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采草贼vs神捕少年郎(17、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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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聂语堂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羽睫轻颤间流露出几分不解。
心中不禁想道:“唤一声王爷难道不对么?”
“你啊你,人人都说你是神捕,可你这脑子啊还不够灵光,你既已经答应成为我的妻子,作为妻子自然是应该喊我一声‘夫君’你说对不对?”
沈墨凑近聂语堂,将自己的鼻尖对准他的,轻轻碰了一下。
聂语堂被沈墨这突如其来的过分亲昵的举动惊得长睫微微颤动了好几下,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带来的微末微风扫在沈墨的脸上,痒痒的,怪挠人的。
夫君?
聂语堂动了动嘴,无声地咀嚼着这二字,心头如火烧一般,整个人都是热热的,绯红蔓延全身。
“如何,唤一声试试?”
沈墨将脸凑向聂语堂的耳边,魅惑的口吻将滚烫的热气吹在聂语堂的耳边。
低低的嗓音如美妙的琴音,令人听之迷醉,也令人无法抗拒。
聂语堂定了定心神,凝视着沈墨略显期待的眉眼,咽了咽口水,“......夫君?”
“嗯,夫君在。”
闻言,沈墨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聂语堂的头,顺便将他的发带解开,使其一头秀发如瀑一般轻轻垂下。
手掌穿过发丝,感受秀发的柔顺,继而轻嗅着独属于聂语堂的芬芳。
在最后一根发丝从他的掌心滑落时,沈墨将人打横抱起,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
聂语堂微微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沈墨抱着走到床榻边。
沈墨坐在床榻的一边,聂语堂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下意识地环在他的肩上,目光略显呆愣,瞪得圆圆的,大大的,少了几分他惯有的清冷,多了几分呆萌,过分可爱。
可爱到沈墨又忍不住想吻他了。
“宝贝,试着主动亲吻夫君,可好?”
沈墨轻轻咬字,温柔磁性的声线,辗转在唇齿之间,轻轻吐出时,刻意将尾音语调微微拉长,使得音色变得愈发妖娆,让人难以招架。
说话的时候,沈墨还不忘挑一挑眉,绽放出绝美的笑容。
如若百花盛开一般,灼灼之色恍了聂语堂的心神。
沈墨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足以魅惑人心。
他也知道聂语堂似乎也挺喜欢他这张脸的。
既然媳妇儿喜欢,那他也就不介意使用一下“美男计”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聂语堂呆愣在原地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见状,沈墨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伸出舌尖在聂语堂那白皙精致的下颌上轻轻舔了一下,使其身体轻轻一颤。
眼尾幽幽往上挑起,沈墨神情越发慵懒,呵气如兰间带着丝丝蛊惑:“宝贝,语堂,堂堂,亲一亲夫君,好不好?”
似乎还掺杂着些许祈求。
然,祈求是假的,撒娇才是真的。
聂语堂微微张开的唇在须臾间又张大了几分。
心中万分惊讶。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人竟然会这么矛盾。
初见沈墨时,紫衣翩翩,冷脸艳容,尊贵之气,溢于言表,而后白衣飘飘的他,自带一股人世间所没有的仙气,似那遗世独立的仙人,只属于浩渺神圣的仙界。
这还只是不笑的沈墨,当他笑起来时,这天地间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高贵出尘依旧,却又隐隐染上一丝惑世的妖媚。
明明是矛盾的气息却完美得融合在一起,使得他亦正亦邪,正邪均占,却又恰到好处,让人移不开视线。
聂语堂知道只要眼前的男子一笑,他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尤其是他这般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撒娇的姿态,就好像是稚童要糖时才会露出的姿态。
聂语堂的心已然柔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搭在沈墨肩膀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自己绯红如霞的脸凑过去——
温软如花的唇即刻与沈墨的相贴。
沈墨唇上并没有丝毫动作,只是放在聂语堂背上的手悄悄用力几分力道,使得彼此二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紧密。
聂语堂以为沈墨会回吻自己,谁知他竟然无动于衷,敛了敛眸后只好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尖轻轻滑过沈墨的唇。
用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学着沈墨之前那般,一遍一遍描绘沈墨的唇,仿佛将沈墨的唇当做是什么美味似的——
不忍心吃却又忍不住想吃,遂只好小心翼翼地舔着。
聂语堂这毫无章法的舔舐,令沈墨眸色悄然一暗。
搂在其背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攀上了他的后脑勺,隔着柔软的发丝,用力地摁住,不让他有往后退的机会,与此同时,唇舌相缠,吻得如痴如狂,吻得难舍难分。
“不可!”一声软糯带着微微喘的惊呼从嫣红的唇角溢出。
聂语堂躺在床榻上,气息不稳,如蝶翼般轻轻垂下的睫羽上垂着晶莹的泪珠。
这是他承受不了沈墨带给他的温柔又霸道的吻才溢出的欢愉的泪。
一吻过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的衣物竟不见了踪影,自己正不着片缕地躺在了什么的身侧,而沈墨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
期间他沉溺在那个深吻中,忘乎所以,完全不知道彼此的衣物何时被褪去。
“有何不可?”
沈墨倒没有逼他,左手支着头,侧着身体,懒懒地望着半躺在床榻里侧的如玉少年,挑了挑眉,问。
他并没有想着今日就要将媳妇儿给吃了,因为他怕吓着他,但是搂着睡觉总还是可以的。
“卑......我不能留在这儿,我要回去。”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聂语堂的神情在须臾间变得严肃冷然,紧锁的眉头下红晕渐渐褪去,伸手开始慌张地拾起自己那被散落在床脚衣物,打算立刻将其穿上。
他不能留在这里过夜,否则那淫贼来了可如何是好。
聂语堂之所以如此慌忙地想要离开这里,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两夜夜夜闯入自己屋里的“采草贼”,那个武艺高强且与自己立下赌约的采草贼。
若是他今夜又去了自己的屋里,却发现自己不在屋内,会不会寻到这儿来?
聂语堂可没忘记“采草贼”昨夜曾经提起过沈墨,若是因为自己而使得沈墨这万金之躯受到牵连,他万死难辞其咎。
聂语堂不想要连累沈墨,与此同时,他现在甚至不敢面对沈墨。
他虽然对情事不通,但现如今也隐隐明白了一些东西。
亲吻也好,抚摸也好,都是要对自己心悦的人才能做得事情。
沈墨吻他、碰他时,他身心都是满足的,不抗拒的,甚至会心甘情愿地迎合他。
可是那淫贼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虽然别那奇异的感觉所支配,可他的内心却是厌恶的。
他厌恶那“淫贼”的触碰,只是由于每次“淫贼”碰他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将人想象成沈墨,这才在那事儿进行时毫无反感之意。
事后他又沉浸在对沈墨的羞愧以及对那“淫贼”的愤怒中,因此忽略了一点。
他的身体不干净了,被淫贼碰过的身体怎么会干净呢?
沈墨是尊贵王爷,哪怕是龙阳之好,喜欢男子,那他身边的男子合该是冰清玉洁的。
而自己却......沈墨知道了会不会嫌弃他?
倘若真的嫌弃他了,是不是就会......不要他,对他弃之如敝履?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聂语堂忍不住身体发颤,心口处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仿佛是被人用无数细针在他的心口刺戳着。
他好像才刚刚触碰到他,就要永远远离了吗?
脸色倏然间刷白,“啪嗒”又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脆弱又颓然,惹人怜惜。
“怎么了,怎么哭了?”
沈墨嘴角噙着的笑意在注意到聂语堂神情变化时,骤然消失,尤其是看到美人在自己眼前垂泪时,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好生安慰。
心中则不由地想道:“难道真的是我太直接了,直接把媳妇儿给吓哭了?”
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聂语堂被沈墨胸膛处传来的滚烫一惊,慌忙想要推开,却被钢筋般充满力量的双臂牢牢扣在腰上。
挣扎无果,只能将侧脸贴在沈墨光裸健壮的胸口,被迫感受那火热细腻的肌肤。
心,“噗通噗通”乱跳。
心,半是悸动,半是羞愧,心绪极为不宁。
沈墨差距到聂语堂的不安,将自己的下颌轻轻靠在他的小脑袋上,似乎是怕再次吓着怀里的少年似的,刻意放缓语气,问:
“你有何心事,不妨告诉为夫,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不然为夫会心疼的。”
殊不知,沈墨的语气越温柔,他心里的愧疚与自卑就越发深了。
他不配成为沈墨的妃,或许他就应该默默立在远处守护沈墨就好。
聂语堂抿了抿唇,只字不提缘由,言辞皆是请求沈墨放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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