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十字与天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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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有十字路口的意思，据说曾经是有C城第一座的教堂。但是并没有保存下来。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并不是真正的天主教信徒所建。而是清末时期，太平天国运动失败之后，冀王石达开逃窜至蜀地，重举拜上帝会大旗而建立的教堂，表面上是教堂，实际是太平天国秘密结社，由此作为地标，吸引太平天国的流亡，招募新的信徒，在C城之中重新集结。由此从新反攻，最后如同历史一样。被南字营的王松林所诏安，最后公审被处于极刑。那时的教堂也被拆除，但是教堂门口的巨大十字架石雕并未一起被拆除，久而久之变成了这里的地标性建筑。这样也潜移默化的被人称之为十字路。

当然现在十字路有另一个含义，人生的十字，民政办事处和公安机构，人生的大喜或大罪皆在这一条街上。也算得上对的上这个名头。

约定时间下午三点，大小姐在这里与林凡苏雯二人见面。大虽然林凡有些好奇大小姐怎么到距离怪谈社有半个小时的城另一头。但是自己到达的时候，大小姐已经提前达到。白衣座椅少女，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异常的现眼。

林凡轻轻的走过去，大小姐手里还拿着那本托马斯.沃尔夫所著的《天使望故乡》，但是她本人却双眼禁闭。

“大小姐你在干什么？”林凡走到面前，手在大小姐的眼前挥舞了几下。

“我只是腿瘫痪了，眼睛没有瞎。能看得到，我只是不习惯人类的所谓的社会性而而已。”

“社会性？”

“恩，应该是人类独有的社会性，动物也会有社会性，比如最明显就是被称为群居东西的种群，一群相同的动物聚拢在一起，也许为了觅食方便，也许是为了自身安全，所谓你们人类定义的社交需求。但是人类不同，现在的人类的群居并不是为了基础的生存要求，而是应该群居在一起，有人想要获得别人的尊崇，毕竟没有其他人在身边就无法听到自己赖以生存的赞美，而有的则像病毒一样，腐朽荼毒，甚至转化他人。有的更加则更加奇怪。来到人群之中目的是为了逃离人群，当他真正成功到的离群索居之后，他就会来到另一个人类的定居点，继续开始自己的逃离活动。”

“这个说的不好听一点，。动物也差不多，这种东西我们人类也称之为物种多样性？但是大小姐你想表达什么。”

“我讨厌无法掌握的东西，就像是你们现在赖以生存的电子产品，一次次称之为补丁，更新，甚至是科技革命的东西，让自己手里安分的物什变得不稳定，总是在悄然的变化。”

林凡只是笑了笑了，确实如同苏雯所说，大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会害怕会尴尬。只是有些难以理解和相处而已。只不过人就是这样，如果能够找到和自己天生完全契合的存在，那就不该兴奋，就会本能的恐惧了。

“你们调查出了什么？”

“其实根本不用你写的这么详细，很多事情都可以通过观察得出结论的”林凡摇了摇头。

“仓库老板叫卞峰。手下的死去的员工叫张大龙。”林凡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看着记事本上的内容。

“是今年才雇佣来的员工，雇佣的原因是有些同病相怜吧。”

“恩？什么意思？”大小姐问道。

“卞峰妻子一直身体不好，张大龙也是因为妻子的治疗需要资金所以不得不外出打工，本来张大龙想预支工作或者直接的说是卞查峰借钱，但是查峰自己的资金紧张并没有借给他。”

“恩……你继续。”

“看起来卞峰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了，一直在担心自己的仓库会不会被查封，支撑自己妻子的医疗费越来越高了。”

“他的配偶得了什么病，是不是……”

“不是天使综合征。是骨癌。”

“其他的，有什么嫌疑吗？”

“嫌疑，算不上吧，整个人就傻掉的状态，问什么就说什么，压根没有任何的质疑。这是一些详细的情况，大小姐自己看吧。”

大小姐接过手机，翻看起来”问一个题外话。他为什么告诉你，你告诉他你是公安了？还是你伪造证件了？还是攻击他了？”

“喂喂，我的大小姐，别瞎说，这儿就是公安门口。”林凡赶紧让大小姐小声点。然后才解释道“不用那么复杂，只需要聆听他的抱怨或者想象他的感受，做出感同身受的样子。他自然而然会告诉你想知道的，那个时候身份也就是一个借口了，再说了，我说的是街道办事处的李主人派来的。也算是实话吧。”

大小姐虽然头没有抬起来，但是少有的挑了挑眉“当狗仔队时候的经验吗？”

“我自学了新闻系的课程。这是访问的基础而已。”林凡有些自豪的回答。毕竟自己曾经的梦想，就是想靠如此的方式来实现。

此时，苏雯也看到了一边的方世文，他身上已经换上便服。看起来阳光健康，更像是一个运动员或者大学生。看不出来有执法者的样子。

“苏雯姐，大小姐，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