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交换（2/2）

这一刻，柳茯苓看到了白灵仙子最初的样子。

仅仅是一律情魄，正在努力的向柳茯苓飘来，可以魂魄没什么力量，做为药引子固定在炼丹炉中。

炼丹炉小巧，但威力不减丝毫。这是一个没有被彻底施展的法器，怕不是上古十大神器——昆仑神鼎。

诸子百家，神农一族本应该是中土，这个南方水乡怎么会有神农的人？一切都是天意，不知道过了多久，柳茯苓醒来后已经发现自己变成鬼魂，偶尔穿越到别人身体里，再后来……

柳茯苓再次睁开眼睛，还是一片细流，她靠在树上，头依在白灵仙子墨柳思思的肩膀上。

是柳茯苓的模样，柳茯苓揉了揉额头，脑子里还是自己最后的告诫，过去是没办法改变的，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肉体会消失，也终于知道墨轩子通为什么没有情魄，白灵仙子墨柳思思又是如何具象而成。

胸口闷声的发痛，柳茯苓明白自己的心意，爱恨纠葛也好，八世虐恋也罢，柳茯苓认了，这是自己逃不了的羁绊，扭曲又无法释怀。

“这一世已经和本来的柳茯苓约定好了，我要守护墨轩……墨轩子通。”柳茯苓捂着胸口，言语间很艰难。

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现在的情况，自己想来都觉得头疼。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已经在第八世造完了，留下来的本来的真正的自我只剩下残破的，不完整的。

最终保持本心的，不完整的两个只能算是鬼或魔的也许看上去才是最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