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第一百章（2/2）
克劳尼娅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笑容：“很多具有潜力卡牌师都希望抵达根源，成功者寥寥无几，不是因为资质有限，也不是因为所有概念都前人占据，而是因为们无法获得根源之树树种。”
“……”
布朗呼吸一滞，变得整个人骤然紧绷起来。
知道“制灯人”是一位慷慨老师，却没料到，方连树种知识都愿意分享。
获得树种，就意味着拥有了成神资格。
克劳尼娅倒是发出了愉快笑声：“为何如此惊讶？你们本就一直追寻此物。
“我也同样想获得树种，现时代，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因为树种诞生有两个条件，创造界与物质界相融合之地，以及足够养料。
“第一个条件虽然艰难，并非不可以做到，虽然‘根源之树’两个界重新撑开，这种庇护区域是存范围，偏远星系居民之所以更少，原因就是那里距离撑开之地太远，当地副本总是无规律地产生着异变。”
这也是克劳尼娅选择用薄纸做模型原因。
上面那纸张如此柔软，虽然凸出地方隔开了一下，其它部分还是保持着垂落姿态，与下面纸张叠了一起。
克劳尼娅：“如今偏远星系，就可以一程度上视作创造界与物质界相融合之地。”
两个条件中，一个有办法满足，那么所欠缺，就只能是另一个。
布朗谨慎道：“那么，所谓养料到底指是么？”
克劳尼娅眼中红芒流动：“是物质界力量与创造界力量融为一体之物——卡牌师可以通过击杀怪物得到力量，而反过来其实也一样成立。”
“……”
布朗瞳孔猛地一缩。
忍不住开始考克劳尼娅话中含，自身理智甚至因此开始了剧烈燃烧，这一刻，大脑中几乎完全振翅般嗡鸣声所填满。
克劳尼娅眼中红芒变得明亮，学徒周围空气忽然产生了波纹板颤动，一只又一只飞蛾凭空凝结，它们翅膀上都有明显灼烧痕迹。
就像[寂静之音]仪式中添加上蜡烛就能阻隔飞蛾一样，克劳尼娅称号既然是“制灯人”，自然也拥有帮助学徒排除那些脑海中嗡鸣力量。
飞蛾逐火而来，然后焚烧殆尽。
重新恢复自控能力布朗大口喘着气，手指紧紧地攥着，瞳孔发颤，内心开始挣扎，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
能跟随克劳尼娅那么多还活得好好，显然是一个有足够自制能力人。
高昂收益往往潜藏着巨大危险，布朗虽然有强烈野心，却能克制住内心欲望，不去贪图自身无法承载力量。
而且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克劳尼娅会稍微停一段时间，给出学徒们做选择机会，这一次，她只是帮着抓出了那些扰人飞蛾，就继续平静地叙述了下去。
“最开始那些副本中怪物，呈现出混沌奇诡姿态，它们击杀了近乎一整个星球上所有人类后，形态反倒变得正常起来，这是因为那些因创造界力量而诞生生物，反过来受到了物质界力量侵蚀。
“当还未抵达根源‘森林’作为瑞星上少数幸存者，用自创仪式完成了怪物复仇，祂击杀了怪物中首领，方身上掉落之物，即为树种。”
布朗明白了。
缺乏第个条件，并非客观上无法达成，不管是是谁，真要豁出去献祭一整个星球那么多活人，绝会阻止。
而且圣堂有着[生命之锚]仪式，可以用来追寻生命踪迹，有意这么做人根本无法躲避星舰队追捕。
除非们去偏远星系，偏远星系中虽然有人类居，数量太少，完全不足以诞生树种，而东部，中部，北部以及南星域，都处联盟管辖当中，真要有大量人类失踪话，一会发现。
这是一份绝禁忌知识。
所有星域智慧生物加一起，也没几个能够知晓，而且那些有所了解人，基本都是接近了根源存。
布朗嘴唇动了下，忽然理解为么上课前，克劳尼娅会举行[缄默之针]仪式，来确保们绝会守口如瓶。
即使无法成功，只要有人有这种打算，都可能带来一场巨大灾难。
克劳尼娅：“界恢复稳后，就不可能有新树种产生，当‘无貌旅行家’得到那一枚，实际上来源于很久以前残留。
“既然树种方式行不通，那后卡牌师们所能选择途径，就只剩下仪式法。
“通过仪式掌握概念不像树种那样具有可成长性，比起‘根源之树’来说要显得弱小，仅仅算是一段‘枝条’，优点不用承受界撑开命运，如果成功话，同样能够进入创造界——我认为，创造界无穷无尽光辉，就是根源们力量源泉。”