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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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好心地决定还是给联盟里少有的憨憨递个台阶下：“说真的, 索尔, 你真的不认识我们了？戴德星战的时候我们可是一起并肩作战的。”

小雷神清醒且警惕地抓起他的锤子：“住口！你们如果真的和我一起并肩作战, 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投靠了戴德星！？”

小雷神狠狠啐了一声：“叛徒！告诉你们, 不管你们从敌人手里祈求来了多大的力量！也不管你们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夺走了我的力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就绝不会停止战斗！”

突然就被扣了好大一口黑锅的众人：？？？

夜翼细品了一下雷神的脑回路：“嘿！你就不能想想, 根本就不是我们变大了, 是你变小了吗？”

小浩克踩着沙发垫站起身，挺起胸脯对着雷神为大家作证：“索尔！他们, 好人！”

小雷神闻声倏然转头，一眼就看到了巨大的奇异博士身边坐着的一顺溜儿小三头身外加拇指查尔斯：“……你这可恶的奇怪博士！我就知道变戏法的人都不可信！”他睚眦欲裂地……奶吼道, “你对吾友做了什么！浩克！你怎么变得这么肥了！”

小浩克：“？？”

小浩克：“……”

我看你是想死！

愤怒的浩克顺着奇异博士的大长腿冲上茶几，嗷嗷叫着就和小雷神打了一起，对着小雷神就是一通狂揍：“浩克！不肥！”

“不是……停手！浩克，吾友——快停手！”小雷神捂着脑壳满茶几乱跑, 就这样都不放下他心爱的小锤锤, “吾友！你怎么了，你被他们威胁了吗！嗷！”

“……”夜翼看着桌面上追逐的两小只陷入了沉吟。

达米安嫌弃外加狐疑地抬高了下巴，质疑道：“你确定这家伙能克得住洛基？”

夜翼：“……我也……有一点怀疑但复联给的资料里就是这么写的, ‘雷神与洛基的战斗百分之百以雷神的胜利告终。’”

达米安：“嗯……”他想着在丹离开期间，贡献了众多阴谋诡计用以对付刺探超英联盟娱乐的竞争者或者不轨之徒的洛基，难以理解这是为什么，“也许？洛基中了某种神秘的诅咒，一看到这家伙就会受到智商压制？”

夜翼提出不同观点：“又或许他只是不舍得和自己的哥哥动真格。”

达米安：“……别逼我冲你呕吐。”

班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浩克手中夺回了主动权, 气喘吁吁停下追逐：“索、索尔……呼，等一下，别跑了。你冷静想想，在你醒来以前的记忆，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小雷神捂着脑壳，警惕地看了一眼确实变回了班纳的浩克，才停下脚步陷入回忆：“我在对戴德星的战场上，和哥谭战线的人一起作战……哦……”小雷神的声音颤抖起来，一下跪倒在地，“它们屠杀了阿斯加德的臣民，它们杀死了洛基还有——”

小索尔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班纳，头顶呆毛一竖：“等等，班纳，你不应该也死在第一战线前了？！我回过身的时候，你和洛基分明都已经被戴德星的死亡黑洞吞噬了！”

“呃——我不知道洛基是怎么回事，但我应该是在被黑洞吞噬之前被洛基传送到了某种空间里，最近才脱离的。”班纳说。

索尔的眼中燃起了希望，一双蓝湛湛的大眼睛瞬间眼泪蒙蒙，晶莹闪亮充满期待的样子：“那，洛基是不是也有可能脱困了？”

“坏消息是，根据洛基之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也是死了一次？好消息是，是的，洛基现在还活着。”夜翼转身从美队带来的食物里随便掏了一小袋儿塞进了呆掉的索尔手里，“他现在正在握手会上。”

丹迷惑地看向夜翼：“握……手会？”

夜翼耸耸肩：“没办法，你受到的关注太多了，我们没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你完全和公众断绝接触和通信。推特达米安可以负责，但你总得出去露个面，不然粉丝会很担心你的——你永远猜不到疯狂的粉丝能有多疯狂，所以我们在今晚举办了一场握手会，洛基代替你参加。放心，扎坦娜和超人都在看着他。”

丹震惊：“他……他愿意做这种事？”

和蝼蚁们握手？

洛基？

达米安冷哼：“我看他倒是挺乐在其中的。不过他确实没同意握手，刚刚钢骨才传来消息，说他临时把握手会改成了签名会。”

雷神都顾不上手里的零嘴了，站起身：“我要去见他！”

“先吃点垫肚子的——索尔，为了你的威严考虑。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现在这种状态下挨饿你会做出什么事情。”夜翼老父亲一样把雷神扔开的零嘴帮忙撕开了，“哇哦，这是什么？”

小班纳探长脖子闻了一鼻子让人垂涎三尺的香气：“噢，辣藕？托尼居然还做了这种零嘴？这可真是太棒了，麻烦给我也来一包这个。”

小浩克瞬间占据了大半边身体，发出了抗拒且惊恐的声音：“nooo——”

“咯吱咯吱。”缩小的身体令意志力也变得同步薄弱，小班纳等不及夜翼拿新的，迫不及待地从夜翼手里拿过已经开封的那包，挤出一块小辣藕包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感受辣味在舌尖、在味蕾、在唇齿之间爆开的刺激而让人上瘾的味道。

小浩克瞬间发出了一声堪称凄惨的吼叫，一下缩回意识深处去了。

小雷神狐疑地看着班纳，本能让他决定不碰这玩意儿：“不用了，我现在更想和洛基见面。”他握住了锤子，眼底闪烁着坚（萌）毅（萌）的泪光，“我的兄弟，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存的亲人了。区区饥饿怎么能阻止我赶赴与他的重逢！不，我不吃，我要立刻去见他！”

夜翼：“……”

行叭，反正该提醒的他都已经提醒过了，至于到时候会不会因为饿哭而丢人……emmm，估计雷神这么憨憨也不会在乎这个。

…………

从伦敦圣殿前往大都会剧院握手会，只是法师开个传送阵的事情。奇异博士和其他的小小只们都没跟去，免得万一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他们目前废物的战斗力会给其他人拖后腿。夜翼在法师顺带着将他们的蝙蝠战机也一块送去了大都会之后，对于这种神奇的法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之前对战戴德星的时候，他们的战线上可没有法师们的出现，以至于他对于法师的印象停留在“应该和扎坦娜差不多”的刻板印象上。

扎坦娜倒是曾跟他解释很多次自己是“魔法师”不是“法师”，两者有本质的区别，但他一直也没搞懂区别在哪。

“我知道。”丹对着抱着小雷神的夜翼道，“最近他们给我看的书里详细写了他们之间世界观的不同。魔法师这边的现实侧认为世界的起源在于至高上帝，没有比上帝更加强大的存在。但法师这边的现实侧认为，宇宙是由五大创世神组成的，比如说湮灭、死亡、无限、永恒还有行星吞噬者。”

“……”小雷神对着又一次打扮回黑水母的丹露出了深仇苦恨的克制表情。

夜翼低头，感觉怀里抱着的这个软嘟嘟都变得硬邦邦了：“你放松一点，这是丹，又不是敌人，是他复活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本能。说真的他不能换个其他颜色的兜帽吗？白的？蓝的？红的？我觉得有点花纹也可以——”小雷神嘟嘟囔囔地收回眼神，“好吧，我不看他。”

丹无言以对地在大都会大剧院的后院悄然无息的降落，换回了失忆时的样貌。

夜翼怀里，把自己绷得硬邦邦跟颗小钢蛋儿似的小雷神总算松了口气，放软了身体，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洛基就在里面吗？”

提姆低头发信息：“对，我喊他出来。不能在同一个地点同时出现两个丹——你是准备自己上的，对吧？”提姆发到一半问，“我想说如果你打算自己上的话我就让洛基出来换你进去，如果你不打算上的话，我觉得还是等握手会结束——这些娱乐圈记者捕风捉影的能力比风筝人的风筝还厉害，我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开一场握手会第二天爆出什么‘丹·克里握手会当晚中途离席十分钟与神秘人私会’之类的新闻。”

“抱歉。”丹听着提姆为娱乐报道起抬头的熟练度，也知道自己离开这段时间联盟娱乐的大家都经历了什么，“我自己上。”

洛基来得很快，出了后门就第一时间解除了幻术，毕竟丹不可能对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动。跨出大门他就张开了双臂，浪漫而深情地咏叹：“哦，丹。你不会知道在你离我而去的日日夜夜里我如何辗转反——这什么东西？！”

洛基不着痕迹地扫视众人的目光瞬间被一个熟悉，让他头皮发麻的小胖丁抓住了。

“……”洛基脸色瞬间一黑，差点破口大骂，“谁让你复活这家伙的！”

“噢洛基，我的弟弟，你不用害羞。”小雷神的目光在丹和张开双臂的洛基之间徘徊，脸上露出了一个洞悉一切的表情，宽慰地说，“你终于也体验到了‘爱’的力量，我很为你高兴，洛基。”

洛基的表情有那么几秒像是想爆锤雷神一通：“闭嘴！你这脑子里只有肌肉的家伙！”

丹疑惑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洛基：“你不是因为想要让我复活他，才……一直对我很好的吗？”

洛基的眼神立即转回丹身上，上前几步拉住丹的双手：“真言金环为证，我不能否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想复活他，但我做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为了他——亲爱的，你要我对你说多少次呢？我是为你而来。”

丹不知所措地看看洛基，又看了看雷神，连忙岔开话题：“我，现在我的能力增幅了，你如果想要的话雷神可以跟你走……”

洛基正温柔微笑的嘴角一抽：“……我不想。麻烦让他远离我，谢谢。”

“有人。”达米安突然一侧耳，瞬间跃身而起，躲上了旁边的大树顶梢。

几个还没换制服的罗宾们齐齐隐蔽了身形。

匆匆出了后门的是一个打着领结梳着大背头、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子。大背头踏出门后就在黑漆漆、少有光源的院落里左右张望，一眼就瞧见了孤零零站在庭院中央的丹和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大背头面露诧异，目光在丹身边这个打扮的相当讲究，袖口还缀着绿宝石袖扣，身材修长挺拔，面容俊美逼人，神情冷峻睥睨的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转回视线对丹说：“我是xx星媒娱乐的经纪人。”

夜翼瞬间竖起了耳朵：“……”

靠，这已经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第二次挖角了！

夜翼正无声地比划着手势和提姆吐槽之前丹表演《神奇女侠》的时候遇到的那起挖角事件，就听一旁大树上传来了咯吱的声音。

夜翼抬头一看，就瞧见达米安正咬牙切齿地攥着树枝另一只手往腰后摸匕首：“……”

……对了，达米安也被拉来帮忙了，这会儿这大背头也算是在挖达米安的墙角了。

大背头疑惑地仰头望向阴影斑驳的大树：“什么声音……”

达米安超级凶：“喵嗷！”

大背头摇摇头，转回脸继续对丹说：“我知道你现在很忙，但是你一定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看了你演的《美国队长》，那电影的特效，剧情，立意完全能够申报奥奖，你的演技更是无从挑剔。但是到现在超英娱乐都没有传出这方面的意思。”

夜翼：“……”

上一次挖角的人攻击点在“为什么你演技这么厉害公司却不给你提供影视资源”，这一次就变成了“为什么你电影演的这么好公司却不给你申奖”……

夜翼感觉他们娱乐公司能发展的这么快，完全就是被这群竞争对手推着往前走的。没有这群人在后面辛辛苦苦的挖角，估计他们到现在都还在舞台剧这条方便快捷的老路上一条路走到死呢。

提姆开始在联络器上敲下备忘录。

大背头分析的有条有理，情真意切地为丹考虑：“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因为联盟娱乐还有其他想要推的人啊！别的不说，光发布会上公布的，今年一年他们就会推出整整四部电影，去掉了你的《美队》还有三部，我敢保证，今年的奥奖，他们一定是为《钢铁侠》准备的。”

丹：“……”

他发自内心地困惑：“为什么？”

大背头挥挥手：“你想啊！这联盟娱乐说到底也是资本嘛，钢铁侠可是三大投资人之一！喏，现在知道的三大股东，钢铁侠，还有和蝙蝠侠肯定有点小私情的布鲁斯·韦恩，还有x战警……我敢跟你打赌，未来他们力推的奥奖电影肯定是《钢铁侠》《蝙蝠侠》还有《x战警》！”

丹：“……”

洛基都不由得对这个大背头侧目而视。

这阴谋论的脑补能力，有前途啊。

大背头劝说道：“你看看，你要是留在联盟娱乐，那你可就得和这么多同期的竞争对手争夺名额，公司想力推《钢铁侠》那肯定就会想法子打压你。但我们xx星媒不一样，如果你能够跳槽来我们公司，我们公司会给你最优的待遇，给你最好的平台，你一定是我们公司的一哥！我们肯定力推你，保你冲刺奥奖。可是你要是留在联盟娱乐，你就得和剩下三部电影的主演竞争……”

丹：“……”

我？和我自己竞争？竞争啥？

等等，如果真的要申奥奖，那是不是被提名了就得出席？如果都被提名了我上哪搞个影分.身去？

大背头挺起胸膛，看向一旁名不见经传的男人：“而且，我们公司的背后大股东是汉斯军火老板的侄女，米克尔小姐点名希望能够争取到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大背头看向一旁的男人，不屑地摇摇头。

他觉得说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差不多了，毕竟陪女人肯定比陪男人要好嘛，这不用说的。只是不知道联盟娱乐为什么给丹找的金主都不咋的，也不知道丹·克里是怎么得罪联盟里的人了，这么长时间就寡怼在舞台剧上，什么广告啦采访啦之类的都不接，电影《美国队长》也不去申奖，这是什么待遇哦。

大背头又对着洛基笑道：“我看先生刚刚一直没出声，想来对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意见。这样，这件事结束，我一定会让米克尔小姐亲自带着丹一块儿，款待感谢一番您的成人之美。”

洛基：“……？？？”

洛基差点气笑了，丹还在风中凌乱，根本没想到该咋开口，就被洛基一展双臂揽住了肩膀：“不要误会。我不出声只是觉得和你这种愚蠢又自作多情的蝼蚁搭话降低我的品格。但没关系，成王者当施与愚者仁慈，我不妨告诉你，丹是不可能跳槽的，更不可能去跟那什么梅克尔尼克尔——管她是什么。”

洛基的语调优雅而矜持，带着丹往怀里一捞：“因为我早已发下誓言，将会守护他直到永恒。”

夜翼做出了一个o的口型，左脸写精，右脸写彩，怀里的雷神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只有提姆浑身打了个哆嗦。

小雷神：“是不是说他手上那玩意儿带着不能说谎来着？”

夜翼：“嘘！”

正震惊地想着这个绿眼睛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的大背头又一次疑惑地看向大象雕塑。

夜翼：“咪呜——咪嗷。”

“……”大背头转回头，“这是在开玩笑是吗？我能理解先生您对丹的感情，但是……王者？您是一位王子吗？”

洛基高傲仰起头：“没错。”

大背头震惊看向丹默认的表情，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大意竟然冒犯了一位身份尊贵的人。但他看看丹，又觉得不甘心。

一个国家的王子，这身份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和丹长久，除非丹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更好的舞台，米克尔小姐也是对丹一片赤诚之心……为了丹这颗摇钱树，为了米克尔小姐的赏识，他必须要争取一下才行。

大背头鼓起勇气：“王子殿下，我想您的国家不会允许您拥有一个无法为国家延续皇室血统的爱人的。你们注定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谁说我们王国的血脉不能延续的？”洛基打断了大背头的话，转身大步走向大象雕塑。

夜翼&提姆&雷神：“？？？”

洛基垂眸睥睨了一眼躲在后面看好戏的罗宾们，伸手把小雷神揪了出来：“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洛基把一脸懵逼的小雷神往胳膊下一夹，啪地打了小雷神屁屁一巴掌，“调皮。”

小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