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空间演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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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虚空震颤，一道道漆黑的空间裂缝以李子轩为中心向四周扩展开来。

无数裂痕横扫八方，无物不破。切割土石，摧毁城墙，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方圆50平米，高5米的地上空间，已经被大量的空间裂缝碾压而过。

除了李子轩站立的地方，四周的所有物质，包括空间都被摧毁为一片虚无。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橡皮擦，在这片大地上轻轻抹了一下。

李子轩目所能及之处，除了脚下这片小小的土地还在坚挺着，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瞬间达到了人眼所能承受的极限。

"卧槽，时针，你丫的是不是想坑死我，然后重新找个宿主！"

李子轩感觉双眼刺痛，忍不住破口大骂。

[叮，宿主不必担心，有系统的保护，这对您而言只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mmp！你@*#￥..."

谁会喜欢这种见鬼的体验啊！

李子轩正想向这个该死的人工智能展示下嘴遁，却突然发现四周的一切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他被困在了一个空间牢笼之中！

李子轩感觉四周的光亮逐渐暗淡下来，那是他立身之处的光射入混乱虚空，被直接吞噬不见的结果。

他感觉每呼出一口气，就有一部分的气体永远从这片小空间里消失。

明明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宽阔，李子轩却感觉自己被锁在了一个小小的牢笼中，就连转身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是一种比溺水更加可怕的感觉。视觉在光线逐渐变暗的过程中渐渐被剥夺，声音也因为虚空中传输介质的减少而渐渐变得微弱。

更可怕的是，当外界的气体逐渐消失，人体内外的气压无法维持平衡，李子轩甚至产生了一种胸腔马上就要炸开的感觉。

好在虚空转换的速度很快，当周围的空间被彻底摧毁后，又有一片崭新的空间被粗暴地塞了进来。

李子轩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个破碎的世界自虚幻中降临，瞬间和主位面的空间完成对碰。

他现在和一只被三维世界的人类从二维世界里捞起来的小蚂蚁一样，短暂突破了自身极限，观察力似乎上升了一个维度，接触到了理论上永远不可能被他所窥视的奥秘。

两个世界就像是太空站对接一样，那个破碎的世界与主位面完成了一次精准的撞击，并将它的一部分碎片留在了这里。

一瞬间，李子轩感觉全身的压力都为之一清。

他顾不得软倒在地的身体，贪婪地注视着整片被置换的空间边缘，也即是那片缓缓退去的破碎时空。

在那里，他看到了两片空间之间最直接的碰撞与融合。就仿佛戴上了最高倍数的显微镜，抽丝剥茧般看到了空间的奥秘。

李子轩本能查觉到这一幕的重要，虽然他什么都看不懂，但也在拼命记住这个画面。

良久，空间的变化逐渐褪去，那个虚幻的世界彻底消失。四周的空间裂缝飞快弥合，这片天地都仿佛被人重新赋予了生机。

[叮，恭喜宿主，获得部分空间感悟]

李时针的声音将李子轩从茫然中唤醒。

他此时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刚刚发生了什么，脑海中的记忆乱成一团。

"时针，我这是..."

[叮，宿主你刚刚经历了一次完整的空间融合，里面很多东西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造成了短暂的记忆混乱。不过不必担心，你身体本身的调节机制会很快将这段记忆淡化的。只有当你强大到一定程度，这段记忆才会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有助于你今后在空间方面的突破]

李子轩意识到刚刚的东西太过高端，不是自己这种弱渣能够理解的。他索性就不再理会，而是观察起四周的变化。

虽然刚刚虚空震颤、崩碎的声势十分浩大，但由于空间本身的特性，所有超出这个范围的动静都被空间裂缝吞噬一空，所以刚刚翻天覆地的变化根本就没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