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逼问（2/2）

“怎么样？还没考虑清楚么？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叶飞的声音很轻松，自从来到这里，他就在想李向究竟会怎么做。现在，谜底就快要揭开了。

“哼哼，小子，我也告诉你，我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要么，你现在马上离开，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要么……”黄毛终于有了决定，还是抱紧李向这条大粗腿再说。他不相信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十多岁的学生敢在这里杀了自己。到时候，就算他功夫好，能逃离海天，也绝对躲不开警方的抓捕。而且，如果今天说了，就等于是得罪了李向，得罪了李向就是得罪了李家，这种结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想好这些，他更加有恃无恐，反而威胁叶飞：“要么，你就开枪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离开这里！”

“有种！”叶飞一拍桌子，竖起个大拇指给他，“黄毛，就是不知道，你是真有种呢，还是在硬撑。你以为，杀你一定要用枪么？”

叶飞嘿嘿一笑，突然一把扯住黄毛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右手握拳，在黄毛的脸上砰地砸了一拳。这拳叶飞并没有用尽全力，可也砸扁了黄毛的鼻梁，鲜血汩汩流满桌子。

又按在黄毛的后脑上，把他的脸狠狠砸在桌面上，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只这两下，就把黄毛心里所有希望浇灭了，他快恨死自己了，怎么就忘了杀人不一定非要用枪呢？尤其是他这种会功夫的！

“黄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叶飞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满脸寒霜，眼冒精光，声音虽然平静，却掺杂了丝丝寒气。

“不……不说……”

“真的么？好，那就看看你能不能顶住了。”叶飞反手掐住他的喉咙，并不像掐死人那样用最大的力气，而是一点一点的加力，掐死他的喉咙，让他一点一点，体会窒息的痛苦，体会死亡即将来临，却总也得不到结果的恐惧。

“如果顶不住，想说的话，就拍拍桌子。如果你不说的话，我真的会掐死你，哦，不，是让你窒息而死。”

此时的黄毛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喉咙仿佛被一把铁钳捏住了一般，虽然拼命的张大嘴，却一点空气都没有，肺脏了里的空气好像都被排空了一般。

叶飞一点一点的加大力气，慢慢让黄毛越来越接近死亡的那道警戒线。这是他做大内供奉时最喜欢的一种杀人方法，只要时间允许，他都会像戏弄老鼠一样，一点一点割取别人的生命，欣赏他们惊慌和恐惧的表情。

他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那是一种掌握他人生死的快感，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很兴奋，即将割去别人生命的感觉让他浑身热血沸腾，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六年前，他亲手掐死了一个妄图刺杀皇帝的人。

童童被吓坏了，此时的叶飞在她眼里就像一只魔鬼，一只从地狱冲出来的魔鬼，虽然表情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兴奋的微笑，但却充满了一种完全漠视生命的狰狞。童童甚至相信，就算是真的魔鬼，也不会像他这样，一边笑着，一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