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研究玉碑的功能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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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老爷子那边的房间里，就看到大门的右边，平常拿来做包子的案板上放着三个菜和一盘大包子，案板的里面还放着做包子用的面盆、菜刀、擀面杖、筛子和纱布。

房间的大小和陈凡那边差不多，只是在靠窗的那边用布幔隔了一个小间出来，应该是张清雪的闺房，外间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铁架的单人床，床边还有一个大衣柜，还有一个多层的置物架，上面放着一些杂物，厨房的墙边还有一台老旧的冰柜在发出很小的嗡嗡声。空气中弥漫着干面粉和发酵面团的混合气味，有点呛人，不过闻习惯就好了。

张老爷子：“凡子，来，陪我喝一杯。”陈凡会喝酒，只是酒量也一般，平常跟朋友在一起玩会喝点酒，一个人的话是不喝的。

张清雪：“爷爷，凡子哥都受伤了，你还让他喝酒。”

张老爷子：“少喝点就行，喝点小酒有开胃消食、促进血液循环的好处，只要不贪杯就好！”说着就给陈凡倒了小半杯，自己又倒了大半杯。

张老爷子举起酒杯敬陈凡酒，嘴里说着：“凡子，这次的事多亏了你的帮助，不然的话清雪这丫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老头子在这里谢谢你了”。说着就跟陈凡的酒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口。

陈凡也喝了一口，吃了口菜，才道：“老爷子，言重了，我俩关系这么好，说句忘年交也不过份吧，看到清雪妹子受人欺负，我怎么可能不帮忙。”

张老爷子：“是忘年交，不过份，哈哈哈，唉，就是苦了这小丫头，从小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的，从来没过过好日子，对不起她早死的爹妈了”。

张清雪听了这话，顿时眼眶红了，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张清雪嗔道：“爷爷，你好端端的说这话干什么，没来由的”。女孩出声阻止老爷子继续说下去。

张老爷子反应过来连忙道：“对、对，今天高兴，凡子出院了，聊点开心的事情”。

陈凡赶紧转移话题：“老爷子，你们在老家还有地吗”。之后就聊起了以前在乡下的生活和趣事儿，因为三人都是乡村出来的，兴趣盎然的聊着，一时间其乐融融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张清雪起身收拾碗筷。

张老爷子喝了酒话匣子也打开了说现在生意不好做，现在在南兴街上摆摊的越来越多，不光有外地人，连许多本地下岗的工人也在做，竞争很激烈，每天的包子都卖不完，都想到城里去卖，又怕被城管抓到，说着连连叹气。陈凡也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像他这样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找份好工作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