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见过我?(2/2)

这不是寻常青楼女子,南宫稷眼底染上兴致。

当士兵们猛地踹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小心陪同的楼妈妈压住心头冷意,连忙劝阻:"军爷,里头真的有客人在办事..."

为首的男人却一脚将她踢开,撩开珠帘,眼皮狠狠一跳,浑身僵住,愣在当场。

南宫稷面上红晕未退,衬得冷硬的面庞竟带了三分暖意,一副刚办完好事的餍足模样。

李权惊怒的目光扫过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却看不清对面的模样,一口血梗在喉咙里,气愤难平。

怎么会!怎么会!

南宫稷抬了抬下巴,目光越发冰冷,轻嘲:"怎么禁军统领做起了史官的勾当,连本王来温柔乡也要亲眼看着?"

被压得不为外人瞧见的沈温婉轻轻笑道:"好大的排场,怕是全京城的禁军都出动了吧,这一个个都带着刀剑,意图不轨啊!"

李权握剑的手顿时一抖,心也跟着抖,却不得不强撑着陪笑:"方才有人擅闯皇宫杀了湘王,下官是奉旨搜查,万万不想打搅了王爷。"

一直到他带人退出去,都觉得那道冰冷的目光如影随形,心头更是恼恨,却只能飞速撤离。

等楼中平静,沈温婉才爬出浴桶,扶着床榻躺倒,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稷顾不得穿衣,目光复杂地扫过沈温婉平静的面孔,仿佛流血的不是她的疮痂,又仿佛根本不在乎。

她的小臂上都是烙痕,烫坏了皮肤,泡过冷水后,皮都裂开了,血肉模糊。小腹上都是针扎的小孔,密密麻麻的,渗出了黑血,想来是中了毒。

南宫稷的目光太直白太灼热,沈温婉心头发酸,却强撑着笑意说:"方才只是做戏,谁也不吃亏。"

她的目光向下,扫过他紧实的胸膛,削瘦的小腹,顿在他冷淡的男性特征上,轻笑出声。

饶是南宫稷这样冷淡的人都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捞出湿淋淋的衣服穿上,又给沈温婉拿了件干净的换洗衣服,吩咐下人准备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