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科举案（2/2）

“验尸？海智验尸难道有错？”宿语昂不解。

金九龄道：“不知道，我必须亲眼看看龙裕达。”

宿语昂虽然不解，还是同意了，并且带着金九龄去龙裕达的墓地。金九龄带着宿语昂从屋顶快速奔过，很快就到了龙裕达的墓地。金九龄找了最近的衙差帮忙挖开了墓地，打开了龙裕达的棺材。

棺材打开后，冲天的臭气刺激着大家的鼻子。金九龄戴着口罩，戴上手套，拨开龙裕达的尸体，仔细的检查着。

“总捕，龙裕达的死亡原因和时间有问题？”宿语昂捂着嘴，嗡嗡的问。

金九龄站起来，让衙差们封土，好好的为龙裕达整理了一下墓地，还烧了一堆纸钱，算是打扰灵魂的补偿。

揭开口罩，深深的吐了口气，金九龄才道：“海智的验尸自然没有问题。”

“既然如此，总捕还检查什么？”宿语昂不解。

金九龄摆摆手，往回走，宿语昂赶紧跟上去。

“我曾经见过龙裕达，虽然只是一面，但他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是个有才华的书生。”金九龄低沉的说。

“总捕到底查出了什么？”宿语昂好奇的问。

金九龄一只手放在胸口，咳了两声，宿语昂脸色一变：“总捕，你的身体……”

金九龄摆摆手：“没事的，我有分寸。这件事是从龙裕达的死亡开始的，我听了严成旭的话后，感觉到龙裕达简直就是在找死。一个那么有才华的书生，不应该那么不识时务。也许龙裕达真的恃才傲物不通时务，在看到严成旭身后那群护院也该妥协了。他可以上告，或者以后报复。而他的行为，却像在逼着别人杀他灭口一般。”

宿语昂若有所思：“好像是的……不过……也许龙裕达真的是这么单纯的人呢？”

“龙裕达的身份你查过吧？”金九龄问。

“查过，江南那边的。”

“他一个人从江南那么远的地方来到京都，居然还能活的好好的……我不是说现在外面有多乱，我只是想说，他能来到京都，不会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

“所以……总捕到底查出了什么？”

金九龄微微一笑：“这个死去的龙裕达，绝对不是我见过的龙裕达。”

“什么？”宿语昂惊叫一声。

“也是我的错，当初没有亲自去看过尸体，不然事情可能早就解决了。”金九龄叹气，为自己的忽视而懊恼。

宿语昂道：“总捕不必如此，谁也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科考作弊案这么复杂。”

金九龄摇摇头：“那张脸是真的，但每个人的身形是独一无二的。我见过的那个龙裕达比他稍微壮了一点，皮肤也黑了点……除了那张脸……他……糟糕！”金九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眉峰一蹙，立刻施展轻功走人，声音留在宿语昂耳边：“语昂，自己小心，我先走了。”

“总捕，总捕！小心身体！”宿语昂气结，却又追不上，只能跺跺脚追上去。

街上的人只觉得一阵风刮过，一片红色自眼前闪过。

“总捕。”捕快看到金九龄又回来了，喊道。

金九龄只是摆摆手，一脸阴沉的闪过，往大牢而去。

“快，快，快去找！你们这群笨蛋！”童安挥着刀子吼道，一群捕快们耸拉着头，有气无力。

金九龄沉声问：“出什么事了？”

童安看到金九龄，尴尬极了，满脸通红的道：“总捕，对不住，我们……我们把犯人丢了，还……还让他杀了人……”

金九龄问：“严云晴跑了？”

童安满脸错愕：“总捕怎么知道？”

“死的是严成旭还是别人？”金九龄一边往大牢走，一边问。

童安道：“死的是严成旭。”

金九龄脸色很难看：“你们究竟是怎么看人的？不但让犯人跑了，还让他在六扇门杀了人！这事传出去，我们六扇门还怎么混？！”

童安无比的尴尬，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童捕头，你把六扇门的捕快全部集合起来，一个都不能少。”金九龄冷冷的说。

“是。”童安感觉到金九龄浑身冷气，抖了抖，赶紧走了。真他妈的晦气，总捕留他在六扇门看人，他居然让人杀了人还跑了！

严云晴，不要让老子抓到你，老子非弄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