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凡人以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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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边大小姐并没有停下来休息。将桌上的药盒打开，拿出了七八个透明的塑料小瓶。打开，取出各种药物放在了桌子上。全部服下揉了揉自己的头。点燃一根香烟放在了烟灰缸上，时间正好。怪谈社的大门被钥匙打开。

“……”大小姐并没有抬头。

“如果说你知道使用网络这种东西，我们会节约很多效率，你知道你还在使用邮局和信鸽的样子，和你一直嘲笑的短暂且低效的人类没有任何区别。”站在门口的女人声音很轻，甚至听起来像五六岁的小女孩，极其的稚嫩。

“那些东西并不是提高效率的存在，它们很可怕，让人窒息。如果说将自己禁锢在一个锁链之上。大声宣称自由万岁是人类的特质，我明显没有。确实这也证明了人类是自己所认为的认知智慧型生物，因为野兽是不会给自己带上镣铐的。”

“好吧好吧，亲爱的。你依旧是这个样子，如果用人类的话语来说是什么，傲娇吗？爱着一个物种，却永远在讽刺它，诋毁它。只不过现在的词语真的很厉害，简单而又明确的形容你的存在，要知道我在这个词发明之前我要怎么形容你都足够我想几年的时光。”

“你有时光可以浪费，想如何定义其他人，总比在光纤链接的虚拟世界之中制造亚空间垃圾好的太多。我并不让你来陪我聊天的，因为我知道你在和我对话之中无法获得你变态的快感。”

女性轻轻的坐在了大小姐的身边。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玻璃小瓶，打开，将其中的气体吸入鼻吼之中。

“大小姐，你可以交代你的工作了，毕竟那个笨蛋女人都被你支开了。要我办什么事情，是谋杀，纵火还是引起骚动。”女人露出一丝兴奋的笑容。

“这些事情，我从未交代过你办过。我也相信别人也不会委托你做这些事情，你自己？根本不会做无法快乐的事情。我出现了一个案件，普通的外乡人被杀害了。”大小姐敲了敲自己的办公桌，指向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的文件。

“你依旧很了解我，让我都无法快乐。那么普通的事情对于我而言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需要准备直接把这个可怜的乡巴佬从他信仰的地下神祇手里抓回来告诉我们谁杀掉我自己的吗？”女人从沙发后面跃上了沙发，双腿交叉翘起，拿起来一叠的文件，舒服的躺在了靠背上。

“那不符合推理，解密的部分。而且问题并不是他的死亡，人类的执法者会带我去检查尸体，只有才会有结论。他杀，自杀，意外。但是问题并不是他的死亡，而是他的本身。文件之中有一名女性的照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人在外貌上并没有相似。更多是配偶或者情人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将照片放在自己的床头。”

“笑的真难看，果然笑容无法带来幸福。”女人嫌弃着照片，但是也发现了异常。“拉贵尔的诅咒吗？如果想要诅咒人类，说不定直接把他的破喇叭吹一吹来得更直接。”女人轻轻的抚摸着照片，双眼紧闭，仿佛在用手指观察一般。

“差不多，天使综合征，人类的基因缺陷之后带来的残疾。然后你看到了什么。”大小姐直接问道。

“嘿，别把我当神棍，要是这样我倒不如直接去街头算命赚得多。”女人睁开了眼睛“一年之前，三年之前，五年之前，十年之前。这是时间。另外的话，猜的不错确实是有个乡巴佬和她举止异常暧昧。只不过这个女人生活自理都有问题怎么……好吧，爱情，人类最爱歌颂的东西之一。”女人拿着照片之后晃了晃自己的手。

“问题的关键，如果配偶生活都无法自理，为什么会到外地务工，出轨，背叛，还有抛弃。”大小姐把玩着一个药瓶思考着。

“你总是如此，将人类的单一话，我曾经遇见过一个大洋彼端的犹太人，他的理论很有趣，人类的需要是有顺序的，首先要能够呼吸进食生存，然后是不被危险环绕，再是抱团去取暖，被人所崇拜，最后才是实现脑子里最根本的空想。”

“亚伯拉罕.哈洛德.马斯洛，需求层次论。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亲爱的。这个男人和女人的穿着打扮以及我看到的场景，最多能算上抱团取暖，根本无法实现所谓的抛弃爱人寻找自己心中的维纳斯。如果是生活所迫也不竟然，他们的住处有几处田地，附近也没有野兽，村庄之中的人们也没有实质性的迫害和索取。但是人类的生活总是在变化不是吗？”

“并发症。”大小姐推着轮椅移动到了沙发边上，拿走了照片“眼球明显的偏斜。嘴角擦干之后的反光。肌肉的扭曲程度。这个女性病症正在加重，虽然临床医学史上有超过70岁的天使综合征患者的案例，但是平均年龄……”

“近乎于夭折，所以这个女人这个年纪着实不容易。但是很可惜，塔纳托斯可不会迟到。镰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了。”女人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昂贵的医疗费用迫使他不得不外出寻找工作，但是并不能去的太远，以免并发症加重导致死亡之前不能即使回去见最后的一面。”大小姐推理道。

“确实如此，但是这是诅咒，或者是你口中的什么什么绝症，无法治疗成功的。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