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七章：留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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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那三个家伙雄心壮志地说要弄清楚被受重视的那个神秘小包裹是什么的时候，我急坏了，以为那几个傻小子要跑去冒险，哪知道……

第二天我们面对了一大叠书，而我们要从中找到尼可·勒梅是什么人，过千万字里面找一个人的资料，就等于我们至少要浏览它所有内容……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位先生或者小姐是在哪个领域的强人，而三位又为了保密，不愿意询问他人，于是可怕的看书行动就开始了。

这简直是人间地狱，哈利以练习为名还能逃过去，罗恩和我就撑着脸从那堆可怕的书中寻找，我以为……这种做法真是太好了，但愿他们一直找不到那个人的名字，一直找下去。

虽然坏心地这么想，但我不愿意整天对着这堆书，否则我会变成啃书的那个虫的……好像叫衣鱼。

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斯内普教授的留堂恢复，当他板着一张脸来揪我去留堂的时候，我几乎要扯着他的裤管喊上一声‘上帝保佑’了。

斯内普被我的积极态度吓退一步，僵着一张脸低声警告：“维拉·波特，别用虚伪的殷勤欺骗我，这不可能减少你的功课。”

“没问题，你狠狠地□□我吧，教授。”我都被那些无趣的书给□□完了。

大庭广众下，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死寂，连针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每一道目光都聚焦到我们身上，而他们的动作瞬间停顿，像被石化了一样。

眼见面瘫的脸上出现一丝扭曲，我终于明白刚才是用词不当了。

“我说奴役……呵，教育，哦，指导可以了吧？”终于见到他脸色缓和，我心里直郁闷，嘀咕：“像个女人似的，小小事情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维拉·波特！”

一声怒吼惊四方，不过我感觉哈利也想跟着吼，他的脸色竟然跟斯内普教授同化了，难得他们这么有默契。

虽然景观挺有趣，虽然旁边韦斯莱孪生兄弟还赶来看热闹肆无忌惮地笑得狂放，虽然我还想让大家热闹一下，但我没有什么牺牲精神，没有兴趣让大家继续看戏。我整整脸色，一脸正经地将旁边的窃窃私语过滤掉，正直地提醒我的导师：“教授，我们的课后指导是否可以开始？”

斯内普教授阴沉着一张脸，用几乎成为他标志的怒甩袍子转身急步离开的动作来诉说他对我的不满。他火车头一般带着冷脸飙走，人畜让道，我急急地快步跟上，走得有点喘。

眼看哈利他们目送我离开，脸带担忧，我比他们还担心，虽然离开了图书馆的炼狱，可没有离开四楼房间的诅咒。

“鹰眼，去跟着他们，他们有什么动静就来找我……别让他们冒险。”

鹰眼是很聪明的小猫，瞪着两轮银月一样的眼睛瞧我。

我感觉到唇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妥协：“回去给你吃小鱼，吃到饱，再让你跟罗恩的斑斑玩儿。”这小子特别喜欢捉斑斑。

鹰眼应该很满意这样的交易，他在我肩上伸伸懒腰就利索地跳下去，迈着高雅的步伐去监视我家兄长大人去了。

以斯内普媲美火车头的速度，我们很快就抛离人群，而估计也没有人敢追上来看个究竟，不怕教授将他们下坩锅里熬也怕他那毫不留情的减分战术吧。

更别提斯内普整天一张没有表情的黑脸，一眼就知道是不好相处的人，还真没看他跟谁要好，跟其他教授们相处也是彬彬有礼的，倒是校长老顽童亲热地唤他的西弗勒斯。

我偷偷瞧着他的背影，其实他长得不差，要是爱笑，应该很得人缘，不过想想如果他突然微笑……那会更吓人，奇洛那个结巴鬼还可能会被教授的嫣然一笑给吓死。

想到那个头巾男，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这样胆小怕事，还有他真的经常抽搐的结巴鬼吗？总觉得不寻常，不过在这间学校里又有几个寻常人了？

“维拉·波特，别让我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最好企求梅林保佑，别给我扣你50分的机会。”

牙缝里挤出来的低喃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才发现斯内普特意低头恐吓我呢，不过……我一点也不关心分数什么的，但他竟然介意我在想什么，这倒是让人吃惊的，难道他还真被我的小小恶作剧给整怕了吗？

“嗯，我会以梅林发誓，不让你一次扣掉50分。”或许可以分开来扣。

“维拉·波特！你真是比你兄长还更讨人厌。”

“代哈利谢谢你，对了教授，你要分我什么工作？别只顾着聊天啊。”

那张嘴紧紧合上了，抿得比那蚌嘴还要紧，又一个激昂地扬首挺直身板，油腻腻的发丝一撮撮粘在一起甩动，极具动感。

“按照说明做出魔药，如果做不好，那么你得给格兰分多再丢分数了，波特。”

酷酷地抛下那个命令，斯内普教授去整理他的东西，或者是要批改功课什么的，就不管我了，完全放心让我摆弄那些未经处理的物品，一大堆奇形怪状的魔药原料们。

比起在图书馆里遭受平斯夫人的电眼扫射，我倒不如在这里跟说话很有趣、不说话的时候又整一个闷陶罐一样安静的斯内普教授相处算了。

依照书上图文介绍，我小心翼翼地处理一根类似触手而且还会在下刀的时候发出痛呼的家伙，一边切着一边听着惊天惨叫，我惬意地哼着曲儿，想起以前在大学里学习做糕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的轻松愉快。

触手在刀子下扭动着，尖哨：[救命啊，杀人啊，变态啊，好痛，救命……]

我一脸祥和地切切切，这东西挺逗的，切开以后声音还会叠加，而且叫得又猛扭得又狂，活像一颗颗跳豆。切好以后随手扔进那锅滚烫的水液里，尖叫声在烟雾中变得梦幻，最后消失。

安静了。

拿过其它东西，继续。

猛地注意到一道热切的视线，我侧眸一瞧，斯内普教授依旧没有表情，只是他的确是在瞪我。

“怎么，我做得不对吗？”

他的表情古怪，瞧瞧那锅里，半晌以后才低喃：“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我继续准备魔药。照着书面内容将东西都处理去，下锅里去了，小心地按照指示的方法搅动小勺子，在所有工序完成以后，一大锅像泥浆一样浓稠的酱汁嗖一声变少，落下锅底里一点点琥珀色液体。

我将火熄灭，把那个东西搁到一旁：“好了。”

斯内普走过来瞧了瞧，将魔药收进一只小小的水晶瓶子里。我看他宝贝地将小瓶子放到柜子里，还用魔法关着，他可能怕我会翻他的柜子，下了很重的魔法，上一回我去碰的时候手指尖都给烧焦掉了。

翻过页面瞧瞧介绍，发现那个魔药是可以让人在瞬间增加年龄或者减少年龄，只要服用前说明年龄。

“好有趣。”不过想想哈利的17岁那个模样，我失去长大的欲望，或者以后我可以服这个药保持青春。

“时限仅只有一天，维拉·波特，别打坏主意，如果真这么容易找到这些材料，那么每一个女巫都能保持青春。”

那倒是，但：“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做，如果我失败了，你不就亏了？”

“波特，如果失败，我会扣你一百分。”

很好，教授你真够意思。

转念一想，就因为他这样的小鸡肚肠，我算学到东西了。仔细记下那些材料和制作方法，我以后试试收集材料，自己做一个玩玩。

猛地一只手按下来，书本被无情地合上，上面烫金字体的‘稀有魔药制成’。斯内普教授将它收起来了，关进抽屉里。

我明天一定会对它吼阿拉霍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