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天使之外（2/2）

“哦！好！”林凡双手握住了轮椅的推手。

“……”大小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推着了轮椅，靠近着卞峰。

“大小姐？？你干什么？”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说，我讨厌人类。”大小姐轻声说了一句，仿佛是说给林凡听的，亦或者是说给自己听的。

两人只有几步的距离，四周巨大的探照灯突然打开。埋伏已久的方世文带人冲了出来，围住了卞峰，四周的公安都手持执法记录对准了卞峰，只要被看到就无法发挥作用的东西，异常的好对付。

“人类就应该以人类的方式生存，因为出生而喜悦，因为死亡而悲伤。而不是想去逆转这一切。而且按照你的手法，你已经收集到了其他的骨头，就说明更多人不会因为你的妻子的存活而喜悦，只是留下了无尽的悲伤。”

“卞峰，我现在怀疑你和张大龙毒杀案有关，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你有权保持沉默。卞峰的大衣被人拔下来，苏雯用撬棍轻轻一点，颜色就黯淡了不少。

“……”大小姐轻轻的让轮椅转过了去，两人和方世文短暂的寒暄之后就跟上了大小姐。她只对于真相感兴趣。而之后的事情，并不是自己的职责和兴趣。

“他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成功吧……”林凡跟上之后，大小姐望着远处的闹市区。

“因为那就是人类……我虽然不赞同他的一切做法，但是他是真的爱自己妻子，所以才会用这么疯狂的方式，即使在刚才，也是试着最后一搏。”林凡跟在轮椅之后说道。

“……”大小姐听后只是简单的沉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双手捧在了脸旁，轻轻的呵出热气。“所以说，我才讨厌人类。”

“大小姐，刚刚发现了这个……”后跟上的林苏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是一幅照片，“这是卞峰身上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

“炼金术式的圆阵，天使召唤仪式，还有药物的制作方式，只不过是简单加入a溶液和b溶液，并没有成分列表。还有一串名单，应该是信徒的名单，人类的执法者会将他们送去进行有效治疗。这个签名……”

大小姐将手机放在自己的鼻尖上想要看仔细，苏雯将图片放大，上面写着【Heuchelei】

“赫切莱……？感觉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林凡将这串字母拼写了出来。

“这不是英文，也不是法文，而是德语，而翻译的意思为，虚伪。”大小姐脸色一沉。

“为了拯救一个人而杀掉很多人吗？那确实挺虚伪的。”

大小姐摇摇头。“这是名字……”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路灯之下，三人缓缓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周之后，林凡逐渐习惯了怪谈社的工作，倒不如说解决了上次事件之后，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来办公室喝茶，然后聆听大小姐的言论，之后帮苏雯整理大小姐看过之后乱扔的书籍。工作格外的清闲，今天也是如此，大小姐按照惯例手中拿着报纸正在阅读，而封面标题则是无依无靠的天使病患者获得匿名捐款现状态良好。

“说来，大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

“……？”大小姐看向了林凡。

“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感觉叫人类每次都有些奇怪？”

“因为你本来就是人类，而名字和种族名字一样都是代号而已，在你们人类拍摄其他的动物的记录片之中，也只有叫他们黑猩猩，蓝纹章鱼，箱水母，而不是他们的名字，所以我觉得这可以很正确的形容你的存在，你也可以理解，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是我记得那天不是叫过我的来着……”林凡自言自语。

“什么？”大小姐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林凡，林凡有些不自在。这个时候恰好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没什么。啊有人敲门，说不定是委托。我去开门。”

“记得我没有允许就去拒绝。”大小姐再次拿起了报纸，遮住自己脸。

大小姐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怕人啊……林凡笑着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但是门外空无……林凡低下头，一个小个子的女生一下子从自己身边穿了过去。

“亲爱的救命！我，我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