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一章:水(2/2)

1915年9月,《青年杂志》(即《新青年》)创刊,是新文化运动开始的标志。当时《新青年》的编辑钱玄同来向鲁迅约稿。鲁迅从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中看到“新世纪的曙光”,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鲁迅受到极大鼓舞。鲁迅相信只要“大嚷”起来,就有“希望”唤醒“熟睡”的人们,就有毁坏那关着“熟睡”人们的黑暗的“铁房子”的希望。鲁迅答应了钱玄同的邀请开始写文章,鲁迅对《新青年》的编辑们怀着尊敬与赞赏,又感到他们“或许是感到寂寞”,所以他要“呐喊”,“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1918年5月,鲁迅在《新青年》上发表了第一篇白话小说《狂人日记》,随后又连续写了十几篇短篇小说,1923年鲁迅将1918年至1922年创作的15篇小说辑成《呐喊》,其中《不周山》一篇后收入《故事新编》中。作者鲁迅曾说:“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因而,《呐喊》是听革命前驱的将令的作品,也就是服从于“五四”反帝、反封建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遵命文学”。 </p>

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一看这里面的人物吧。 </p>

狂人 </p>

《狂人日记》中的“狂人”——最先觉醒的叛逆者,革新者形象。“狂人”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性的文化性格符号,是作者鲁迅运用双层建构的特殊艺术方式塑造的具有“双象性”特点的艺术形象。《狂人日记》中的“狂人”,一方面的确有着生理和心理病态,是一个受迫害致狂的精神病患者。另一方面,“狂人”又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反封建的“精神界战士”、独醒的清醒者。两种层次的艺术形象在“吃人”这一核心点上互相扭结,互相依存,互相渗透,形成艺术叠影,将“病狂”和“清醒”统一起来。 </p>

孔乙己 </p>

《孔乙己》中的孔乙己——封建科举制的殉葬者形象。孔乙己是一个善良而诚恳的知识分子,然而被封建思想所毒害。他从科举的阶梯上跌落下来,又不屑于同劳动者为伍,成为不上不下的“穿长衫而站着喝酒的唯一的人”,因穷而偷,由偷而被打断腿,最后悲惨地被黑暗社会所吞没。孔乙己被封建意识腐蚀,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没有觉悟。不思振作,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作者鲁迅虽寄以无限的同情和哀怜,但不得不把他作为封建科举制的殉葬者而沉痛鞭挞。 </p>

阿Q </p>

《阿Q正传》中的阿Q——中国国民劣根性的典型代表,他的性格是充满着矛盾的。鲁迅后来曾经说过:阿Q“有农民式的质朴,愚蠢,但也很沾了些游手之徒的狡猾”。一方面,他是一个被剥削了劳动的很好的农民,质朴,愚蠢,长期以来受到封建主义的影响和毒害,保持着一些合乎“圣经贤传”的思想,也没改变小生产者狭隘守旧的特点。另一方面,阿Q又是一个失掉了土地的破产农民,到处流荡,被迫做过小偷,沾染了一些游手之徒的狡猾。阿Q性格的某些特征是中国一般封建农村里普通农民所没有的,即瞧不起城里人,又瞧不起乡下人;从自尊自大到自轻自贱,又从自轻自贱到自尊自大,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这样典型环境里典型的性格。出现在阿Q身上的“精神胜利法”是其最为典型的性格。 </p>

七斤 </p>

《风波》中的七斤——毫无民主主义觉悟的落后农民的典型。他是当地著名的见过世面的“出场人物”,甚至于受到众人尊敬,有“相当的待遇”的。然而他听到皇帝坐龙庭的消息后的垂头丧气,对妻子责骂时的隐忍,迁怒于女儿时的内心郁闷,实际上却显示着他是一个麻木胆怯,愚昧鄙俗的人。 </p>

闰土 </p>

《故乡》中的闰土——为苦难的生活现实和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碾碎了的农民的典型形象。作者借助于三个对比,透过肖像、衣着、心理、神态、语言、动作等方面的描写,刻画出前后两个不同时期里闰土的不同形象,展示了中国农民的多灾多难、凄苦悲凉的不幸厄运。少年闰土:健康、活泼、天真、勇敢、机智、无忧无虑、聪明伶俐,且饱含着生命力。而三十年后,闰土变得呆滞、麻木、沉默、迟钝、早衰、自卑。 </p>

(就这几章了,以后不会这么水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