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捶胸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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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开始了。

每年元旦的入学仪式，是纽伊斯特人气最旺的日子。虽然整个亚特兰蒂斯都由于最近愈演愈烈的战争而焦躁不安，但三大学院的开学仪式并没有因此打折扣。

通过入学考试的新生们，排队从校园大门鱼贯而入。包括许言在内的五位预备军官，也在新生队伍之中。

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当然是银装素裹的校园，以及许多点缀在白雪中不畏严寒的奇花异草。

道路两旁，还有许多大小品种各异的温驯动物。长着一根独角的白色骏马、动作异常矫健的小兔、能够在雪地中行动无碍的蛇、看起来异常聪明的黑猫……

这些夹道欢迎新学生的植物和动物，都是纽伊斯特学院的科研成果。它们有的尚处于实验阶段，有的则早已推广应用许多年了。许言甚至从中看出了几种自己曾经听说和见过的“所罗门邪恶魔物”。

校园里的生物科技成果展览，只是开胃小菜而已。毕竟大多数科研成果，并不适合展现在这种环境中。开学仪式中真正的重头戏，是对于学校的教学和科研设施的参观。

一路上，不管走到哪里，新生们普遍都是一副敬畏的模样。

乔纳斯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走入每一间实验室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地微微鞠躬；做实验的学长们随口讲解时，他更是毕恭毕敬。

但人群中总有例外，比如许言。他的脸上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淡漠，实际上却不动声色地将一切细节尽收眼底。

虽然早已在卡尔达诺教授的实验室里有了一席之地，但别的实验室对他而言都是禁区。趁着这个让新生开眼界的开学仪式，他抓住短暂的时机，从种种细节中瞧出了更多的东西。

简而言之，就是观察各大主要实验室的材料、器械、人手、布局，并且由此推断出大致上的科研水平与方向。

就在新生队伍参观完了一间大实验室，从中往外走时，他的旁边忽然凑过来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这些东西是不是很无聊？”

他转过头，目光微微下移，便看到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生。她有着一头略显凌乱的暗褐色短发，就像是个没长大的男孩子似的。一身预备军官专属的黑色作训服，包裹着那纤细而匀称的身形。

说话者，是这一批的五个预备军官中唯一的女性，齐娜。

“无聊？或许吧。”许言不置可否。

齐娜用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动作毫不扭捏，和军队中男性战友之间的打招呼方式毫无两样。然后她问道：“明天开始，我们就能选课了。你有没有看那些选修课的清单？”

“当然，”许言微微颌首，“可选择的课程还挺多的。”

齐娜嗤笑了一声：“我才不管他们开多少课程呢，反正只有格斗类的选修课才是最有意义的。我打算把那几种格斗类选修课都选上，你呢？”

许言稍微回想了一下课程选修指南上的内容，不紧不慢道：“我恐怕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格斗类的课程限选两门。”

齐娜一愣，然后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两句。

这时，队伍已经走到了另一间大实验室了。

许言正打算随着队伍一同走进去，却突然被揪住了胳膊。

齐娜抓着他的胳膊，问道：“那你打算选哪两门？”

“你是说格斗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