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漫天的栀子花(2/2)

我轻轻的笑了,道:“严重了!”

“不会啊!听你的嗓音,我觉得你一定是一个漂亮的人,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脸吗?”这时女子的脸闪过意思郝然,脸上带着一丝渴望,但是还是有一丝觉得冒犯我的愧疚。

我看了看这个女子的眼睛,好像是一望无波的海水,平静的让人心底舒坦,产生不了一丝的拒绝,而且这个女子身上的气息很是让人放心。我有些安静地走了过去,然后拉起这个女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个女子的手有过一丝退缩,但是很快就平静了,然后任着我的手带着她的手轻轻的滑过我的脸。我看着这个女子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平静,我就放下了自己的心和手,忍着这个女子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抚。

过了一会儿,这个女子有些惊叹的口气问我:“你是姑娘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女子的说话的语速有些变动了,有些急促了,好像是要解释着什么,但是又在懊悔是不是侵犯了我的*。

我看着这个有些平静的女子变得有些浮躁了,我轻轻地说道:“没事!你的医术应该不错吧?”

这个女子听到我很是平稳的口气就泄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说道:“你的医术也不错啊!但是你为什么解不开你身上的那个封锁的内力呢?”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脑袋。

我有些觉得很是奇怪,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知音,我有些雀喜,但是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道:“少了一味药引!”

“药引?哦,是那个玄虚子吗?可是那个只是一个传说啊!”这个女子有些惆怅的对着我说着,然后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对着我说道:“好像是这个栀子花的花萼不是也可以作为药引吗?”然后又哂哂的笑着,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味药引吗?”

我有些欣赏的对着这个女子笑着,没有别的话说了。女子有些讪讪的笑着,我静静的看着这个像天山雪莲般的女子。

过了一会儿,有一小阵的寒风吹来,我的内力不在,身体有些不支,轻轻的咳嗽起来了,我弄了弄自己的袖口,然后收了收自己的手,轻微的搓着。

“你的身子没事吧?这个二宫主也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封锁你的内力呢?对了,我叫舞萣恣(dingzi),你呢?”舞萣恣有些愉悦的看着我。

我只是盯着这个舞萣恣的眼睛,然后缓缓的说道:“袁容!”

舞萣恣听到这个名字,慢慢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着我说道:“你的名字和十九皇子的名字很像啊,但是这个十九皇子的名字叫做上官容渊呢!你叫袁容!你们认识吗?”

我看着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没有说别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看了一会儿,我就把自己的视线放到了这一片的栀子花上面。

“对不起!”舞萣恣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看着我,但是手却不自觉的揪着自己的一角来回的搓着。

“没事!”我轻轻地说了这句话,然后接着看着这一片的栀子花,淡淡地说道:“你的眼疾,有救!”

舞萣恣笑了,笑中带这一抹哀伤,然后看着栀子花,有些低迷的说道:“谢谢,但是如果注定看到的是绝望,我还不如从来不见阳光!”

我转眼想了想,或许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道伤疤,我决定掀过这一章,正打算说一些别的话时,舞萣恣说话了。

“我的师父不希望我看到这个世界的荒凉,她说在美好的璀璨也只有一瞬间,不如不看!不看就不会贪心!”舞萣恣有些惨白的看着我,问道:“容儿,你觉得人心荒凉吗?”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舞萣恣好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朝着我说道:“我叫你容儿,可以吗?”

我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可是当想到了这个舞萣恣的特殊时,我轻声的说道:“可以!”

舞萣恣和我一起看着这漫天的栀子花,舞萣恣有些怀旧的说着自己的心事。在她的眼中,我是一个陌生人,说什么都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她是一个很好的叙述者,我是一个很好的聆听着。

“我从小就被要求学医术、绘画、下棋,可是我不能够拥有自己的眼睛。”舞萣恣有些悲哀的说道。

“我很羡慕那些正常的孩子,没有那么多的束缚!”舞萣恣带着一种单纯的向往的表情。

我有些出神了,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师父啊?遂对着舞萣恣问道:“师父是你的亲人?”

舞萣恣点了点头,道:“我母亲、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啊?可是我的母亲是那么的善良,可是为什么觉得看的到是那么的不堪?”语气充斥这一种对自己母亲的心痛。

我看着这个没有一丝埋怨的女子,心中反而是怀着对自己母亲的一种怜悯,然后对着我轻轻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我对着她说道:“你没有想过改变着一切吗?”

舞萣恣用自己漂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说道:“可我做不到对自己母亲的承诺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我拉了一下舞萣恣的手想要安慰她,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她不知道的秘密,原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啊!我对着舞萣恣说道:“没事了!”

舞萣恣有些难受的仰着自己的头,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看着这个红颜薄命的女子,轻轻地抱了抱这个生命残喘的女子,对着她说道:“想哭就哭吧!”

舞萣恣开始淘淘大哭了,我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块手巾帮着舞萣恣抹了抹眼泪,然后自己看着着远处的栀子花,可是我看到了花箬扇了。

花箬扇看着我,神情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眼神无限哀伤的看着我,用自己的眼泪控诉着我,伫立在远处的一棵栀子花下,穿着自己喜欢的粉衣。她没有走开,有没有冲过来,只是待在远处观望着我和舞萣恣。

那年一个浅绿女子在我的怀抱中哭泣,而另一个鬼灵精怪的粉衣女子在远处无声的哭泣;一个如天山上的雪莲,一个如田野上的蓝菊;一个是善良纯洁,一个是活泼清新。我本无意的,可是终究还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果了,是不是只要是我很花箬扇解释我的身份了,后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缠了?可是我还是顾全的太多了,想要的也太多了,可是那一个如雪莲般的女子还是因为我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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