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天道圆球的真正来历（2/2）
数不清的炮弹轰在它们身上，却几乎无法破碎防御。
这些怪兽仿佛是不畏死一般，拼了命的向前冲。
殷芒仔细地看了近乎半个小时的新闻。
大概了解了异兽攻击的方向。
西南和西北。
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冲着什么去的，一次次悍不畏死地发动攻击，冲破了前方防线，逼得守卫防线的将士不断后撤，转移阵地。
不光如此，在世界各地也层出不穷的冒出了各类小型异兽。
各地死伤无数，伤亡惨重。
“……这群堕仙者是疯了吗？”
“造下杀孽，便是他们真正的提升了境界，如何能渡过雷劫？”
“……所以，可以不渡雷劫。”
天道圆球悠悠的来了一句。
殷女帝转过头，黑沉沉的目光落在上下飘忽的小圆球身上。
金黄色的天道圆球慢悠悠地飘着，球体表面一双金灿灿的，大眼萌哒哒，可爱极了。
“……我一直不太明白，这个世界的存在形式。”
“你是不是能给我解释解释？”
“……你执掌着天道权柄，为何跟异界之人做交易？”
“甚至还敢拿自己的世界来做实验？”
殷芒很早便清楚，天道也是有意识的。
有自己的思维，执掌着世界权柄。
天道并不是一个没有思维能力，只依靠着程序运转的不知名东西。
就如同自己所在的世界，天道可分出化身降临。
依照自己的喜好，做该做的事情。
金黄色圆球绕着殷女帝转了一圈。
“……你不懂。”
“这方世界跟你所在的完整世界不一样，这本来就是一个实验场。”
“……是虚假的不存在的，而我就是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