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小声问姐(2/2)
王秉汉挺着胸脯威严地对她说:“把俺的衣裳脱了。”闺女不说话,两手哆哆嗦嗦把他的裤褂全脱完,垂手站在一旁。
“你也脱!”王秉汉又是一声威喝。闺女听话,不声不响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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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脱了自己的衣裳,显出一身瓷实的白肉,仰面躺在炕上。
王秉汉眯着醉眼欣赏闺女的肉身子,情不自禁往她只有几根稀稀毛毛的软处扪了一把“嘿嘿”笑道:“你说话算话,俺也不含糊,三十块大洋算个蛋!
只要你是黄花闺女,这辈子就享上大福咧,晓得不?”闺女轻声细语地说:“恩人赎出俺来,就是逃荒要饭也比在那种地方强哩!俺这辈子跟定你咧,以后变着法儿伺候你舒坦哩!”
王秉汉听着闺女的话,觉得裆里的物什猛横起来,托在手里颠了几颠,朝满脸羞恨的白玉莲恶狠狠地说:“白玉莲,看看!看看!看看咱这家伙,看看它咋着铆足喽劲做活哩!”
王秉汉说罢,挺身子朝闺女扎刺过去。闺女一声疼叫,白玉莲闭了眼睛。白玉莲心里惊诧,不晓得他啥辰景好了毛病,更不晓得从哪儿弄来个闺女。她耳朵底子里听着二人“噗嗤噗嗤”的动静,脑袋像塞进一窝马蜂“嗡嗡”乱响。“你咋不浪叫?”王秉汉停了锛凿,恶狠狠地说。
“俺俺不会哩!”闺女羞涩地道。“这他娘还用学?”王秉汉猛地用力。“哎呀---”闺女喊叫出声。“白玉莲,你听听,俺比芒种强不?”王秉汉疯了,边嚷边往死里攮扎。闺女嚷着嚷着不再开口,全身痛得抖颤起来。
半晌,王秉汉停下来,长吐一口气,用手往闺女软处摸了一把,拿到灯下看看“嘿嘿”笑着跪爬上炕,伸手往白玉莲的酒酒上捏抓。
白玉莲早已麻木,猛觉有只大手攥住自己的胸脯,慌忙睁开眼。她看到王秉汉一双烧着怒火的眼睛,看到自己酒酒上一片红红白白的粘物。
“哇---”白玉莲胃里狂翻,一口秽物喷到炕上。王秉汉捏了鼻子厌恶地看着她,光着腚下炕,拍拍闺女的屁股蛋儿,喜滋滋地说:“是真的!”
闺女抿紧两腿,费力地坐起来看看他的手,如释重负地道:“恩人,你满意咧不?”王秉汉撇着嘴说:“嗯!你累咧,躺会儿吧!”闺女顺从地又躺在炕上,偷眼瞄了瞄白玉莲。
白玉莲也正用眼看她,二人都慌忙错开了眼珠子。王秉汉抓住白玉莲的脚往下一拽,她的身子压搓着炕单便到了炕沿。他从衣裳里掏出一把光闪闪的攮子“刷刷”把她脚上的布条削断,又解了她手上的腰带。
然后,一声不响地翻找出裤兜里的手枪,和闺女并排躺下“哗哗”摆弄起来,白玉莲设想过多少回和王秉汉再见面的景致,万没想到是眼前这副样样。她心里恨王秉汉,腔子里跟芒种亲近,因为总把他当成亲弟,并没琢磨过跟王秉汉的结局。
如今,一个十七八的大闺女躺在炕上,再呆傻的人也晓得是咋明明白白的事体,她心里有种解脱的快意,也有稀里糊涂的失意。
毕竟跟王秉汉有过一阵快活的日子,毕竟是原配的夫妻。眼前的景致让她不得不走,王秉汉的样样更是催她走开的意思,可是,一旦迈出这个门,上哪儿去哩?
她晓得不管上哪儿,反正不能再赖着不动。她起身愣怔片刻,默默穿好衣裳下了地。王秉汉躺着看她就要出门,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能拿的尽管拿,明儿早晨这房子就不是你的咧!”
往年,在城里过路的野山雀不多,顶欢也是三群五群的一掠而过。今年,野山雀和野鹌鹑合了伙地飞来,故意气人样样地在树梢、房顶、场院里落上黑压压一片,数不清的嘴巴“喳喳”嚷叫,给人们心里添了说不尽的烦躁和荒凉。
都府营后街的秧歌班原是一座二百年前的老房子,比街坊邻居的高出半尺,不晓得谁在上面布了一张粘网,四只被困的野山雀叫声格外响,格外惨烈。
这些日子,兔子毛的闺女玉亭一直给芒种送饭。兔子毛早有意让她跟花瓣儿学鸡花旦,一直没机会开口,正好这些天孬事体都过了,她总在地洞里伺候着,常跟花瓣儿见面,于是,嘴上说了说,也没弄啥仪式。
因为兔子毛辈分大,所以她自然成了小师妹。小晌午的辰景,她提了篮子踏进这片院场“轰”的一阵翅膀扇风的动静,成群的野山雀离地登了高枝。玉亭抬头望着树梢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点,在脚下垫上几块砖头,伸手从窗户空里端下碗盆。
她见里面的饭菜丝毫未动,又把新送的饭搁上去,悄声说:“师兄,你几天不吃不喝咋行哩?多少垫补点儿,就算不好吃,妹子一天三趟跑着也累哩,吃点吧,谁心里也踏实咧!”
玉亭侧耳听听屋里没有人声,弯腰提了篮子想回,扭头往外走的辰景,见墙角一片麦秸上眯睡着一个人。
“大师姐?”玉亭惊讶地喊叫出声。白玉莲睡得死,眼皮一动不动。玉亭放下篮子,用手轻轻晃晃她的肩膀,小声问:“姐,你咋睡这儿哩?”白玉莲睁开眼,尴尬一笑,慌乱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