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罪无可恕（2/2）

“你！”

“何必来，祖母自个儿身边都是自己人，便看着旁人身边藏奸也禁止管，我险些被盗贼偷了器械，六姐也被连累的与傻子落了水，您做亲奶奶的不给孙女撑腰，反倒护着个吃里爬外的掉怒，您到底什麽用意！”

老太太被辩的无言以对，眼瞧着二儿媳也是拧着眉要讨说法的神志，她也不太好讲话，便只醒目发急，望底下的人做事洁净。

王妈妈这会儿死活不从，小静着了急，干脆便拎了黄铜壶：“您再不合营，我可便往您脚上浇水奉养您洗了！”

王妈妈一晚上没睡被谢端月连恫吓带逼问，曾经迅速精力溃散了，这会儿更是被吓的一败涂地，立便大哭道：“我说，我说，是周婆子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人进来！”

“周婆子？哪一个周婆子？”

“便是西大跨院里的周婆子啊。”

“银子呢？”

“银子我放在家里，我儿媳替我收着。”

谢端月怒急的望着二婶：“是无内鬼引不出外贼，二弟妹瞧你部下调教出的婆子！”

二婶闻言气的差点厥以前，好片刻才顺过这一口气来，痛心疾首的道：“大嫂这话从何提及！难道我还能每个下人都问个遍？”

赵瑾瑜便道：“二婶莫气，我娘是爱女心切，与您为了六姐姐的生理是一般的，那周婆子少不得是偷背着您做下这些举止，说未必六姐落水的细节她也知情。”

二婶找到了台阶下，舒了一口气道：“七丫环说的是。我这便去周密过堂。其时外院花圃子里的石子路上让人泼了油不说，那傻子也是斜刺里突然冒出来的，我倒要看看谁敢如此大的胆子，同时动咱们侯府两房的嫡女！”

二婶拂衣而去。

小静便问赵瑾瑜：“女士，王妈妈这里您看如何办？”

谢端月不等赵瑾瑜讲话处分，便道：“拉她到侧门外头打三十板子，连同家人一起撵出去。我赵家不要如此吃里爬外的恶奴。”

三十板子已是充足要了王妈妈的老命，被主人家摈除的仆众到了外头怕再也无人敢用，这平生已可以预感只能凄苦过活了。

王妈妈闻言惊悸失措的叩首：“求求夫人开恩，罪不足家人，老奴自己做错的事，求夫人绕过我儿子孙子。”

谢端月冷着脸道：“你妻子也是府里当差的，莫名家里多了五十两银子，难道不会起疑？难道不会问你？我如何晓得你们否是合谋？况且我处罚了你，你家里人难道不会记恨我？我为何要留下个随时会记恨我的恶奴！”

“医生人，求您开开恩吧，您不是行好行善吗，老奴错了，老奴真的知错了！”

谢端月见王妈妈叩首如捣蒜，到底心里不忍，语气稍缓道：“你为了五十两银子，便能害他人的女儿被暴徒践踏。此时七姑娘没事也是她个人的造化，是上天庇佑。同是为娘的人，你知为你自己的儿孙讨情，为何不给旁人的孩子留条活门？”

“老奴知错了，老奴猪油懵了心，这会子曾经悔的肠子都青了！求您饶了老奴吧！”

语言时，瑞月已带人去外院王妈妈家里搜出了那五十两银子，连带着个年青的妻子子一起往返话。

“医生人，这是赃证。那是王家妻子，在外院厨房里协助的。”又低声以众人都听得见的声响道：“西大跨院里，二太太回来便将挨个指剁了周婆子三根手指头，周婆子曾经招了，的确是有此事。”

“既然曾经查证属实，我也不能轻纵了你。”谢端月看了看那银子，道：“王家的，你婆婆故意密谋主人，已是罪无可恕，你是否有话说？”

传闻二房剁了人手指，王家的吓得抖若筛糠，这会儿只怕主子将她也给连累了，看了看紧缩在地的婆母，呐呐无言，摇了摇头。

谢端月道：“来人，将王妈妈拉到角门外打三十板子，打过了岂论死活，你们一家子都不能留下了。”取过银子掂了掂，讽刺的扔在了王妈妈的眼前。

银子落地时声响脆生生的。

“既是你拼命挣的银子，这钱便赏给你们，你连累坏了你全家的名声，咱们武略侯府赶出去的恶奴恐怕无人敢用。这钱便当是安设你儿子孙子下半辈子吧。如你所说，好歹罪不足家人。”交托道：“去命人来，给我狠狠的惩办这个密谋主子吃里爬外的恶奴！”

谢端月背过身去，瑞月便交托了粗大的婆子将王妈架了出去。

王妈妈早已唬的昏死以前，被两个粗大的婆子拖着手臂拉向门外，顺着她裙角延长出一串可疑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