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不(那天之后还没碰过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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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将军山滑雪场的U型池边, 各位雪友有幸见证三位大佬头碰头、围着一部手机呈尊贵的梅赛德斯奔驰汽车车标形状蹲在一起……

可惜三叉星辉并没有照亮他们的前路。

在场三人齐齐陷入沉默,面对一脸茫然的单崇和其实也很茫然但是因为有戏看所以就很高兴的大师兄, 老烟停顿了下,问单崇:“所以刚才您蹲那么远的地方打电话,那电话是小师妹打来的吗?”

单崇沉默了下,说:“对。”

老烟:“她说什么啦?”

单崇:“她被花宴和颜颜带去道外浪,板磕石头上摔了,把固定器磕断了……那两个当师姐的真的是成天不干一件好事,不带一点好头。”

这时候,正巧, 玩够了野雪猛然记起还要练活,这会儿正慢吞吞往公园地形这边进来花宴和颜颜双双打了个喷嚏。

背刺抬头看了女生们那边一眼:“说曹操曹操到, 她们当面送人头找骂来了。”

老烟:“你们这个甩锅真的甩到十万八千里远……那什么, 我以一个正常人的角度——”

背刺:“渣男的角度,是渣男的角度。上课了上课了,崇礼第一渣男上课了。”

老烟抓了把雪摁背刺脸上, 后者“嗷”地往后一屁股坐地上时, 他抱着膝盖保持蹲着的姿势转向单崇。

单崇掀了掀眼皮子, 淡定道:“以什么人的角度我都没毛病啊,我第一时间问她摔没摔着, 她说没有, 然后我又问她用不用接,她说不用。”

所以,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老烟:“不带恶意的提问, 当一个小姑娘在雪场摔坏了固定器, 冰天雪地,拖着板用两条腿往回走二里地时, 她打电话给同在雪场的男朋友报告这件事,如果她没摔也不需要人接,那她打电话做什么?”

单崇:“……”

老烟:“聊天不能到雪具大厅再聊?半路上多冷啊,拨个电话还得摘手套。”

单崇强调:“她说不用接。”

老烟:“然后您就真没去呗。”

单崇:“?”

此时再蠢,也品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味,单崇突然想到以前老烟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说要也是要。

让你有多远死多远,那才是真的不要。

可惜这波回忆来得太迟,罪恶的种子已经埋下且生根发芽,男人一边琢磨怎么处理,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先给小姑娘点了个赞表示已阅。

老烟看着他的动作无语凝噎了几秒,心想这送死还带一波波送的……?

老烟:“您点赞干嘛?挑衅?表达宁死不屈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单崇:“不点赞一会又多一条理由被骂。”

老烟:“……那确实也有点道理。”

仨大老爷们正嘀嘀咕咕,那边花宴和颜颜拖着板过来了,一过来见他们仨拿着手机在那热烈讨论——

单崇和卫枝在一起就两三天,知道他们事儿的除了姜南风就和单崇住一个屋避都避不开的背刺,老烟能知道还是姜南风点到为止地提了一嘴暗示他以后看到什么别大惊小怪……老烟什么人,别说点到为止,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他也能变成“春江水暖鸭先知”。

于是这会儿,被蒙在鼓里的花宴和颜颜一脸兴奋蹭过来,雪板一扔,问:“你们看见小师妹朋友圈了啊?”

“看见了,谁主张谁负责。”单崇说,“一会儿你俩一人一半钱给她买固定器啊。”

花宴“嘿嘿”一笑,在他们缝隙里见缝插针跟着一起蹲下来,五颜六色的辫子垂落在肩头,兴奋的恨不得翘起来:“谁跟你说这,我意思是,我都不知道小师妹还有男朋友——圈内的吧?不然一般的人哪儿知道固定器是个什么登西!”

颜颜好奇地问:“她天天都和咱们在一起,哪来的机会认识别人?”

花宴:“怎么没机会?那个万通堂的不就是?想要机会哪哪都是……虽然我不觉得小师妹的男朋友会是他。”

颜颜:“哦,也是。”

花宴冲单崇挤眉弄眼:“崇神,什么感想?这下徒弟彻底让狼叨走啦,哎呀!也不知道小师妹男朋友是谁鸭?哈哈哈哈哈哈他最好不在这边雪场否则怕不是个憨批女朋友固定器断了让人自己走下山,难怪都没听她提过这样的男朋友提了都烧心——”

她一脸高兴。

就看见蹲在她对面的男人淡定地掀了掀眼皮子,扫了她一眼,“哦”了声说:“我。”

花宴高兴的叭叭猛地戛然而止,颜颜“呃”了声,也把脸茫然地转过来看着她们师父。

就听见他们师父懒洋洋地说:“我啊。”

花宴:“……”

颜颜:“……”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手拉手带着她推坡,推一天还不够,第二天扔下一山头眼巴巴等他审阅练活成果的人人,带她换个山头继续推;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出山应战陈年旧敌,就因为她雪镜天天起雾,而陈年旧敌雪镜是挺贵的今年新款;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出卖□□,以承诺出活为代价,在雪具店当场截胡徒弟预定的(不那么合脚)雪鞋;

从前有个人,能让大佬心甘情愿拿起针线,缝起他这辈子摸都没摸过的小乌龟屁垫;

从前有个人……

算了太多了,数不过来。

如果前面的一切机缘皆可用“那天大佬心情好,还真是巧合”来概括,那那么多巧合凑在一起,这个人也活该在登机出发张家口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为了成为他们师娘而来。

花宴和颜颜早就在时间的摧残中失去了对师父的兴趣和幻想,眼下看他这副模样,脑子飞过得弹幕反而是——

【怎么可以?】

【怎么会?】

【小师妹点解想不开?】

【鲜花插在……不能说是牛粪,只能说是不太有营养的登西上?】

【啊,今日玄幻。】

花宴想了半天的措辞,挤出来一句:“把女朋友扔雪道上自己在公园里练活,不得不说这又十分符合您的人设。”

颜颜接上,软软地说:“崇哥,如果我们有幻想您的习惯,那在幻想内容里这应该确实是您会干得出来的日常……虽然我们并不幻想您。”

花宴:“什么时候的事啊?”

背刺:“前两天,就世界杯那天。”

花宴倒吸一口凉气:“这还不到三天就敢干出把女朋友一个人扔山头自己练活的事?”

颜颜:“师父,不愧是你。”

花宴:“师父,不愧是你。”

颜颜:“第一次谈恋爱不到三天就被甩了好像有点不吉利吧?”

单崇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们。

两人平时里练活时,被他冷嘲热讽受得那些个委屈大仇得报,玩儿够了,花宴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了句人话:“其实往好了想,小师妹这波朋友圈发了也算是官宣了嘛,‘男朋友‘三个字如此闪耀,从此各种阿猫阿狗都会自觉远离——”

颜颜:“前提是她没分组可见。”

花宴拍了她胳膊一下:“没见崇哥脸都绿了,现在已经结束疯狂嘲笑,要进入开始说好听的话的环节了。”

颜颜:“哦哦,山上风那么大,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哪来的本事一个个点屏蔽,应该是直接发的,没分组。”

背刺在旁边“嚯”了声,众人齐刷刷抬头望着他,他抱着膝盖点点头:“那确实值得让一位阿狗先生看见……”

“谁啊?”花宴问,“万通堂那个?你拿他跟崇神比?他连你都不如。”

背刺:“花大姐,你这比喻有点问题吧?”

单崇淡道:“背刺说的应该是你们小师妹的未婚夫。”

他语落,只见花宴和颜颜以准备把脖子拧断的力道再次齐刷刷转过了脑袋,双双瞪大了眼——

未婚夫?

小师妹还有个未婚夫?

这……这玩的挺花啊你们这些成年人?

这一下午的瓜可给她们吃撑了啊!

在徒弟们惊悚的目光注视下,男人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垂眼随手在雪地上划了划,感觉到冰凉的积雪融化在指尖,他不急不慢道:“就她家里一厢情愿安排的,问题不大,她不情愿谁还能压着她的脑袋去打证么……再说还有我呢?”

烧在他脸上的四束灼热目光消失了。

“什么问题不大,问题挺大的吧?崇哥,我劝您最好现在就下山,坐缆车上去找人。”

花宴说,“亡羊补牢这个成语之所以出现就是告诉人们这世界上确实是有亡羊补牢虽然有点晚但是总比不补好。”

单崇“哦”了声,站起来,弯腰捡起自己的板开始穿板。

穿一半直起腰。

“不想去。”男人抿着唇角,“去了肯定要挨骂。”

众人:“……”

背刺:“您还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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