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是不是男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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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恩被小太监拽着跑到贞宁宫时，颌宫的宫娥太监、包括洪松、芸儿小肆等人，都齐齐聚在院子里，望着紧闭的厅门发呆。

“洪公公，”喘过气来的太医院院首，找到了大太监，“皇上和皇后娘娘在何处呢？”

洪松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紧闭的厅门，“主子们在里头呢，吩咐说谁也不许打扰。”

莫怀恩看了看紧闭的朱漆大门，随后狐疑：“不是说皇后娘娘受伤了吗？”

洪松道：“问过了，伤倒是不重，说是不必看大夫，娘娘自己有药，便好了。”

莫怀恩摸了一把山羊胡，感觉自己是但真老了，完全不明白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既如此，老臣就先行告退了，太医院还有许多要务处理呢。”

洪松恭谨地打着千儿赔着笑，“累得莫大人走这躺了。”

“公公说笑了，为帝后分忧，是为臣的本分。皇上和皇后娘娘无事便是最好的。”老太医捶了捶自己的老腰，紧了紧肩上的药箱带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刚刚转身，听到身后开门声，紧接着便是皇后娘娘的声音：“莫大人留步。”顾姝提着凤服前摆，几步跑了到莫怀恩跟前，问：“莫大人可带了跌打扭伤的药？”

莫怀恩一个长揖还未行下去，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尊荣，一时间愣住了。

本该好好盘在脑后的凤髻张牙舞爪地叫嚣着，圆润的小脸蛋儿上，挂满了一团团乌漆墨黑的不明物体；可怜前襟那只展翅翱翔的凤凰，连头都看不见，被一团团东西覆盖着。

“莫大人？”见老人发呆，顾姝伸手在莫怀恩眼前晃了晃。

老太医这才回过神来，犹豫了片刻，还是觉得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有些不妥，忙低下头，应说：“有。”说着，便从随身药箱中翻出了一个原色葫芦递给顾姝，又问：“娘娘何处扭伤了？这可不是小事，可让老臣看看？”

顾姝接过瓶子，道了谢，笑道：“无妨，扭伤的是皇上，本宫懂得怎么做。”语毕，风风火火地又进殿关了门。

“二……”芸儿一声二小姐还在唇畔，主子已经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了紧闭的朱漆大门，以及自家主子那副惨不忍睹的尊荣。

“小肆，你说，皇上和二小姐，在里头做什么呢？”

小肆冲着紧闭的大门眯起了眼，还未及开口，便听到里头传来了皇帝的惨叫声，“啊……你想谋杀吗？”

“二小姐，你没事吧？”芸儿立即冲到门口。

“皇上，您没事吧？”洪松紧随其后。

“没事，你们别管。”屋子里，传来帝后异口同声的声音。

门外的三个人彼此望了望，更加莫名其妙的。

屋子里，墨子良坐在长榻上，上衣半褪，露出右边的臂膀来。顾姝将外套扔在一旁，只着了锦衣半跪在他旁边，倒了药酒在掌心揉了揉，然后覆在墨子良右边的臂膀上。

“等等，”墨子良用左手按住顾姝的手，满脸不信任，“你真的行吗？”

“放心吧，没有金刚钻本姑娘也不揽这瓷器活。”顾姝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双掌齐下，在墨子良的臂膀上揉搓起来。

墨子良疼的咬牙切齿，左手抓着顾姝的臂膀，却是不敢用力，只吼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顾姝手上动作不停，满眼鄙夷地觑着皇帝，“这一点疼都忍受不了，你还是男人吗？”

门外，三个偷听的人默契地挪开了身体，尴尬的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洪公公咳了两声，缓解了尴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无碍，你们也不必在这里候着了，又是我会传的。”

两个小姑娘默默地低下了通红的脸，迈着小碎步去了。

屋子里，被质疑是不是男人的墨子良忘了臂膀上的痛，十分不客气地回怼：“哪有女子像你这样重的？抱一下都能让朕的臂膀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