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大闹瘟篁殿(2/2)

吕岳开门,果然见悟空站在门前,悟空看见吕岳出来,急忙满脸带笑,使得吕岳更是心中警惕,冷眼看着悟空,悟空见吕岳出来,也不在乎,上前一躬到地说道:“瘟篁昊天大帝在上,孙悟空前日失礼,还请大帝恕罪。”吕岳一看孙悟空过来,以为悟空要近身,趁自己不注意偷袭自己,给自己一棍,于是急忙闪身躲过,可是却看见孙悟空站在那里没有动作,不由得有些尴尬,只能在口中找辙道:“不敢,不敢,大圣之礼,我怎敢受。”孙悟空说道:“大帝,我如今前来,还有一事,你那日打了我一下,我如今头痛欲裂,还请大帝赐予我几粒丹药才好。”吕岳听了,心中有些心中疑惑稍解,不过也是提高了警惕,不叫孙悟空近身,说道:“既然如此,我去为大圣拿药。”悟空听了,急忙道:“同去,同去,我来得急,此时正口渴,正好进去讨一杯茶喝。”

悟空说完,也不待吕岳答应,自己就钻了进去,吕岳看见,想要阻止却也已经晚了,不过想想这猴子被自己瘟气克制,量也翻不出什么波浪来,便也没有阻止,在后面跟上。这瘟篁殿虽然是座落在了天庭角落,可是瘟篁昊天大帝的身份摆在这里,宫殿却是不小,正进门是一座影壁墙,别人家的影壁墙上都是画的青山秀水,吉祥如意,可是这吕岳的墙上却是画的人间百病,细看下去,悲惨无比,叫人胆寒,悟空粗略的扫了一遍,吕岳便已经走到了悟空前面,也不理会悟空,径直绕过了影壁,向前走去,悟空看看后面早有人把大门关上,心中冷笑,急忙跟了吕岳上去。

转过了影壁,却是一个不小的空场,悟空看了看左右无人,这里寂静,再也等待不了,忽然间收起了笑容,呲牙瞪眼,从耳朵里掏出来金箍棒,直向吕岳砸去,那吕岳却是一直小心着悟空,虽然走在前面,却是无时不刻在小心悟空的动静,悟空心神一动的时候,吕岳便已经发觉,暗叫不好,急忙取出了自己的瘟气葫芦,这葫芦里装的乃是天下瘟气,眼看孙悟空扑过来,吕岳念动法诀,只见一道黑气,犹如实质,打向悟空。

那悟空吃过这黑气的亏,见黑气过来,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吕岳看见孙悟空躲闪,心中暗笑,指挥这黑气如附骨之蛆一般,紧紧缠住悟空,悟空本来有些害怕,可是眼看着那黑气就要缠住自己,自己腰上的锦囊之中却散发出来丝丝的金光,这金光如流水一般柔和,护住了悟空的周身,那黑气再过来碰到金光便如雪一般消融,不能进的悟空身来。

悟空看见,知道高翠兰的这驱瘟丹不是假货,心中这才踏实,反倒是吕岳看见,大吃一惊,不知道孙悟空这是用什么法宝破了自己的瘟气,那吕岳平时都是靠着一手瘟气厉害,武艺却是平常,如今瘟气对悟空没有了效果,吕岳哪里还敢与悟空交锋,转身就要逃跑,可是孙悟空哪里容的吕岳跑了,向前一跃,当头一棒,正打在吕岳的天灵盖上,只见那吕岳惨叫一声,身形破散,其中一点真灵直飞向封神榜去了。

孙悟空一棒下去,本以为能够打吕岳一个脑浆崩裂,可是悟空却忘了这吕岳也是那封神榜上的神仙,乃是精气凝聚,不死不灭,哪里来的身体,可是悟空一棍把吕岳打散,却是从吕岳的身上掉下来三件法宝,一件是那盛放瘟气的葫芦,一件是瘟疫钟,一件是指瘟剑,悟空一把拿了起来观看,那指瘟剑与瘟疫钟乃是当年截教法宝,质地上成,悟空随手收了,倒是那个葫芦,孙悟空看见吕岳拿他放出瘟气打的自己,有些恼怒,往地上一贯,就要摔了解气。

悟空这动作,却是吓坏了旁边的弟子,那弟子急忙叫道:“大圣爷爷还请住手,千万莫要坏了那瘟气葫芦。”悟空扭头看那弟子,问道:“你是何人?”那人战战兢兢道:“小神乃是东方行瘟使者,名叫周信,乃是瘟篁昊天大帝的弟子。”悟空问道:“你如何不叫我摔了这个葫芦?”周信道:“大圣,那葫芦里面装的乃是收集起来的天下之瘟气,若是摔了,叫瘟气散了出去,恐怕叫天下瘟疫四起,民不聊生。”

悟空听了,倒也不敢摔了这葫芦,可是自己来这一次,虽然打散了吕岳的身形,可毕竟未曾杀了他,若是这样回去,恐怕叫人笑话,想了想,问道:“你既然是吕岳的弟子,我且问你,那西梁国之事是为何故?”孙悟空不问还好,这一问,却问的周信脸色发白,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悟空眼尖,看出来那周信虽然嘴里说着不知道,眼睛里却是目光闪烁,悟空抢前一步,来到了周信身前,逼问道:“你快些说来,莫要讨打。”周信道:“大圣,你便是打我我也不知道。”悟空大怒,举棒就要打这周信,可是转念一想,这周信也是那封神榜上之人,打也不能打死,却是没有作用,不过悟空举手,却是看见了手里拿那瘟气葫芦,笑道:“周信,你说是不说,你若是不说,我便砸了这个葫芦,听个响声。”

有时候,常人是难以与疯子争执的,常人按照道理做事,可是疯子却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孙悟空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他连天宫都敢大闹一场,更不要说摔了这个小小的瓶子,若是摔了这个葫芦,瘟气肆虐,祸害人间,身为瘟篁昊天大帝的吕岳还有四方行瘟使者定然是要遭受天地责罚,弄不好要形神俱灭,封神榜上除名,故此周信哪里敢叫悟空摔葫芦,只能咬咬牙,连声哀求道:“大圣千万住手,我说与大圣得知便是,这都是观音菩萨与玉皇大帝,紫微大帝布置,我师父只是奉命行事,发展成如今的局面,却是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