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两个女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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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西斯朝着卡特笑笑，似乎也看不出对方脸上似乎要阴郁出水的脸色。说着还举起手中的小黑犬，问道：“毛发摸起来很舒服，卡特姐要不要摸摸看？”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哥哥没有察觉到，但你应该知道到我看到你们了。”卡特一把打开芙西斯的手臂，她手一抖，举起的小黑犬差点要飞出去。

这条狗这个时候倒是老实许多。

“别这样嘛，你哥哥、雷帝陛下会伤心的。”芙西斯手忙脚乱的接过小黑犬。像是玩杂技小球脱手，于是慌不择地防止小球落在地上的马戏团演员。

卡特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周边的空气仿佛都在晃动着。威压直刺芙西斯，那是一种无形的胁迫。这也是卡特的能力。

“没话能聊了吗？”芙西斯拍打拍打小犬的毛发，缓缓站起问。

“呵，终于暴露出本性了吗？”卡特冷笑，“我早就知道你的好脾气都是装出来的，偏偏我的傻哥哥就喜欢你这种虚伪的样貌。”

“您到底还要对我保留多少的偏见呢？”芙西斯问，“就算是脾气好的人，一而再的被人威胁，也总该是会生气的。”

“我只威胁过你一次。”卡特说，“可惜那次你不长教训。”

芙西斯不理她，摸着怀里小黑犬的头和脖子，似笑非笑的问：“那卡特姐你打算怎么样？要现在杀了我吗？”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那也没人能懒得住你，只是……雷帝大人会不会留意到一个侍女次日来或不来呢？”

卡特冷笑，说着真应该把哥哥拉倒这里，如果被他看到芙西斯现在的样子，真不知道他还不会被迷的这么神魂颠倒。

“会的，不过你把我想的太有心机了。”芙西斯看着卡特，语调并不弱于对方，“为自己的生命考虑，这是万物的通性。你是生活在这国家的小公主，只需要每天做梦就可以了，自然会有人为你绘画美丽的梦境。”

“但是我不一样啊，必须要提前考虑很多事情，我才能安心活下去啊。这种堪称是动物本能的东西，怎么能说是心机？毕竟我又没有打算用这份本能去操控或祸害谁，更没有试着去影响除我之外的人。”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胡言乱语？我哥哥现在难道还不算是被你玩弄在掌心？”

“又说这种话。”芙西斯无奈的扶额，“你自己去问他嘛，看是他在骚扰我，还是我在诱惑他。”

“不如说，现在和他在一起对我来说反而越来越危险了啊，你哥哥最近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了。我都快开始怀疑在他眼里我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芙西斯说话的语气相当真诚。确实如果不是雷帝非要在大殿上拉着自己动手动脚，也就不会被正巧过来的卡特看到，现在更不至于被卷入到这种麻烦里多费口舌。

这话重点不是动手动脚，而是在刚召开完仪式的大殿里。

只是不管哪种角度理解，在卡特耳朵里都是赤果果的炫耀。她语调变得越发阴冷了，就像是一颗炸弹，虽然外壳依旧冰冷入骨，但却已经处在爆炸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