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玩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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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进包厢后跟其他同事打了个招呼，这时才发现今天的主角楚楚竟然还没到，而且大家都联系不上她，打了电话也没接。

“这种情况正常吗？”景开春挑了挑眉问道。

“总不至于让我们AA制吧，”杜秋生眯着眼睛笑道，“不管她了，你自由活动吧。我去找兰宇聊聊，老黄那笔贷款快压不住了。”

景开春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走向女生聚集的区域。她早已不是害羞的小姑娘，这种场面对她来说简直是游刃有余。

“兰经理怎么一个人坐这，不跟他们玩会牌吗？”杜秋生一屁股坐在兰宇身边，从桌子上拿了杯茶水喝起来。

兰宇回头瞅了瞅杜秋生，又接着玩起手机来：“不会。”

在银行工作的人，很少有不会打牌的，就跟很少有不能喝酒的一样。人没有生而知之，贵在对知识的渴望，对财富的追求。金融知识晦涩难懂，打牌喝酒却一学就会，毕竟这是拉近客户距离的最好方式。

“听说兰经理是学美术的，不知道喜欢什么风格的绘画？”杜秋生寻找着切入点，继续尬聊着。

正当兰宇要回答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于是径直冲出了包厢，连一句客套话都没说，剩下杜秋生孤零零的坐在一旁。

出师不利呀，杜秋生知道兰宇这人说话直接，但也没想到这么难以沟通。与杜秋生碰了一鼻子灰相比，景开春反倒是八面玲珑，与众人聊得津津有味，丝毫不显得陌生。

突然门口爆发出一声欢呼声，今天的寿星终于到场了。

楚楚似乎是一路跑来的，此时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一边脱去外套一边说道：“真对不起，临时出了点状况，手机也落在家里了。”

众人也没有在意，依次送上了祝福和礼物，杜秋生送的是景开春帮他挑选的化妆品。楚楚似乎很喜欢这份礼物，除了价值不菲外，似乎很好奇杜秋生也了解女性产品。

“哎呀，小春姐也来了，”楚楚这才发现了站在杜秋生身边的景开春，“难道你们俩是……”

杜秋生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这种情况下男性最好不要发声，不然总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景开春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却喜欢看到杜秋生吃瘪的样子，于是故意沉默了片刻，爽够了才说道：“我们只是同期生罢了，我听说楚楚要过生日，主动要求他带我来的。”

楚楚却只是笑而不语，转身安排大家入席。

由于上菜还需要些时间，不少人的肚子已经开始在叫了，林家禄便建议先把蛋糕端上来。

“真的要插满24根吗？”林家禄故意发问，惹得大家纷纷偷笑。

楚楚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累死你算了。

在众人合唱了生日歌后，楚楚便闭上眼睛开始许愿。在这温馨的时刻，景开春却发觉楚楚表情有一些不自然。众人分食蛋糕后不久，服务员也开始上菜了。在楚楚的又一次客气下，众人便大快朵颐，推杯换盏起来。

由于常年吃业务饭的缘故，敬酒这种恶习似乎融入了银行人的骨子里。在几名客户经理的带动下，众人纷纷对今晚的主角发起了进攻。虽说轮番敬酒对楚楚有些不公平，但在畸形的价值观下却是尊重她的表现，就像丐帮弟子向帮主吐口水一样。然而奇怪的是，向来排斥喝酒的楚楚，今天反而来者不拒的喝了起来。

杜秋生小声问着旁边的景开春：“你有没有觉得楚楚哪里不对劲？她这种喝法完全是想把自己灌醉嘛。”

“刚才送礼物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她的妆是后补的。似乎不久前哭过，还是嚎啕大哭那种。”景开春一边轻松地应对其他人的敬酒，一边偷偷回答道。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兰宇此时回到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