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弥陀寺,突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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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
云微雨清,群山悄静。依稀传来晨钟,钟声惊破梦更难成。隐居隔绝岭,菩提伴我苦敲经,尘凡世俗无用再复听。
元真悠悠睁开眼,看看窗外天色尚早,长吐一口气,左手一伸,在面前凭空浮现一面古朴的圆形盾牌,正中央刻着一轮弦月,四周则是一些奇怪的纹路,灌注灵力之后这些纹路便显得光彩熠熠。然后又拿出一张火球符,灌注灵力后召唤出一个火球,元真催动火球撞在盾牌上。只见穷鬼盾只是中央的月牙光芒大作,那火球便熄灭了,并没有爆炸开来。
元真心道:“果真是厉害!这小小的盾牌居然抵消掉了火球术起码一般的伤害,真是,真是太变态了!”这穷鬼盾便是当日斩杀鬼帅后的获得的鬼帅遗物。元真也是在炼化之后才明白穷鬼盾是有多变态,不但能够百分之百的格挡掉一部分物理伤害,还能削弱术法的伤害。当日元真用掌心雷跟鬼帅相斗之时,便是因为他体内有这穷鬼盾的缘故,才能不被克制。关键是它还不怎么耗费灵力,并不因为对手术法或者物理攻击越高而耗费灵力越高。元真废了大半夜的功夫才把里面鬼帅的印记抹除掉,成功将它炼化,能自如收发体内,一时喜不自胜,忍不住拿出来把玩一番。
元真心神微动,将穷鬼盾收入体内,又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简,将神识侵入,细细阅读起来。这玉简也是鬼帅遗物。
许久之后,元真才长出一口气,心道:“此番可是撞了大运了!这玉简果然也不是凡物,上面记载的术法居然如此神奇!”
玉简之上记载着一门术法,鬼帅正是因为怀有这门术法,才能在静坐罗汉的佛光之下逃得性命。功法名曰《乌光盾》,是上古灵修骠骑死将的不传之谜。所谓灵修,与鬼修大不相同。鬼修是修士本来就是鬼魂,然后修炼了功法,凝聚出阴气,譬如酆都大帝;而灵修则是修士本来其实是人,但修炼的功法是凝聚阴气而非灵力,譬如死灵鬼师、曼珠沙华家族。骠骑死将正是上古之时顶顶大名的灵修,据传他修炼了回春功,不死不灭,便是被敌人打到阴气枯竭也能重新站起来。这乌光盾正是他独创的术法,通过修炼这种术法,能够在身体周围形成一曾灰黑色的结界一样的东西,不但能够大量吸收伤害,并且在达到伤害上限后破碎时,还能对周围一定范围内的敌人造成伤害,比之穷鬼盾这种东西更显霸道!只是这乌光盾分为四层,每修炼一层,吸收反弹的伤害便越多,若是修炼到最高层,便能够抵御合体期修士全力一击。第一层便需要凝气期以上修为才能修炼,并且一天只能使用一次,持续时间大约十分钟左右。
元真不禁咋舌,心道这骠骑死将到底是什么逆天的存在,不但功法是别人打不死的功法,连术法也是吸收伤害的,这人是得有多怕死啊!并且他还不无恶意的猜想是不是这骠骑死将从小被爹娘打怕了,才想出这等功法来。
这时太阳已然升起,元真见这乌光盾法现在还无法修炼使用,便将玉简收入怀中,收拾行囊直奔弥陀寺。
山定省位于大陆之西北,地势高耸。省内有一地,方圆六百里内,环绕五峰,如五根擎天大柱,拔地崛起,巍然矗立,峰顶平坦如台,故名五台。弥陀寺便位于煌煌五台之上。
元真站在石阶之上,极目远眺,只见那石阶曲折蜿蜒,五步一转、十步一回,地势极为险峻,垂直处后人能见前人履底,前人可见后人发顶。五龙观位于深山之中的小莲峰上,常人难寻,山门终日里俱是清静,而眼前这弥陀寺似乎不大相同,山门前喧哗鼎沸,礼佛之人比肩接踵。元真本欲御剑直上,奈何周围一群穿着灰布坎肩的大妈们个个都盯着他,只得放弃,随着人群信步而上。
元真有修为傍身,走起来自是轻松无比,尚有闲暇欣赏周围风光,而身边那些凡人则不同,更是有一些八九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们,几乎走路都是拄着拐杖,却还要坚持三步一扣首,行五体投地大礼上山。元真微眯双眼,见这些虔诚的信徒每行一礼,身上便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黄光飞向山上,山上那弥陀寺的光芒便更加炽眼。
“这佛教果然兴盛,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光是这份信仰之力,便不可小觑。众生愚钝,众生也可怜。亏了我有幸入得武当,否则此刻只怕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吧。”
元真心中感慨无限,加快脚步,沿道而上。
行不多时,便到得山顶,元真整个人身心一轻,望着地下峰峰空翠,天地悠悠,不由吟道:“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
“啪,啪,啪。”
身后有人鼓掌称赞道:“好诗好诗!这位相公胸襟异常,定非常人。”
元真转过身来,面前站着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和尚,眉毛奇长无比,雪白并无杂色。元真由于画仙僧的关系,对着弥陀寺的和尚怀有好感,这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是他人之诗,小子也是心生同感,见笑见笑。”
那和尚点点头道:“能生同感,也非常人。相公可有时间一叙?”
元真见那和尚似乎有些不同,便点点头,随着他来到天王殿。
只见那和尚往桌后一坐,伸手一指桌上的宣纸,道:“请!”
元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测字算命的和尚,武当山脚下也有许多凡间道士打着五龙观的名义以此糊口。他随手在纸上写了一个“古”字。
“古字着个心字,便是怙字,相公只怕自幼不是父母双亡,便是与父母分居两地,独自一人生活。”
元真心想着自己虽是不知道母亲在哪,可好歹是大小跟着老爹一起生活的,可不算独自一人,不由的摇摇头道:“不对,我是跟我爹一起生活的。”
老和尚闻言面不改色道:“从这字中来看,绝无可能。相公乃是文人,这古字着一文人,便是故。施主此番只怕是为了故人而来,可对也?”
元真点点头道:“这倒是对的。”他见这老和尚也不纯是瞎说,也生了好奇之心,问道:“那你且说说我这趟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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