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复仇的卡思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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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得非常激烈，以至于周围的人根本没法插手。四周传来枪声和警哨声，但艾莉全不在意，一心只想打死艾虎。“你和16号一起谋害了瓦伦大师，”她不停地控诉着，“只要我一天没死，就永远记得这笔血仇！”

此时附近的巷道口已经出现了生化人士兵，他们纷纷向这边冲过来，艾莉的同伴散开迎战。

或许是看出了艾虎并不想真正对付艾莉，她的同伴全都没有上来帮忙。她一个人孤军奋战，手枪砸碎了，又抽出匕首。艾虎挡住她的凶狠一刺，随手推开她。她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边，把一个同伴撞倒在地，自己也险些跟着摔倒。生化人士兵从四面包围过来，而艾莉眼中只有艾虎，拿着匕首朝他一次又一次挥砍。

“喂！你冷静一点！”艾虎终于按捺不住了，愤怒地对艾莉一声大吼。但她充耳不闻，就像是进入了疯狂模式。她把挡住她的同伴推开，冲向艾虎，挥舞匕首。

此时四面包围过来的生化人士兵已经和艾莉的同伴混战一团。一个人在她面前摔倒，艾莉毫不犹豫，立刻踩着他的背跳向艾虎。但这种招数完全没用，泼妇一般的打法，简直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再一次推开艾莉之后，艾虎终于抽出大剑，他把剑高举过顶，阳光在淡金色锋刃上闪耀。那剑锋比剃刀更锐利。艾莉跌倒在地，呆呆地注视着剑刃。或许她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或许她以为这就是自己人生的终点。她的眼泪流下双颊，滴落尘土。

然而落下来的并不是剑。一只手伸过来，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艾莉被提了起来，破布娃娃一样被摔来摔去。艾虎的脸贴上来，一张加勒比海盗的大脸，还带着络腮胡。“你是不是智障！”他愤怒地冲着她咆哮。

“我……我……我……”艾莉忽然失去了刚才的勇气，慌乱惶恐如一个小女孩。

艾虎按住她肩膀，用力前后摇她，摇得她上牙磕着了下牙。“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要跟那个16号密谋刺杀瓦伦大师？”他用钢铁一般的手扳起她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看看我！我有任何像个谋杀犯的样子吗？我和那个16号只是路上认识的。他说瓦伦大师那里或许有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去了，也问了瓦伦大师问题。我得到了答案，然后就离开。我有留下来帮那个什么16号吗？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有！”

这怒吼明显起了作用。艾莉看着他那张脸，看见他坦诚坚定毫不回避的视线，终于冷静下来。

“想清楚了？”艾虎塞给她一支枪，“想清楚了就把嘴巴闭上，周围有很多生化人士兵。他们分开成小队搜查，有警报就集中。咱们快点打垮一波，不然我很难带着你们冲出去。”

她懵然拿起枪，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艾虎不允许她开口。“把嘴闭上，”他又丢给她几个弹夹，“现在是拼命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搜索蒸汽港的士兵太过分散，听见警哨赶来的并不多。扛过了艰难的第一轮之后，生化人士兵后续无力，被艾虎分散切割开来，各自击破。艾莉似乎忽然没了主意，只是麻木地跟在艾虎身后放枪。别说，她枪法相当准。有她在身后负责捡漏，艾虎觉得自己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