的力量,从原本的地方飞上去。

上面的机关箭矢已经停下了,地上积了厚厚一大层箭,灵果儿笨拙的身影,在箭矢底下穿梭。

“灵果儿!”云晚意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小晚晚!”灵果儿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他们,啵的一声变成小孩子的样子,飞奔到云晚意跟前。

他谨慎的抱住云晚意,带着哭腔道:“你们没事就好!”

“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在箭矢底下吧?”常景棣想起灵果儿动作,满头黑线,问道。

灵果儿擦了把眼泪,点点头道:“我来的时候箭已经停了,可怎么都没看到你们,门还是打不开。”

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以为两人被箭矢射中,埋在箭堆底下了!

云晚意拨弄着他头上的啾啾,疑惑道:“你没叫我们?”

“叫了啊。”灵果儿委屈巴巴的抬头,嘟着嘴道:“叫了小晚晚,也叫了常景棣。”

“可没人理我,吓死了。”一边说,灵果儿的眼泪再度涌上来:“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去行动了!”

“可。”云晚意和常景棣互相看了眼,疑惑更甚:“我们没听到你的声音啊!”

掉下去的青石板虽然合上了,不过合的并不算严实。

否则他们飞起来的时候,不会有这么轻松。

便是石头,有了裂缝,声音或多或少能传下去,他们二人竟是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常景棣也觉得疑惑,同时安慰云晚意,道:“或许,是因为灵果儿还是小孩子,声音太小。”

“毕竟是石板,隔音的效果比寻常木板好。”

这里处处都透着古怪,很多事都无法解释,云晚意已经习惯了。

她摸着灵果儿的脑袋,道:“外头可有异常?”

“没有,只有大寒守在门口。”灵果儿拉着云晚意的手,道:“石门还是推不开,我们要怎么离开这儿?”

“从那窗口吧。”云晚意朝石壁上的窗口看去:“容纳一个人经过没问题。”

“可是,那外头很高!”灵果儿伸手比划着:“足有几层楼的距离!”

常景棣倒是不打紧,云晚意不会功夫,那窗口勉强容一个人可过。

刚出窗口就要摔下去!

“没事,我先出去。”常景棣安抚着云晚意,道:“灵果儿和我出去后,都会护着你。”

云晚意当然是相信常景棣的。

她将手递给常景棣,道:“走吧。”

灵果儿在前,没有变回小果子,直接飞上去,从石壁上的窗爬了出去。

常景棣搂着云晚意紧随其后。

过程虽然为难了些,好在有惊无险。

几人刚落地,把大寒叫到一起,不远处就传来了动静。

从对方的打扮和人数看,是他们曾在山顶看到的那伙人。

离得近了,更能看出他们的穿着打扮,和北荣人有明显的区别。

常景棣几人来不及离开,就近藏在山洞不远处的树后。

“果然是南屿的人。”常景棣低声道。

眼瞧着几人越走越近,最前面的那人,忽然惊呼一声:“有人来过。”

“戒备!”

那八个人看上去没带武器,可他们喊着戒备的同时,都从看上去是腰带的地方抽出了软剑。

常景棣看到这一幕,脸色猛然一沉,语气带着疑惑却又肯定:“无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